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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棄嬰是違法的
第一章
——這是一個或許很長的故事,我叫柳憶。
我是柳憶,爺爺說要憶苦思甜。我會給大家講一個很長的故事。
----------美國公寓----------
“寶寶,你是不是又偷吃糖果了!”
“媽媽,寶寶不是偷吃?!?
“我有同意你吃嗎~”
“我問過媽媽的?!?
“你什么時候問的?”
“就在媽媽午睡的時候,我問媽媽我可不可以再吃一顆糖果,媽媽沒有說話,大衛叔叔說這是默認了的意思?!?
……
“媽媽和大衛叔叔在一起不說話的時候,他都會自做自的,媽媽不是默認了嗎?”
……
“寶寶記住哦,媽媽不說話是因為大衛叔叔不乖,那寶寶吃太多糖果了,媽媽覺得寶寶不乖,所以沒有說話。”
“媽媽,大衛叔叔不乖,我幫你打他?!?
“寶寶真乖?!?
“所以功過相抵,寶寶可以多吃一顆糖果嗎?”
……
唐駿,過來把你家孩子領走!
----以上是柳憶和她家大寶的日常插曲-----
你們問我孩子是怎么來的?和下面這些人當然包括我在內都脫不了聯系……當然,主角還是我和孩子他爸。
書香世家的我,深不可測的唐駿,冷靜自持的沈磊,青梅竹馬的路則帆,年少相戀的成歌,半路相識的邱旸,恨我入骨的方筱,情同姐妹的杜冷瑤,機緣巧合的方羲和……
所有人,將事情推向了一個我沒都沒預料到的結局。
“陸則帆,我到了。”今天是大學報道的第一天,陸則帆負責接機。
書香世家的我,有個鐵筆爺爺,有個演員奶奶,有個藝術家媽媽,有個醫生父親,有個混世魔王的弟弟,有個最信任的表哥,有個不靠譜的竹馬,哦,對了,還有個曾被我遺忘的死了很久的愛人。
商人世家的路則帆,有個商人的爺爺,商人的奶奶,商人的爸爸,和畫家的媽媽、
我倆從小到大的緣分,當真配得上孽緣這兩個字。
藝術界,就那么大的圈子,里里外外都是熟人。
他媽是我爺的徒弟,是我表哥的小姨。
我和路則帆第一次認識的時候,想起來都是恥辱。
他媽帶著他來拜訪我爺爺。
當時的陸則帆,一副溫文儒雅的小公子模樣,而我也是一個世家小姐,人嘛,第一次見面總要給彼此留個懸念??扇撕?,要是還裝來裝去的就沒意思了。
陸則帆就比我大了一歲,還非要我管他叫哥哥,我怎么能這么輕易地就因為年齡而做出此等喪權辱國的事呢,那就采取最公平公正公開的方法吧——決斗唄,誰贏了誰是老大。
可是世事都不盡如人意,這是我爺爺常常感嘆哪位大家離去的時候說的話,我只好借用一下了。
陸則帆把我按倒在地之后,金龜子沖了出來,哦,也就我們家的一條大黃狗,攻其不備地咬了陸則帆一口。
被狗咬了,最后只好驚動大人,還好我們家的金龜子很有教養,沒真的傷著路則帆。
出于大丈夫言而有信的好品質,我大大方方地喊了陸則帆一聲哥哥,為了表示自己非常仗義,把身后的柳承拉出來陪我一起叫。
正可謂,不打不相識,從此,除了我穿裙子的時候,我和陸則帆都穿同一條褲子,雖然我一直質疑他們的眼神,但他們看見我們倆勾肩搭背的時候總會這樣說。
我們兩個人上了同一個小學,后來又上了同一個初中,初二的時候,爺爺的身體越來越差,就想著回老家,于是我們舉家遷徙到了烏鎮,陸則帆和我就分開了。其實算上這一年的年齡差,我和陸則帆倒算是沒熬過七年之癢,古人誠不我欺。
后來,我倆竟然鬼使神差的考了同一所大學,我只能管這個叫做孽緣。
從小到大,所有人看見我都說那是梁女士的女兒,肯定多才多藝,所以大大小小的比賽,我都被強制參加過。
臨走的時候,我思前想后,只帶上了“伶人思”,一根里面有憶字花紋的白玉笛,也就是爺爺送我的十八歲成人禮物。
雖然我不喜歡比賽,但我還是很喜歡音樂的。
陸則帆今年大二,開學比我要早,但我并不準備跟他一起上學,更何況他住BJ,我住烏鎮。
于是他只能前來接機,當然,這只是他的一廂情愿。
“你回頭?!彪娫捔硪活^路則帆含笑的聲音傳過來。
他站在我身后,背對著機場的窗戶,陽光晃掉了他的眉目,只剩下一個挺拔修長的身姿。
“好久不見,陸則帆。”
“哎呦,我們的小柳憶長這么大了?!?
他依舊親熱地揉了揉我的頭發。
好久不見,已經過了五年。
“走吧?!?
“好嘞?!?
仍舊陽光的性格,陸則帆真是一點都沒變。
今天陽光正好。
坐在陸則帆拉風的跑車上,好像只是長大了一些。兒時的肆意又漫漫從骨子里滲透出來。
“阿憶,爺爺奶奶身體還好嗎?”
“不如原來硬朗了,但總體還是好的。”
“梁姨和柳叔都還好吧?!?
“他們都很好。”
“柳承還是堅持在美國念書?!?
“是啊,他的脾氣總是最硬的?!?
緊急地剎車聲,輪胎怕是也蹭出了火星。
不知道怎么了,我轉過頭來看陸則帆。
“阿憶,你不該對我這么生疏的?!?
怔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是在說什么。
“陸則帆,我只是安靜了一些,沒有生疏?!?
“真的沒有?”
“一個大男人,怎么神經兮兮的?!?
“那就好,不過你這是怎么進化的,假小子變偽淑女了?”
……
陸則帆大聲笑著,聲音傳到窗外,還是暢快干凈著。
沒有生疏,只是五年的記憶切換,我總要找個開脫的借口。
“B大的經管怎么樣?”
“我選的,當然是最好的。”
……
“陸則帆……”
“嗯,什么事?”
“陸叔林姨生你的時候恐怕也是抱有這種錯誤觀念。”
……
“但……”
“但棄嬰是違法的?!?
“阿憶,你還是安靜些吧?!?
車子一路行駛,有些暈車的我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陸則帆好像接了一個電話。車子停下,我也從夢里悠悠轉醒。
“到了?”
“醒了?”
我倆一起發出問句。
“嗯,感覺車停了,就醒了。
跑車的車頂已經合上,應該在我剛剛睡著的時候吧。
“這里還不是,有個朋友讓我順路把她捎回去?!?
“哦,是個女的?”
“你怎么知道?”
“天機不可泄露?!?
陸則帆剛剛微微蹙起的眉毛和幾年前他面對書桌里的情書的表情一樣,我怎么可能猜不出來。
只是陸則帆沒發現,他是絕不會為當年那些送情書的人停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