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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就在二十天前,一個由米粒國研制的超級病毒泄露,只要是沾染上的人,會瞬間呼吸困難,整個身體開始抽出,直到血液全部變成紫色,成為一個見人就咬的怪物,末日降臨了。
?今天是八月十五,本該是中秋佳節。
可我躲在一個廢舊了樓房里,凍的瑟瑟發抖。
就在二十天前,一個由米粒國研制的超級病毒泄露,只要是沾染上的人,會瞬間呼吸困難,整個身體開始抽出,直到血液全部變成紫色,成為一個見人就咬的怪物。
本來聯合國已經開始戒嚴,開病毒傳播的實在是太快了,很快部隊就垮了,面對這種情景,只能號召全球的人開始自救。
而我,就是因為中途上廁所,跟大部隊走丟,這把我給氣的,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兩個耳光。
沒辦法,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我決定走出這個三層的小洋樓,去附近找點吃的。
周圍方圓十幾公里全部是一望無際的天地,沒辦法誰讓我住在大西北。
騎著自行車還沒有走幾步,我突然發現前方的一個加油站內似乎有聲音。
“不可能”我十分的震驚,因為就在前天我還搜過這個地方。
聽到聲音的第一個念頭我是異常的興奮,已經4天沒有見過活人了,可是緊接著我就冷靜了下來,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荒郊野嶺的,萬一是喪尸怎么辦。
微弱的燈光,仿佛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白熾燈,而且不時的跳動著,電壓很不穩。
我望向窗戶內,發現里面是兩個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旁邊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
婦女一邊焦急的走著,嘴里更是一邊說著怎么還不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開了,進來一個強壯的男人,這個男人的臉上還有一個刀疤,看樣子是新傷。
見男人進來,年長的女人立即開口,“怎么樣,找到女兒了嗎”。
聽到這話的男人直接低下了頭,一句話也沒有說,走到旁邊吸起了煙。
這可把女人給急壞了,拼命的抽打男人,嘴里更是埋怨著他。
眼前的一切仿佛跟年輕女人沒有關系,她不停的翻看著手里的一本書。
突然院子外的狗拼命的叫喊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陣狗子的慘叫,屋內的三人瞬間被驚嚇起來,只見外面鋪天蓋地的,全身變異的喪尸,瘋狂的叫喊著,沖了過來。
男人抓起地上的板凳,瘋狂的砸著門口的喪尸,給屋內了兩人爭取逃跑的時間。
可是寡不敵眾,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年輕女人奔跑不急,腳下一滑就摔倒在了地上,眼見喪尸張著紫盆大口就要咬中。
我抓起手中的鐵棍一下砸了上去,對方很明顯被嚇了一跳,可根本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我抓起她的手就往屋外跑。
屋內了兩人根本不是喪尸的對手,男人的大腿被抓破了,紫色的病毒開始急劇的擴散。
這可把女人嚇壞了,她想要去救,可男人明白自己活不了了,一但被感染,就鮮少有人可以活下去。
危急時刻,一輛越野車猛的沖了出來,一下撞開了男人身上的喪尸,抓起男人帶著旁邊的女人就跑。
看著正在開車的我,男人強忍著困意,向我懇求著,他明白自己活不下去了,他只希望我可以帶著他的老婆女兒離開這里,如果可以最好能找到他的小女兒。
聽到這話的兩人是痛哭流涕,看著我緩緩的點下了頭,男人閉上了眼見,這時候車也拋錨了,我挖了一個坑把對方埋了起來。
通過交流我知道了,年長的女人名叫李淑芬今年四十七歲,另一個則是他的女兒王顏熙,今年二十三歲,死去的男人是她的丈夫王國安。
為了躲避喪尸,好回到我的秘密基地,我帶著他們兩個人繞了一個大圈。
可是走到一條河的時候,意外再次發生了。
這是一條三十米寬的河流,按理說大西北不可能有這種河,很明顯這是前幾天暴雨導致的。
可偏偏這個時候,身后傳來了喪尸的聲音,沒辦法了只能強行渡河,因為他們兩個人不會游泳,我決定先把女兒送過去,在回來接媽媽。
可就在我帶著女兒游到了一半的時候,喪尸內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王國安,這個被我親手埋葬的人,居然出現在了這里,而此時的他全身發紫,更是可以清晰的看見周身的血管。
看見丈夫的女人,因為傷心過度,居然沖著對方走了過去,這可把我懷中的女兒給嚇壞了,她拼命叫喊,想要提醒媽媽,可是對方根本不理會。
走到了丈夫的面前,她笑了起來,竟然伸手去摸對方的臉,可是下一幕,男人就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聲慘叫,懷里的女兒眼神充滿了恐懼,眼前的景象,讓她快要崩潰了,拼命的掙扎,我是死死的抱著她。
可這沒有用,瘋狂的女兒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強忍著劇痛我拖著她游到了對岸。
上岸的我,已經看不見對面是什么情況,因為打擊太大,女兒直接昏睡過去。
此地不宜久留,擔心喪尸追來,我背著她開始穿梭在草原里。
接下來的兩天女人仿佛丟了魂一樣,一直在我背上睡覺,睡醒了就呆呆的望著前方,每次當我想把對方放下去,她就開始大哭,或許現在的我是她唯一的安全感。
為了躲避喪尸,我們越走越遠,過了一座高坡,在我的眼前出現了一顆巨大的樹木,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樹,只是感覺很高大。
她還是不愿意從我的背上下來,我似乎是習慣了這一切,背著她走,背著她插魚,背著她生火烤魚,而她就這樣一聲不吭的趴著,看著。
走了三天我們終于走到了樹的下面,在這大戈壁上,看著很近沒想到那么遠。
可當我們準備休息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一陣狼的嘶吼,過后就看見周圍出現了數十頭綠色的眼見,直勾勾的射了過來,我緊張的抓起防身的鐵棍,背上聰明的她竟然順手就抓起了一個火把。
面對瘋狂沖來的野狼,我瘋狂的掄起鐵棍,背上的她時而給我照明,時而也幫我驅趕背后的野狼。
很快我的體力就支撐不住了,氣喘吁吁,這可怎么辦啊,甚至我的腿都被野狼咬了一口。
在這萬分緊張的時刻,我眼前一亮看向了不遠處的巨樹,這是唯一的希望。
二話不說我抄起鐵棍就是殺出一條血路,沖著巨樹的方向跑去。
樹很大,平時一個人還好說,可現在背上背著一個人,根本爬不上去,為了活命我把她推了上去。
可這也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抓著樹干的我,五指突然使不上力氣了,感覺自己抓不住了,我已經力竭了,身下就是十幾頭餓的嗷嗷叫的野狼,累了我想歇息了,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能做到這一步,我應該是個好人吧。
就在我摔下去的時候,一個溫暖的手抓住了我,是她,她終于說話了,從嘴里艱難的蹦出一句“你不能死”。
我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念頭,在拼一把,不知道從哪里爆發的力量,我猛的跳了一下,直接蹦到了樹上。
緊接著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一下子坐在了巨大的枝干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她似乎是喜極而泣,一下抱了上來。
這一夜我們就這樣靠著,一直等待狼群的散去。
清晨的時候,我還在睡夢中,突然一聲尖叫驚醒了我,這時候我才發現,這顆樹上全部都是碗口粗的巨蟒,怪不得狼群只敢在樹下,不敢上來。
二話不說,我背氣她就開始往遠處跑,一直跑了有三四百米,我才停下休息。
背上的她看著氣喘吁吁的我,居然笑了起來。
這大隔壁上是一點吃的也沒有,必須找到吃的跟水源。
又是走了兩公里,終于發現前方出現了一個傻乎乎的土撥鼠,可是我還沒有動手,她居然一下跳了過去,撫摸了起來。
嘴里更是說著真可愛,我走了過去,一把薅住了這個土撥鼠。
看著瘋狂掙扎的土撥鼠,她立馬是露出驚嚇的表情,大聲的質問我“你干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曾幾何時我跟她一樣,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可是我變了,如果我沒有變或許活不下去。
我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活著好”。
她似乎理解了我,但是善良還是讓她很難受的哭了起來,哭到最后沒有了力氣,躺在地上,昏昏欲睡,我明白她快掛了。
我把肉放在了她的面前,似乎是經過艱難的決定,她還是吃了起來,邊吃變是惡心,可為了活,必須吃。
又是三天過去了,現在的她跟在我的身后,我們向著我的基地走去,因為那里是整個戈壁,我所知道的唯一有電的地方。
俗話說的好,站得高看的遠,我看見前方有一顆大樹,心里想著這次應該沒有巨蟒了,準備上的樹上看看周圍,好辨認方向。
就在我們兩個剛剛走到樹下的時候,從樹上突然跳下了一個年輕的男子,他手里拿著一把獵槍,警惕的看著我們,開口質問“你們是什么人”。
緊接著從樹上又是跳下一男三女。
在這種亂世不得不防,沒有了秩序,害人變的稀松平常。
見我沒有惡意,其中的一個高挑美女,開口緩和氣氛。
原來他們五個也是跟大部隊走散了的,現在正在尋找組織,可就在此時我發現了異常。
那名后從樹上跳下來的男人,用眼神示意拿獵槍的男人,看著我身后的顏熙,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目光。
看著這一幕那名高挑的美女,露出了苦澀的表情。
緊接著后面下來的男人開始拉著我聊天。
而那個拿著獵槍的男人,走到顏熙身邊開始搭話,可她根本不理會他。
現場有些尷尬,聊天的男人直接開口問我,顏熙跟我是什么關系。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時候,顏熙突然開口了,“我是他老婆”。
聽到這話的男人哦哦的尷尬笑了兩聲,之后岔開了話題。
可是夜里意外還是發生了,這個拿獵槍的男人,竟然趁機想要侵犯顏熙,顏熙大叫一聲,幾人瞬間被驚醒。
我趕緊把她護在了身后,眼神死死的盯著對方,手中更是抓緊了鐵棍。
看見這個情景,對方,猛的吐了一口,嘴里更是罵罵咧咧的“?的,裝什么裝,這都什么世道了,玩玩怎么了,要不是老子拿獵槍保護你們,你們早死一邊去了”。
聽到這話,我當場就怒了,看我有所動作,他直接拿獵槍沖準了我,嘴里更是罵著“你在跟我動一下,老子打爛你的頭,你狂什么狂”。
眼見雙方要打起來,另一面男子急忙假意開口勸阻,“都是朋友,大家消消氣”。
這話剛剛說完,就聽見一聲槍響,我直接倒在了地上,拼命的捂著手,慘叫起來。
這情況兩人也不裝了,走到我跟前,猛的吐了起來,嘴里更是罵罵咧咧的嘲諷著,“怎么不狂了?還以為你是個人物,原來是個傻蛋,告訴你,等下老子去享用你老婆,讓你在邊上好好的看著”。
這一幕把周圍的三個女人嚇壞了,他們三個就是這樣落入這兩人手中的,臉上瞬間就是難看了起來,可是他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忍著。
見我中槍,顏熙也是嚇壞了,急忙爬過來想要查看。
可是被剛才勸架的男人,一下薅住了頭發,拽到了一邊,他要開始享用了,嘴里更是說著,“老弟你把這小子的眼睛給撐開,必須讓他好好看著”。
聽到這話的獵槍男,嘿嘿的淫笑起來,準備抓起正在地上打滾的我。
他的手剛剛碰到我的肩膀,就被我一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更是奪走了他的獵槍。
地上的獵槍男不甘的怒吼,“他奶奶的,你玩陰的是把,你根本沒有中槍”。
聽到他的話,我直接伸出了胳膊,血跡還在緩緩的流著,甚至可以看見小胳膊上露著的白骨。
這一幕把他們都嚇壞了,為了取得他們的信任,我實實在在的挨了一槍,更是忍著巨疼,地上的男人開始冒汗,他想要求饒,可是嘴里說不出話,“砰”的一聲槍響,他的腦袋直接被打爛。
那三個女人嚇的不輕。
另一名男人,松開了顏熙,一下跪在了地上,拼命磕頭,他想活命,壞人施暴的時候殘忍,面對自己被殺的時候也害怕,而我在他們眼里是屬于一個瘋子,一個對自己都這么狠的人,又有什么可以怕的那。
顏熙趁機跑到我的身邊,替我包扎傷口,呆在我身邊久了,她的內心也承受住了鍛煉。
此時求饒的男人,已經嚇的屁股尿流,褲子下居然流出了屎黃色,沒有給他機會,“砰”的一槍結果了他的生命。
這兩人不能留,他們害了多少人了,那三個女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見我的目光看向他們三個。嚇的他們急忙跪地求饒,雖然他們也是受害者,可是他們不知道我會不會殺他們。
為了活命,他們只能磕頭,甚至那名高挑的美女,開始扒自己的上衣,嘴里更是諂媚的說著,讓她做什么都可以,努力的擠出了一絲微笑。
看到這一幕,顏熙的臉當場就鐵青了起來,因為在她的心里,我算是他唯一的親人,親眼看著父母的死亡,這么多天的生死相伴,或許在心里我已經是她的男人了。
放過了他們三個,我搜索了周圍的物資,把食物分給了他們,讓他們可以離開,更是得到了三百多發子彈。
看著如此狠辣的我,其中兩人當即帶著食物離開了,而那個高挑的美女,不想離開,竟然選擇在身后跟著我們兩個。
又是一天,我們離我的小基地越來越近,看著我們手里的烤肉,高挑女子的肚子當即叫了起來。
聽到聲響,善良的顏熙拿起了一串烤肉,走了過去,對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吃完東西的她也坐了過來,之前她離的比較遠,并沒有看清我們烤的什么,當她走進的時候,看著一地的蛇皮,當場就是嘔吐了起來。
這把我給心疼的,這吐的可都是肉啊。
晚上睡覺的時候,高挑美女偷偷的靠近了我,抱著我的胳膊,柔情的看著我的臉,這一幕可把顏熙給氣壞了,鼓起了圓滾滾的腮幫子,直接擠在了我們兩個中間。
我明白高挑女子沒有惡意,這個世道她想活命而已,她感覺她的身體就是唯一的資本,可是她看錯我了,我可是一個正人君子。
第二天我們三人繼續上路,可就在路上,我們竟然又遇見了之前的狼群。
十幾只餓狼圍了上來,我示意他們兩個躲在我的身后,更是點燃起了火把。
狼群怕火,可饑餓讓他們瘋狂。
一頭惡狼猛的撲了過來,我一槍打了上去,這狼當場斷氣,這一幕把狼群給嚇的不輕,可是還不足以放棄,又是一頭狼沖了過來,竟然一下咬住了我的胳膊,“砰”的又是一槍,狼頭當場炸開。
擒賊先擒王,我明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萬一被對方抓住空襲拖走一個人,都不是我們可以承受的。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狼王一聲吼叫,從高處猛的撲了上去,狼群開始了總攻,我眼神一狠,沖著狼王就是一槍。
對方應聲倒地,周圍的狼都嚇壞了,狼王的倒地讓他們沒有了主心骨,幾個呼吸之后,狼王猛的站了起來,他的左眼被我打瞎,他惡狠狠的盯著我。
我急忙舉起獵槍瞄準,就這樣我們兩個對視了數十秒,狼王退縮了,緩步后退,狼群也開始撤離。
我們也是松了一口氣,急忙開始趕路,這次的收獲就是,終于可以改善伙食了,兩個狼加起來,有一百五十斤重。
又是三天,終于看見了我的基地,一個廢棄的三層小樓,我知道,終于可以安心的睡上一覺了。
事與愿違,我以為可以休息的時候,老天卻偏偏不讓我休息,剛剛來到樓下,我們就發現了門口停著的一輛越野車,身處這種亂世,第一要務就是警覺,哪怕你有善心,但是保不齊對方會害你。
我帶著他們兩個躲在了樹后,準備看看這是一伙什么人。
因為視野有限,我讓他們呆在樹下不要動,我一個人爬上了旁邊3米高的大樹上。
透過二樓的窗戶,我看見室內有一個梳著大背頭的那人,正靠在椅子上坐著,嘴里更是叼著雪茄,而就在他的前方,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背五花大綁,并且用膠帶封住了嘴巴。
我發現了他,他也發現了我,并且死死的盯著我,我怕他出聲,害我暴露,于是沖著他坐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他似乎是懂了,向下點了一下頭。
就是這個舉動差點害死我,他背旁邊的一個彪形大漢看見了,沖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嘴里更是罵著“他媽的,你睡著了?老子都不困,你睡什么睡”。
說完,大漢似乎是察覺到什么,嘴里嘟囔著“不對”讓后沖著樹上看去,結果什么也沒有看見,而我在枝干的后面是一動也不敢動,汗水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大漢還想來窗戶口好好的看看,就在這個時候坐著的老大發話了,“老三,別把我們的寶貝打壞了,你去看看老二怎么還不回來”。
名叫老三的大漢聽到這句話,也沒有說什么,帶著一個小弟開著越野車就出去了。
此時的屋內只剩四個人,排除被綁架的眼鏡男,我覺得我可以。
天漸漸黑了,出去的老三也沒有回來,而此時有一個拿沖鋒槍的小弟,出門上廁所,這一下讓我逮住了機會。
直接走到后面,就是一個悶棍,一下給那人干流血了,我摸了一下鼻子,沒死,就招呼顏熙他們兩個把這個人給綁了。
讓后帶著我的獵槍往屋內摸去。
可誰知道,他們兩個正在綁人的時候,對方醒了,一聲大叫,屋內的兩人瞬間警覺。
那老大拿著手中的黃金手槍就是一槍,直接干廢了自己的小弟。
嚇的兩個女人急忙找掩體。
此時的我剛走到樓梯口,一陣掃射就從樓上打了下來,幸虧我奪的快。
本身我就是一個聰明的人,又經歷這么久的廝殺,戰場敏捷度是相當的高,抓起旁邊的花瓶,沖著樓梯就仍了上去,花瓶剛剛破碎,樓上的機槍就掃了起來。
看準時機,我向對面一個猛撲,直接一獵槍帶走了小弟。
這下樓上安靜了,我知道真正的對決開始了。
我跟那個老大兩個人此時都是大汗淋漓,整個房間內安靜極了,就是針掉下都可以聽見。
提起了12分的精神,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去。
此時的房間內回蕩著我的上樓聲音。
一步,兩步,三步。整個樓梯有24個臺階。
對方在數著樓梯,我又何嘗不是。
第18步,突然安靜了下來,隨著“咯吱”一聲,門突然響了起來。
作為老道的獵手,黑老大明白我肯定是一步多踩樓梯了。
來不及多想,對方直接開槍,槍聲一響,我知道對方失去了冷靜。“磅,磅,磅”三聲槍響。
黑老大一下滾在了地上,他的手腕被打爛,黃金手槍掉落在地上。
此時的我已經打開房門出現在了二樓。
我敢賭,一是我膽子大,賭的就是心里,而且我的聽覺異常靈敏,聽聲辯位,還有就是反應快。
對方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嘴里更是說著“你是誰派來的“。
沒有回答。此時的我拿著獵槍瞄準著他,慢慢走了過來,如果他有什么其他的舉動,我會毫不猶豫的補上一槍。
走到他的身邊,一腳踢開了黃金手槍,此時旁邊的眼鏡男拼命掙扎想要說著。
我的身后,兩個女人跑了上來,他們把眼鏡男嘴上的膠帶撕看下來,正要準備松綁,我急忙表示“先不要給他松綁“。
聽到這話黑老大,似乎也是懂了,我應該不是專門來救眼鏡男的。
我把受傷的黑老大,拽到了一個座椅上。
此時的黑老大開始了自己的訴說。
喪尸病毒是米粒國,桑伯恩公司研制的,當場研究的科學家有8人,其中一人就是眼鏡男的師傅,當初公司要把這個病毒投放出去,好賣解藥賺大錢,卻遭到了眼鏡男師傅的極力阻撓。
他表示這種病毒是非常可怕的,而且解藥還不穩定。
可是公司根本沒有聽從他的,為了阻止共公司,他帶著解壓配方跑了出來。
但是路上被桑伯恩公司的人給擊斃了,而解藥又他的三個徒弟帶著跑了。
在黑老大說道這里的時候,顏熙的眼神突然出現了慌張。
我看向眼鏡男。似乎在等他的回答,對方向我投來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黑老大等人是是為了錢,接的這個任務,而他們服務的不是桑伯恩公司,而是另一家公司,一家來自華夏的公司。
可是抓住了這個眼鏡后發現他身上根本沒有解壓。
而老二去追捕眼鏡男的師兄去了,他留著眼鏡男是可能會用上。
我拿槍指著黑老大的腦袋,詢問對方華夏的另一家公司要干什么。
黑老大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很明顯也是為了賺錢。
世界末日,解藥是唯一的希望,那時候別說普通人,就是各地政府,也是花大價錢的購買。
我示意兩人把眼鏡男給松綁了,讓后讓眼鏡男看住黑老大,之前幾天他可沒少被黑老大虐待,可是也不能取對方性命,萬一自己的師兄被抓,還要靠黑老大換人那。
找了一些食物,就在我們幾人進食的時候。
顏熙突然走到我的跟前,似乎有什么話要說,見我望向她,她終于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原來自己跟家人在之前救了科學家的另一個徒弟,對方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就把解藥交給了他們,并且囑咐他們千萬不要交給壞人,一定要交到政府的手里,拯救人類。
所以哪怕自己的父母臨死也沒有說,而解藥現在就在她的妹妹身上。
說道這里,顏熙似乎是想起父母,又似乎是想起妹妹,忍不住的哭了起來,讓后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輕輕的拍了一下她。
表示會去尋找他的妹妹。
這時候顏熙突然說,幾人眼鏡男是對方的師弟,那要不要告訴他。
我制止了顏熙,這種事情還是先不要說的好,誰能證明對方不是演戲,萬一心懷不軌怎么辦。
可以選擇相信對方,但是不能全信,提防還是需要的。
一連等了三天,我們也好好的休整了三天,還是沒有等到老二老三回來。
于是我便決定不在等下去。
因為沒有車輛,我們遍順著公路走著過去,一走就是一天,而我的野外生存技巧,卻是給團隊帶來了充足的補給。
這個眼鏡男還是有一些用的。
又是一個星期的路程,此時的黑老大手腕上的傷不僅沒有好,還因為缺少物資,整個手都爛掉了。
走都走不動了,只能眼鏡男背著他。沒辦法誰讓他想救自己的師兄。
可是第9天意外發生了,剛剛走到一處高粱地里。
就聽見了幾聲槍響。
幾人瞬間警覺。
除啦黑老大其他人都是全副武裝。
我示意他們幾個警惕,順著槍聲向里面走去。
左前方一生慘叫,我急忙調轉槍口,緩步過去。
讓后就看見一輛吉普車,沒錯這就是老三開的那個。
就在這個時候,高粱地里一生槍響,對方直接沖著我的腦門打了過來。
幸虧我閃的快沒要不然半個腦袋都要沒。
躲過槍聲,我看準時機一槍干掉了一個人。
見我負隅頑抗,高粱地里瞬間就是幾個人圍了上來。
我看著晃動了高粱,一槍下去又是一聲慘叫。
很明顯這些菜鳥根本不是我這個老獵人的對手,
此時對方似乎是慌了。
就見里面一個人大喊“對面的你別亂來,我手上可是抓著你要的解藥“。
隨后就看見老三帶著一個小弟,壓著一個人出來了。
見我沒有開槍,他似乎是篤定我也是為了解藥來的。
在他的眼里大家都是為了錢,我一定怕這個科學家死。
這時候其余幾人也跑了過來,眼鏡男一看就自己師兄,瞬間就是激動起來。
他急忙把黑老大押上來,拿槍指著對方,大聲喊著“你快放了我師兄,要不然我打死你老大“。
看見自己的老大被抓,老三瞬間就慌了,他沒有相當這層。
緊張的老三似乎是想到什么,竟然沖著身后的一顆樹上望去,急忙揮手。
這一刻我明白了,樹上的人應該就是所謂的老二,而他們能出來,肯定是怕損失大,就是單純的騙我出來,好干掉我,而現在黑老大的出現,讓重感情的老三亂了陣腳。
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我急忙大喊“快趴下”。
似乎是這些天對我的信任,顏熙三人瞬間就散開爬行。
我也躲在了越野車的后面。
而緊接著就是一陣機槍的掃射,老三,黑老大,跟另一個小弟當場被掃中。
老三嘴角流血,眼神充滿了不甘,嘴里說了一句“二哥,你為什么要背叛我們”。一頭栽下沒有了生機。
顏熙三人看向車后的我,我示意他們別動。
因為離的遠,老二似乎以為我們都被掃死。
帶著兩個小弟就走了過來。
走到老三的面前更是一腳踢開了對方。
嘴里更是說著“老三你真是傻,這世道沒錢你怎么活,漫天遍野的喪尸,老大?他就是個屁”。
看準時機,我盯著眼鏡男,猛的點頭,他一下站了起來,沖鋒槍猛烈掃射,一陣火力壓制,打死了兩個小弟。
而我一獵槍帶走了老二。
眼鏡男似乎是瘋了,因為自己的師兄就在剛才,死在了自己的眼前,而兇手就是這個老二,他沖過去。
沖著還沒有死透,滿臉不可置信的老二,就是瘋狂的掃射補刀。
而我此時走到了黑老大的身邊。
從他的身上,搜到了一個地圖,上面記載的是華夏神秘公司跟他的接頭地點。
其中還有兩個地圖,一個是他們的補給地。
而另一個則是黑老大的藏寶圖,里面是他一生的積蓄,世道亂了,他只能藏起來。
打掃戰場,把眼鏡男的師兄給埋了。
繳獲了一些物資,我們上了越野車,終于不用步行了。
車上裝滿了物資,兩個女人坐在后面,眼鏡男開車,而我則坐在副駕駛。
路上眼鏡男詢問我為什么不換個槍,怎么帶獵槍。
我只是敷衍道,順手,威力大。
其實就是帥而已,每天的歷險,我帶著一個雙管獵槍,如同一個獵人,充滿了男性的荷爾蒙,更何況身邊還有兩個美女觀眾。
這是一個正常男人能忍受的嗎。
我們的第一站決定向著遇見顏熙的地方,去那里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線索。
因為有越野車,我們開的很快,僅僅一天就到了之前要一個月才走回來的路。
到地方之后,我跟眼鏡下車查看一下,可是什么也沒有,有的只是喪尸留下的廢墟。
這時候顏熙開口了,說自己的父親曾經向東北方向追尋過妹妹的總結。
而在這里眼鏡也看到了自己大師兄的墓地,這幾天接連的噩耗,讓他十分的難受。
一路上沒有言語,我們開著車循著方向追求。
這個越野車的動力很足,小河甚至都可以開過去。
唯一的缺點就是費油,幸虧黑老大他們是吃這一天線的,一般走個一兩天就會有他的一個秘密補給地,會埋著物資。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動見牛羊,可是現在的隔壁上已經沒有了牛羊,有的只是荒涼的大地,喪尸,狼。
或許還有人。
這是一片一人高的灌木叢,黑夜里的隔壁有些寒冷,一輛越野車猛的竄了出來。
直直的壓在了草叢上,開出了一條路。
黑夜雖然視野受阻,但我的耳朵是極好的。
似乎是聽到了什么。
我急忙提醒車上的眾人提高警惕。
果然灌木叢中開始出現了大面積的晃動。
一只喪尸猛的飛了出來,要撲向正在開車的眼鏡,這把后座的美女嚇壞了,急忙大喊“小心”。
“砰” 的一聲槍響,我直接一槍打爛喪尸的狗頭。
眼鏡也是急嘛轉向,幸虧這個越野車改裝過,直接壓著周圍的喪尸瘋狂的撞著。
我們幾人在車上也是四處開槍。
可是喪尸太多了,車子無論開向哪里,都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喪尸。
他們沒有恐懼,不怕疼,只有被打爛。
甚至變成爛肉都要在你的車上拱一下。
我明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我們遲早會被喪尸耗死。
通過我敏銳的聽覺,加上風聲,我斷定東南方向喪尸少。
在我的大聲指揮下,小眼鏡也是二話不說,一腳油門就干了上去。
就在這時,我發現我們身后,出現了一個特別的身影。
那是一個紅色的喪尸,他不同于其他紫色的喪尸。
全身似乎充滿了力量,而且周圍的喪尸似乎很怕他。
我心中暗道不好,這是喪尸王。
果然對方指揮著喪尸沖了過來。
可是此時的我們也不是待宰的羔羊,面對全副武裝的我們。
喪尸一片一片的倒下。
這讓紅毛喪尸仿佛炸
第 2 章節
毛一般。
竟然自己下場跳了過來。
這一蹦就是十幾米高,對方的身影在我的眼神中不斷放大。
而我仿佛被鎮住一樣,站在座位上看著車后的喪尸沒有動。
就在喪尸要落下的時候,我的身上突然出現了一股寒意,讓我一激靈,整個人瞬間清醒。
直接抓住眼鏡的方向盤,猛的轉了過去,車子一個急打方向,差點側翻。
但是躲過了一劫,身后的土地加上路邊的大石頭,直接被紅毛喪尸砸的稀巴爛。
這要是砸在我們身上,那真是骨頭渣都沒有了。
眼見自己被耍,紅毛喪尸似乎更加的憤怒了。
仰天大吼,又是沖了過來。
我明白這次必須使出殺手锏了。
我從車的后面拿出了一個特殊的武器。
這是黑老大的秘密武器,平時根本不舍得用,是專門用來對付大面積喪尸的,一個一米五長的電磁炮。
他每一次充能只能使用三次。
我讓兩個女人直接架起炮架。
同時跟眼鏡說好計策。
打開保險,摁下開關,此時的電磁炮,已經吱吱作響了。
只要我的手一松,炮彈就會打出去。
機會我一定要把握住,我在等
等待著最佳時刻。
紅毛喪尸還在跳躍中。
一步
兩步
三步
離我們越來越近,眼鏡因為專心開車沒有緊張。
而兩個女人已經被紅毛怪的氣勢嚇壞了,生怕對方一個大跳就砸了上來。
我大喊一聲讓他們兩個閉上眼睛。
四步
五步。
因為精神的高度集中,我的全身已經充滿了汗水,他們不停的落下。
又是一個大跳,紅毛喪尸眼看就要砸在我們中間,我明白了這是最佳時刻。
一個電磁炮。
“轟”的一下,整個夜空瞬間被照亮了一下。
紅毛喪尸直接飛出去幾十丈遠。
而借著這股沖擊力,加上被場面震驚的喪尸。
小眼睛直接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我們成功了。
在我們的前方到底還有什么危險等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