第24章 不見爛漫桃花月 孤擎殢酒空無人 尋找
- 寧缺毋濫
- 世靜
- 1893字
- 2013-08-03 22:27:05
袁曉祺飛奔到街上,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了機場,準備以最快的速度去陳婉兒家。當袁曉祺到了機場后,才知道當天到重慶的航班已經沒有了。于是袁曉祺又直奔火車站,經過一番周折,終于通過黃牛終于買到了票,踏上了去往重慶的征程。
火車上袁曉祺一直在想著曾經發生的一切,有時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回憶,就能溫暖了整個曾經。火車窗外的風景如過眼云煙般的閃過,思緒萬千,時間總是在人焦急的時候慢悠悠的嘲笑著癡情的人們。天黑了,又亮了,又黑了,又亮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在袁曉祺心里仿佛像是已經過了二十多年一樣。
袁曉祺在大三暑假時曾去過陳婉兒的家,出了火車站,打了輛車直奔陳婉兒的家。繁華的城市,喧囂的街區,已經無法吸引袁曉祺的眼球,此刻袁曉祺最想見到陳婉兒,用男人的臂膀為陳婉兒撐起一片天。
可是當袁曉祺拖著疲憊的身體到了陳婉兒家門口,無論是敲門還是按門鈴一點動靜都沒有。袁曉祺的心里浮出一絲不祥的預感,但又說不上是因為什么。
正當袁曉祺焦慮的一邊敲著門一邊躲著腳時,對面的門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走了出來,袁曉祺趕緊走了過去,客氣的問道:“阿姨,您好,我找這家的陳婉兒,您知道她去哪了嘛?”
“哦,你找這家人啊,半年前就搬走了。”阿姨揉著眼睛說。
“什么?搬走了?那您知道搬哪去了嘛?”袁曉祺腦袋嗡的一下子。
“這我可不知道了,這住樓房不比住平房鄰里之間還有來往,都搬走有半年了,說是為了看病才買的房,這家人挺可憐的,這小老百姓得了這“富貴病”。最可憐的是陳婉兒,還是個孩子啊。唉!你是陳婉兒什么人啊,找她什么事兒啊?”阿姨滿臉同情的望著對面的門,唉聲嘆氣。
“我是陳婉兒的朋友,那阿姨您有他們家誰的聯系方式嘛?我找陳婉兒有急事兒?”袁曉祺依然從焦急變成了焦灼,百爪撓心。
“我只有他們家以前房子的座機,其他聯系方式沒有。”阿姨指著陳婉兒的家說。
“那他們自從搬走后回來過嘛?還能通過其他什么人能找到陳婉兒或她家人嘛?”
“我們平時來往也不多,不知道,哎呀,我火上還燉著湯呢。”阿姨轉過身要進去,又回過頭,“對了,別再敲了啊,我老伴兒有心臟病,受不了這動靜。”隨著一聲門響,阿姨消失在門后。
這聲門響震碎了袁曉祺的心,他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下了樓。袁曉祺向公司請了一周的假,在重慶大街小巷穿梭著,尋找著有關陳婉兒蛛絲馬跡。可是陳婉兒就像化成灰燼一般,仿佛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最終袁曉祺放棄,回到了BJ,又開始了自己兩點一線的平凡生活。看起來像是和平常一樣,可是誰又能想到,其實很多人看起來并沒有看到的那樣堅強,只是時間久了,隱形的面具偽裝了整個面孔,可是內心的裂縫要用什么來來彌補呢?
袁曉祺想著,如果時光可以倒流,還是希望能夠遇到陳婉兒,雖然自己無法改變什么,也許還是會傷痕累累,但是還是愿意將美好的記憶封存,忘卻那些割裂在心口的傷痕,感謝你來到我的世界。
也許自己和陳婉兒的相遇注定是一場泡沫般的結局,曾經以為得天長地久,卻在轉瞬即逝的瞬間化成灰燼。曾經美好的青澀愛情充斥在腦海,現在回想起來,都已經無關風月,還是留下最美好的回憶,讓一切斑駁都都隨風飄去吧。
回到現實
袁曉祺想起這一切,心如刀絞,鬼使神差的回到了家,頭痛外加心痛使袁曉祺大腦快要萎縮,也許只有那張冰冷的硬床才能緩解這一切,袁曉祺像僵尸般倒在床上,意識漸漸的模糊了。
第二天,袁曉祺醒來后,向公司告了假,并胡編亂造的編了個連自己都不信的理由,解釋了昨天的不辭而別,還好boss是個通情達理之人,外加袁曉祺是個關系戶,也就沒說社么了。
袁曉祺在家猶豫不決,直到下午都一直是恍惚,這一切都太突然了,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當袁曉祺醒過蒙兒后,決定去昨天的那家歌廳,準備問清楚陳婉兒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最讓袁曉祺擔心的是陳婉兒現在的境況。
可是當袁曉祺到歌廳去找陳婉兒時,陳婉兒已經不在了。袁曉祺找到昨天的那個“老鴇子”,才得知陳婉兒只是臨時去去,以后都不會再來了。
陳婉兒又一次從袁曉祺的眼前消失了,仿佛從世界上蒸發一樣,就像幾年前。陳婉兒就像一個迷一樣,做著一些出人意料的事兒,總在不知不覺之間讓袁曉祺迷茫。就像瑪雅人的水晶骷髏,你怎么都不能知道里面到底蘊藏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東西。袁曉祺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當你快要忘記一個人時,她卻突然出現,然后又消失,難道僅僅是為了在你即將愈合的傷口撒把鹽,生活真是捉弄人啊。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模糊不清,人會變的,環境會變,心也是會變的。也許有人說感情是不會變的,這只能說是時間還不夠,也許時間真的不會讓人忘記誰,只是讓你習慣了獨自面對一切。待到一切的一切都隨風逝去,曾經認為是海枯石爛的感情早晚會成為內心深淵的一抹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