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張絕世容顏的主人，卻似乎從未活得輕松。想來，終究是我虧欠他太多。

我輕嘆一聲，轉頭正對上曇婆婆含笑的目光。她直直望著我，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我一時怔住，臉頰發燙，慌忙低頭避開她意味深長的視線。

“如今見你們在一起，老身甚是欣慰。”她緩步上前，頓了頓又道，“鳳胤等待這一天已太久，他的付出總算沒有白費。細妹，莫要辜負他。”

我耳根滾燙，不敢抬頭，只輕輕“嗯”了一聲。

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