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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爆發
曾經繁華喧囂的城市,此刻已淪為喪尸橫行的煉獄。殘垣斷壁間,腐臭與死亡的氣息如陰霾般彌漫,每一寸空氣都充斥著絕望的味道。而這場末日浩劫的罪魁禍首,還要從那艘神秘莫測的幽靈貨船說起……
2008年 5月 17號下午三點多。
H警雷達屏幕上突然出現一個詭異的紅點——一艘失去動力的偷渡貨船正隨波漂流。兩批 H警登船后音訊全無,直到第二天,軍方用特殊手段強行控制貨船。當穿著生化服的人員從船艙搬出冒著寒氣的金屬箱時,沒人意識到,一場足以顛覆世界的災難,正從箱內的冰霧中悄然蘇醒。”
“貨船被秘密拖回港口時,沒人注意到遠處海面上若隱若現的外籍船只。直到幾天后,一封加密電報擺在中將桌上,電文末尾用血紅色標注著:‘他們知道了等一些字樣。”
而參加過此次任務的相關人員也被集中在市中心一家醫院里面進行檢查隔離…
2008年 5月 23日中午 12點 32分 xx軍區
“噔噔噔”三聲敲門聲,隨后一聲“報告!”一名穿著整齊軍服的勤務兵,呼吸略顯急促。額角帶著薄汗,看樣子是快步趕過來的,手上拿著一份火漆封印的文件,恭敬的站在門口等候指令。
一陣渾厚的聲音傳來“進!”。
進來后,勤務兵對著一位約四五十歲,鬢角有些許泛白,整潔的軍裝上軍銜是一麥兩星——中將。辦公桌上左手捏著額頭,雙眼微閉,似乎心中在考慮什么事情的中老年人莊重的敬了一個禮后說道。
“首長,這里有一份首都加急傳來的文件,需要你閱讀后焚毀。”
“好,放這吧。”中將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等他走后,中將打開火漆文件時,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紅頭文件右上角有三顆黑星!!!這表示著死亡率最高的絕密任務!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展開文件,眉頭越皺越緊,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突然一部紅色專用座機鈴聲響起,打斷了中將的思考,這部電話通常是有什么重大軍事行動或者其他上級指示才會撥打的號碼。
“文件的內容你看了吧?”電話另一頭傳來沉穩的聲音。
“看了,事態怎么會失控成這樣……”
隨著通話內容的時間推移,中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困惑于難以置信在眼中交織,握著電話的手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幾分鐘后掛斷了電話,他將文件鎖在了抽屜里面。
馬上又拿起另外一部座機,快速的撥打了一串號碼,隨著電話接通,中將語氣嚴肅的說道:“給我接通 H市警衛團團長朱志勇。”
一分鐘后電話再次響起。
中將和警衛團團長相互通話,通話過程中,時不時的從團長辦公室中傳出爭論聲。
“首長,我不理解,為什么…”
中將不等他說完直接打斷怒吼道:“不理解就執行命令吧!稍后作戰部會將作戰具體內容以及文件下達給你。”
掛斷電話后,中將靠在座椅上,剛毅的臉上難得顯露出一絲愁容,疲憊地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揉了揉緊鎖的眉心,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希望這幫孩子都能平安歸來吧!
而此刻三公里外一個士兵宿舍,一場命運的轉折悄然降臨…
我叫林凡,今年剛好 21歲,是駐守 H市 JW團一營二連一班的一名戰士,職位副班長。
今天是難得的休息日,我和幾名同班戰友在宿舍里面玩起了撲克游戲“升級”,輸的人臉上貼紙條,貼滿規定的部位后,就得背著背包去跑三公里武裝越野。這是部隊里常見的“寓教于樂”,輸牌又輸體能。
坐在我右手方向的是我們班長,名叫董華, YN人,性格開朗,渾身腱子肉,一身皮膚黝黑,早之前對黑人牙膏的理解沒有那么透徹,直到后來有一天出公差,晚上跟他一起回去,他不經意間笑了一下,我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因為他的膚色搭配著天黑的環境下,你看到的就只能是那兩排潔白的牙齒。
我左手邊的叫劉建國,我的同年兵同時也是好兄弟, HN人,性格樂觀開朗,身體結實勻稱,圓圓的臉龐上總是洋溢著笑容,玩得一手好槍法,曾經 15顆子彈全部命中靶心,而在全團出名,不過也有一個缺點,就是何種情況,嘴里總會嚼上一顆檳榔,曾經因為這種事被連長說了很多次,但就是改不了。
而剩下兩名拿著馬扎背送條令的是剛來沒多久的新兵,一個叫陳偉,另外一個叫王源,由于他們剛下連隊,所以對他們了解很少。
董班長告訴我,這兩個新兵體能射擊理論沒有一項是過關的,我當時還在納悶那怎么就分到我們作戰單位來了,后來他告訴我是因為參謀長打了招呼,強烈要求分到這里來,說是鍛煉鍛煉,而我們班剛好去年退伍走了一部分,編制不滿,參謀長就硬塞過來了,搞了半天是來鍍金來了。
“哈哈,林班副,你這技術該回爐重造了。”笑完,董班長在一張紙條上吐了點口水就準備往我臉上貼。
我一臉嫌棄的躲掉開玩笑道:“少來,要用也是用我自己的。”說完我就貼了一張紙條在自己臉上。
建國則是在旁邊發出咯咯的笑聲。
“來來來,繼續繼續,在有兩把,林班副就該緊急集合了。”
董班長興高采烈準備發牌,突然一陣刺耳的哨音打斷了他的動作,隨后團值班員的聲音響起:“連級以上干部到團部會議室進行會議。”
“什么情況?今天不是休息嘛,周例會也應該是明天開啊!”建國最先發問道。
陳偉王源兩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想從馬扎上起來看看外面的情況,結果被建國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董班長也是一臉疑惑,隨即倘然道:“可能有什么特殊情況吧!”
我也好奇,便起身,伸了一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往宿舍外面走去,剛好看到連長指導員急匆匆的拿著會議記錄本往團部會議室方向跑去。
回來后我看著董班長開玩笑道:“哎!老董,你說以你當兵十幾年的老兵油子來說,今天是什么情況?”
“對啊,班長。”建國打開一顆檳榔邊嚼邊說道。
“還能有什…去你的吧,你才是老兵油子,一會等他們開完會了,通知班排的時候不就知道了?來來來繼續,以團長的文化底蘊,他們沒有一個小時下不來的。”
隨后我們三人便繼續玩起了升級,期間董班各種耍賴無恥。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又是一陣哨音響起后喊道:“各班排長到連部開會!”“其余人員到槍械室領取槍支彈藥,炊事班打開戰略物資庫。”
我們三人都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隨后董班長醒悟過來,扯掉臉上的紙條,馬上拿著會議本跑了出去,邊跑還邊說幫他領一下槍,留下紙牌凌亂的擺放在凳子上。
而我立即吩咐兩個新兵和建國一起去槍械室領取自己的配槍以及戰備物資,整個營區瞬間進入狀態,金屬碰撞聲,裝備整理聲此起彼伏。
槍領完后,我看了一眼彈夾,竟然是實彈!那這次莫非不是聯合軍演而是…
會議持續了十多分鐘,過道上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老董直接推開門,似乎是為了應證我的想法一般,語氣嚴肅的說道,這次不是聯合演習,而是有作戰任務。說完把會議記錄本放在抽屜里后,就把背囊背在背上,而扣戰術扣的時候,你敢信,一個十幾年的老兵竟然扣了好幾次才扣好。
而陳偉王源不知道聽到要打仗了是興奮還是恐懼,握住槍托的手竟然有些微微顫抖。
建國吐掉嘴里的檳榔渣子,準備詳問開會什么內容的時候,一陣急促的哨音“嘟嘟嘟”傳來:“JW團緊急集合!”
瞬間幾個營區過道到處傳來雜亂的跑步聲,裝備碰撞聲。
幾個營隊伍整理好,由團值班員帶領既定的地點,而團長早早的站在那里等候,手上拿著一個文件袋,不知道為什么,平常精干的團長,今天怎么看起來瞬間蒼老了幾歲…
“團長同志,警衛團全團帶到,應到 1314人,實到 1314人,請您指示,值班員孫康!”
“稍息!”
“全團都有,稍息!”
團長環視了一下整齊的隊列,看著下面士兵挺拔的身姿,眼神里藏著心疼卻不得不堅定,深吸了一口氣,從袋子里面拿出一紙文件。
“命令!”一股豪邁的聲音念出來。
“咚!”一聲響,所有士兵統一立正,整齊的靠腳聲,在廣場上震耳欲聾!
“于 2008年5月21日凌晨1時,H市爆發未知病毒感染。至 5月23日當地政府體系全面崩潰,社會秩序陷入極度混亂,已完全喪失對病毒傳播的控制能力。在此危急存亡之際,上級緊急下達作戰命令,要求我部火速馳援,協同病毒專家深入核心區域展開病毒溯源工作,同時與當地殘余的武裝力量緊密配合解救被困的幸存民眾,全力遏制病毒進一步惡化。同志們是否明白?”
“明白!明白!明白!”統一回答的聲音貫徹云霄!
團長說完后,我內心想到是什么樣的局面能讓當地政府都已經全面崩潰了?難道真的就像團長說的那樣,只是因為病毒感染爆發?還是有其他的原因?可就算是病毒爆發感染或者其他原因,為何沒有任何消息傳來?結合剛才老董扣戰術扣的那種情況來看,肯定不光是團長所說的那樣,老董應該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