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琬琬在府里沒有找到東方鈺,卻接到一個小太監(jiān)傳話,說九王爺在宮里出了點(diǎn)事,要她跟自己去一趟。
她心里一急,匆匆忙忙的跟著小太監(jiān)進(jìn)了宮。小太監(jiān)帶著她穿過了御花園,又轉(zhuǎn)了一個彎,繼續(xù)向前走著。
花琬琬奇怪的打量著這里,前面有一條陰暗的長廊,四周也沒有什么人了,東方鈺怎么會在這里?她警惕起來,立在那里不動了。
“公公,王爺呢?您這是要帶我去哪?”
小太監(jiān)回頭笑了一聲,突然,一條網(wǎng)鋪天蓋地的從她的身后撲了下來。
“喂!你們是什么人!喂,我是王妃!誰敢動我……”花琬琬在網(wǎng)中掙扎著,樹叢中跳出兩個黑衣蒙面的漢子,“咚”的一聲,一個大漢狠狠的拿著手里的木棍砸在花琬琬的背上,她頓時痛得暈倒過去。
當(dāng)她從劇痛中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抹黑,她被蒙著眼睛?渾身捆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究竟是什么人這么大的膽子?
“醒了?”一個女人冷冷的說,這聲音有些蒼老,她沒有聽過。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綁架王妃!”花琬琬叫了起來。
“哼哼,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給我打!”老女人一聲令下。
只聽到耳邊“呼呼”的風(fēng)聲,噼里啪啦的鞭子落在了身上。
“呃……嗯……”花琬琬在地上翻滾著,咬著牙恨恨的罵著,“要是給我知道你們是誰?我一定要報這個仇……”
“還敢回嘴?!”老女人罵著,她話音剛落,“啪啪”,花琬琬臉上火辣辣的疼。
“有種你們打啊,讓我知道是誰,就是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他!”
“嘿,放心,今個就是給你點(diǎn)教訓(xùn),臭丫頭,你給老娘記住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皇后的,王妃是吧?那就乖乖的當(dāng)你的妃就好了,要是你再敢向皇上伸出一只小指頭,老娘敢說,下次就是剁掉你的手腳,做成人豬,也沒人敢吭聲!”
花琬琬冷笑:“哼,原來是為了這事兒,皇后?誰稀罕!莫非你是哪個妃子的奴才?”
“啪!”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奴才是你叫的嗎?不稀罕?你以為老娘會信你?老娘在這混了好幾十年了,什么貨色沒見過?”
一樣涼涼的東西貼到她的臉上,花琬琬抖了一下。
“怎么?剛才還說狠話,現(xiàn)在怕了吧?你不稀罕皇后的位置?哈哈,那就留個保障,你這張臉還算不錯,老娘就代主人家留下了,沒了臉面,任你有幾把刷子都不中用,哈哈……”
一陣刺耳的獰笑傳到了耳中,花琬琬出了一頭冷汗,老女人的刀刃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劃過……
額邊一陣刺痛,血珠沿著臉頰落進(jìn)了嘴里,她嘗到了咸腥的味道。她呻吟了一聲,狠狠的罵道:“你……你這個老妖婆……你不得好死……”
“哼,等老娘在你臉上畫上一朵紅紅的牡丹花,看你還有沒有臉見人,有沒有臉罵人?哈哈……”
“不好了,嬤嬤……”一個男人進(jìn)來著急的說,“好像有人來了。”
“見了鬼了,這里怎么會有人?”老女人急了,“快走!”
“這個女人呢?”
老女人將一塊絹布堵住了花琬琬的嘴,說:“鎖在這屋里,別人暫時不會發(fā)現(xiàn)的。”
一陣“叮當(dāng)”的響聲,人都走了,屋子里靜靜的,只剩下花琬琬一人躺在那里。
“唔……”
她掙扎著,忍著渾身的劇痛,在地上翻了個身,好容易翻到了門邊,她用盡全身的力量狠狠的向著門撞去。
“咚……”真的發(fā)出了聲音,她繼續(xù)撞,“咚”……
“小樂子,那屋里是不是有人?”她聽到了,是東方怡的聲音,她欣喜若狂,又狠狠的撞了一下。
“奇了,這里廢棄了很久,怎么會有人?”
“少啰嗦,朕明明聽到聲音,將那鎖撬開。”
“是,皇上。”
當(dāng)門開時,東方怡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花琬琬?怎么會是你?你怎么了?”
她沒有回答,已經(jīng)昏了過去。
“你回答朕,你怎么不說話?”他搖著花琬琬的肩膀,心痛的解下了她的蒙眼布,這滿身的傷痕,這滿臉的血痕,是誰?誰做的?他攔腰將花琬琬抱起,叫道:“宣太醫(yī)!到最近的華寧殿來!”
“花琬琬,你醒醒!你不能死,朕命令你,快點(diǎn)給朕醒過來!”他焦急的喊著,抱著她快步的走向華寧殿。
“我要回家……回家……東方鈺我要回家……”她在他懷中無力的掙扎著,迷糊不清的囈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