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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人間千年生浩劫,辭離桑梓入修真
天地大道,以陰陽二氣為主,陰盛則陽弱,陽盛則陰消。
神州大地,有千山萬壑之幽景,有碧水清波之溪流,三界共生,人、鬼、妖。
三界萬物,各有七竅,此七竅者,曰為,眼、耳、鼻、舌、身、意、志。
人得其形,可吸天地之靈氣,能納日月之精華,以此天地靈氣與日月精華,鍛體、洗凈鉛華(洗髓伐經(jīng))。
由未修者轉為修真者,所吸納之靈氣,可使之身形靈動,精神飽滿,進而飛天入地,置山過海。
然而,若妖族修煉,比之人修煉,更為艱難;吸納靈氣,沖破桎梏,先以獸形修之人形。
若修為不深,由獸修人形之時,必會湮滅于九天神雷之下,神魄懼消,形貌體態(tài)遁入虛空星辰,或為虛空之氣,或為微塵之一縷。
渡過此劫,方能成人形、結金丹;具有排山倒海、破碎山川之神通;繼而修煉,脫離生死之機,命數(shù)可延至千萬載。
反復而行,便可飛渡天界,手執(zhí)雷霆之力,掌陰陽、調生死,萬物眾生皆為螻蟻。
修煉者,共有八個級別;一曰煉氣、二曰筑基、三曰金丹、四曰元嬰、五曰分神、六曰大乘、七曰渡劫、八曰飛升。
每個級別,皆有上、中、下三個時期;雖是同樣級別,但若一個為金丹上期,一個為金丹中期,那實力卻是不相一致的。
若說金丹上期可以瞬滅千人,那么金丹中期可以瞬滅萬人之多。
夫煉氣者,靈貫肌體,口呼之數(shù)可增之,鼻吸之數(shù)以之千記,三覺漸強,神明氣清。
夫筑基者,引氣修之,通透百脈,以通透之力,滌盡身濁之息,于是,面色如月,素雪而潤。
夫金丹者,以氣成形,通體渾圓,猶如鵝蛋,神通蘊內;意之輕動,可飄逸數(shù)里之外,能聞數(shù)里之境,意覆劍鋒。
直上飛天幾百丈,一劍揮落頑石碎,能御常人,淬靈奪舍。
夫元嬰者,氣如嬰童之狀也,氣通百穴,引靈而入,身如橋畔,靈之不絕,生生不息。
夫分神者,意之靈動,恰如神明,瞬息可穿至千里,神識入外,可觀千里,乃至萬里之間也。
夫大成者,修為精進,脫凡之束縛、鍛神靈之體;夫渡劫者,靈繞神體,九天神雷遂然而落。
渡此劫者,方能飛離凡俗之境,身登九霄之上;夫飛升者,調陰陽、掌生死,腳踏祥云,飛渡天界,或御劍而上,翻云覆雨,天涯咫尺。
人界歷來便有修真九大派,分別為佛、道、儒;慈航靜齋,慈航靜齋所收弟子皆為女子。
佛心堂、歡喜佛宗男女皆有,歡喜佛宗男、女可雙修,佛家皆以修心為主,這便是佛家三派。
蜀山以修煉劍氣為主,最基礎的便是以氣御劍、修真者可將自身靈氣注入佩劍之內。
最高級的便是以氣化劍,將自身靈氣化為寶劍,或拈嬌花之葉,青翠草木,化為兵刃,自可傷人于無形。
昆侖、逍遙,這便是道家三派;儒易宗、凈土閣、乾坤門,便是儒家三派。
數(shù)千年前,修真界發(fā)生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鬼族、妖族,肆意統(tǒng)治人間界。
正道修真之士,為了捍衛(wèi)神州大地,便與邪魔歪道,展開了一場三界大戰(zhàn)。
妖皇擎羊,攜百萬妖兵,鬼尊破天,亦領魍魎鬼魅,臨身人界,在此千鈞一發(fā)、生死存亡之際。
修真九大派,擯棄門派之見,合力共御外敵。
妖皇擎羊,手執(zhí)墨綠鳳凰槍,腳踏至尊圣獸玉麒麟,往人群中,快速而來,揮出手中鳳凰長槍,一擊下去,修真之士,死傷不下數(shù)十人之多。
九派掌門,只得合力使出無上神通,對戰(zhàn)妖皇擎羊,擎羊雖只一人,但面對九人強攻,絲毫不懼,九人也未曾占據(jù)上風,兩方不相上下。
只聽妖皇,怒吼一聲,施展出絕學,弒天滅地決,此決一出,天崩地裂,鬼哭狼嚎,九人祭出自身法寶,亦大喊一聲。
“破”!
空氣中傳來碰撞的巨響,久久不能平復;幾人一想,這妖皇的實力,當真是強橫無比。
幾人只有施展出平生所學,封印了妖皇擎羊;妖兵見狀,似乎頓時沒了主心骨。
一個個竟亂了章法,死傷無數(shù),妖帥只得率余下妖兵,撤離于此。
鬼尊破天,其實力雖已修至分神后期,但無奈,九派同聚,終是不敵,化作一縷黑煙,負傷而退。
人族雖在這場浩劫當中,封印了妖皇擎羊,以及重傷鬼尊破天,大敗妖族和鬼族,破碎了鬼族妖族顛覆人間界的野心。
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九派掌門在這場大戰(zhàn)當中,死傷大半,自此,三界迎來了千年的和平……
行于前方,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座雄偉山峰,這山峰,高不可攀,山峰之間,云霧盤旋繚繞,仿似直通天境。
踏入白階,這白階足有四尺三之寬;紫燕飛,舞翩翩,清風吹,成雙對,戀蝶過,堪為美。
走近一看,只見白階之頂,矗立著四根紅色的圓形石柱,石柱的正中間,樹立著一片牌匾。
這牌匾則是采用金箔打造而成,牌匾上寫著方正而又充滿霸絕天下的三個大字,乾坤門。
橫穿石柱之間,便望到周圍皆是玉宇宮殿,這玉宇樓閣皆是由青黃之色的琉璃玉瓦,修建而成,樣子極為華貴。
乾坤門坐落于泰山之巔,手可摘星辰,置身于此,猶如行走九天云霄之中;此地靈氣充沛、神清氣朗,吸一口,只覺心神暢快。
………………
月府,人間界。
一名長相英俊的中年男子,身著紅色錦衣,頭戴白冠,端坐在正堂。
這中年男子,名喚月無眠,是大燕王朝的官員,而坐在他旁邊的,便是他的夫人東方清婉。
這時,一位七歲孩童,輕快的從里屋跑到正堂;孩童名為月辰,是月無眠與東方清婉的獨子。
只見小孩童,那清如素雪的面容,猶似星辰般的桃眸,看起來煞是可愛。
“辰兒,怎么又出來胡鬧了?為父不是讓夫子教你讀書習字嗎?”
中年男子,一臉嚴肅且不帶一絲表情的,望著小男孩。
“爹,我沒有胡鬧啊,而且,夫子教我的,我都記住了。”小男孩吐了吐舌頭,搞怪的表情,煞是可愛。
父親和母親,看著這個調皮的小家伙,不由得呵呵一笑。
“辰兒,那夫子今天教了你什么?跟為娘說一下吧。”
東方清婉把兒子抱在懷里,用手摸了摸孩子的臉蛋,母親東方清婉,臉上滿是喜悅之情。
東方清婉絕美的桃眸和傾城的姿容,此刻在母愛的映襯下,變得更加的美不可言。
“回父親、母親的話,夫子今天教了孩子,詩經(jīng)里面的知識。”月辰昂首望著房頂,撓了撓頭。
“哦!那你記住了嗎?”月無眠朗聲問道。
“那孩兒來背誦一遍,請父親點評。”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
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
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月辰邊背邊搖頭,那樣子,還真有一股子教書先生的感覺。
“嗯,我兒背的不錯,看在你今天表現(xiàn)這么好的份上,父親帶你出去轉轉吧。”月無眠笑著摸了摸,孩子的臉蛋。
“好耶!好耶!”小家伙興奮的,從母親東方清婉的懷里掙脫出,在地上跳了起來。
“這孩子,總是這么淘氣。”東方清婉望著孩子開心的模樣,走到孩子面前,把孩子抱了起來,寵溺之情,溢于言表。
府里的下人,早已準備好了馬車,月無眠便帶著妻兒,坐上了面前的華麗馬車內。
仆人趕著馬車,一盞茶過后,馬車已離開了城中,到達了城外。
月無眠撩起馬車簾子,一邊指著愛子月辰,一邊解釋著。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了飛燕城,這里便是城外了,今天爹教你認識一些,新的東西,你看,那有幾株粉色的花,你知道那個是什么花嗎?娘子,你應該知道,但是,你不要告訴辰兒,讓他自己想一想。”
月無眠一臉正色的,看著娘子和孩子。
“呃,爹,我想不出來……”
月辰看著粉色的纖花,茫然的看著父母親。
“好吧。這便是長春花。”月無眠微笑的回答著。
此刻,不知從何時開始,竟出現(xiàn)了一群蒙面黑衣人,只見這群人,飛步向前。
趕車仆人看到,連忙將皮鞭抽到在馬身之上,馬兒嗚咽的,加快了速度。
“停下”一名為首的黑衣,望著飛奔的馬車,用著一口讓人聽了十分憤懣的沙啞聲音說道。
仆人還是自顧自的,加快速度,不予理會黑衣人,只見黑衣人,飛身一躍,就跳至馬車之上。
揮動手中劍刃,輕觸過仆人的頸脖之間,艷如嬌花般的血,噴灑而出。
“啊!”趕車仆人沉聲痛呼。
“來福……”月無眠和東方清婉,同聲說起。
“老爺、夫人,請恕來福不能再伺候你們了。”
月無眠及妻兒,聽完來福的話,三人臉上皆露出沉痛悲傷的表情,眼中之中,露出了憤怒。
仆人說完這話,便掉下馬車,氣絕身亡了,馬由于無人牽引,仍在奔馳著。
只見黑衣人又將長劍,往馬車內刺去,月無眠便用手指輕夾劍刃,長劍一分為二,斷裂在地。
黑衣人又使出了拳腳功夫,月無眠亦用雙掌相對,激戰(zhàn)之下,馬車被兩股強大的勁力震碎了。
月無眠便抱著妻兒,縱身躍下,霎時間,一群黑衣人于草叢間沖出。
此時,這群黑衣人,眼神對望凝視,似乎在合計著什么。
于是,兩名黑衣人脫離了混戰(zhàn)當中,方向直指東方清婉極其孩子,兩名黑衣人拔出劍,齊聲刺下。
東方清婉便使出了自己的拳腳功夫,這時,又從混戰(zhàn)中,跑來一名黑衣人。
只見黑衣人,劍鋒直對月無眠之子,東方清婉因對戰(zhàn)身旁兩名黑衣人,便無暇顧及愛子。
月無眠飛身而來,還未置身于此,黑衣人便把劍鋒對準了愛子月辰。
東方清婉眉頭緊皺,看著愛子被挾持,不由得亂了方寸。
都停下來!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此時,空氣之中,突然變成了一片寧靜,原先的喧囂,早已消失不再。
“你們想怎么樣,快放了我兒。”月無眠憤怒的,指著蒙面黑衣人。
“月無眠,我們不想怎么樣,只要你在我們面前自盡,我們就會放了你的愛子。”為首的黑衣人,用著沙啞聲音,笑了笑。
月無眠沉思片刻,眉頭緊鎖,揚起手掌,正將掌中勁力放至其首。
“爹!不要。”月辰焦急的大聲哭喊著,此時,小男孩眼中滿是淚水。
“夫君,不要!”東方清婉悲傷的,眼神之中,透出深紅,似乎快要流出淚水。
小男孩傷心不已,眼中清淚百轉千回,接著,小男孩便奮力一掙,竟脫離了黑衣人的束縛。
在脫離之際,劍鋒不慎觸及小男孩的頸脖之間。
此刻,小男孩已顧不上這些,似乎忘記了疼痛,亦或是沒有感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至父親身旁。
黑衣人見狀,往小男孩的背部,一個雙掌打下,一股渾厚的力量,擊在小男孩的身上,只見月辰雙眸一閉,身倒于地。
月無眠見孩子,被重傷于此,心中怒火中燒,于是,便握緊雙拳,一拳而出,射出一道霞光,只見黑衣人,口中鮮血直吐,倒在地上,閉口不言了。
剩下的黑衣人,欲替其中之一報仇;于是,又是與月無眠一番打斗。
幾個回合之下,黑衣人皆身受重傷,幾人自覺難以取其性命,便擲出一枚圓形球體。
此物,名為煙霧彈,投放于地,霎時,放出濃濃黑霧,黑衣人便逃離于此。
“夫君,辰兒,他怎么樣了?”東方清婉,輕摸了一下愛子的傷口,心痛的流下了淚水。
“啊!”只聽月辰,痛呼一聲。
“娘子,放心吧,辰兒,沒什么事,只是受到了驚嚇。”月無眠嘆息了一聲。
“哦,夫君,那我們趕緊回府吧,對了,把來福的尸首帶回去好好厚葬吧,來福也是因為我們才死的。”
“嗯!”
暮夜時分。月府。只見臥榻之中,一位七歲孩童,閉目躺身,旁邊一位年過五旬的老者,握著孩童的脈搏。
月大人,令郎已無大礙,待我為令郎開一劑安神散即可。
郎中說完這話,走到幾案前,研筆潑墨,拿起墨筆揮舞起來。
“只需往附近的藥店,抓五十克安神散,早晚各一次,連服五日,令郎便會康復。”
“如此,便有勞先生了,管家去庫房,為先生拿二十兩診金。”
待送走郎中,月無眠便與娘子商議一番。
“夫君,今天那群黑衣人,為何會攔截我們?”
“那群人,應該是我的死對頭李光派來的,我們倆由于政見不同,一直處于敵對。”
月無眠說到這里,握緊手中拳頭,一股怒意沖天而起,心里想道,李光竟然派人來追殺自己,還重傷了自己的孩兒。
“夫君,不如我們將兒子送去拜師學藝,他跟在我們身邊,太危險了,今天的事情,現(xiàn)在想來,我仍是心有余悸。”
東方清婉悲傷的說著。
“好的,娘子,我也正有此意,那就等辰兒,身體康復之后,我們就送他去泰山之巔的乾坤門吧。”
月無眠伸手擁妻入懷,深情款款的,輕聲呢喃。
“嗯,也只有這樣了。”東方清婉點頭附和道。
“明天將來福擇地厚葬,再多給來福家里,多拿點銀兩,唉。”月無眠說完這話,不由得悲從中來。
“嗯,一切就按你說的辦吧。”
幾天后。月無眠便從馬廄,挑了匹好馬,帶著兒子,準備出城學藝。
“辰兒,娘不在你身邊,你記得要照顧好自己啊。”東方清婉將愛子緊緊抱在懷里,心中萬分不舍。
“放心吧,娘,我記住了。”月辰笑嘻嘻看著自己的娘親。
“辰兒,隨為父上馬車吧。娘子,那我送辰兒上山了。”
“嗯!”
說完這話,月無眠便揮動手中的馬鞭,只見馬兒揚起前蹄,快步如飛,一路奔疾而去。
大約過了好久,在兩人的面前,出現(xiàn)一座山;山中的景色,五彩繽紛,迷人炫目。
紫燕雙雙,振翼飛舞,輕聲吟叫悅耳動聽,綠水長流;潺涓入海,手置清水。
冰涼透骨,片刻瞬息;神清氣朗,云彩游弋;風吹云散,天幕皤白;天中透其霧綃,細雨浸而鳴春。
隨隨而下,雨潤草木;粉色緋緋,觀望一眼;撩人心田,梨花白凈;嫩枝細葉,花蕊清新;桃花灼灼,朵朵盛開。
嫣然紅艷,靚麗迷人;蒼穹湛藍,飛鳥呼嘯;青山綠水,紅綠相連;映山花紅,嬌艷欲滴;細竹蓁蓁,纖纖修長;草色繁茂,綠幕入眼。
此處即是泰山之巔,看此處,凈是一片歡慶愉悅之音,許是方外人士,恬淡寡欲。
父子二人,便踏著白階,一步一步,走進了大殿,大殿正中,站著兩排,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女。
只見他們,身著素衣,墨發(fā)盤髻于后,而少女們,則是一身粉色衣物,長發(fā)系于腰,腳著一雙淺色白玉靴。
大殿的上方,擺放著一個雕刻金龍的椅子,上面的圖案紋飾,足有六龍盤旋之多,每條龍,皆有五爪,椅子是采用紫檀木所造。
整張椅子,抹上了一層金漆,看著上面的龍形紋飾,好似活靈活現(xiàn)。
椅子中間,坐著一位鶴發(fā)白髯的老者,老者約莫古稀之年,眼眸神采奕奕,雖未言語,但卻自有一股威嚴,撲灑而來。
月家父子,一見這老者,坐在最上方,再加上,老者身上的強大氣息,以及此處弟子對這老者恭敬的態(tài)度。
毫無疑問,上面坐著的,便是此處的掌門;月無眠當即便領著兒子,行了個跪拜之禮。
“乾坤門,掌門在上,在下,月無眠,特帶犬子,月辰,前來拜訪。”月無眠恭敬的拜了幾下,以示禮貌。
“哦,不知先生來我乾坤門,有何貴干?”掌門玄雍真人,饒有興趣的看著父子二人。
“掌門明鑒,在下月無眠,在人間界,本為官員,前幾日,因仇家追殺,于是,只得將孩兒帶離身邊,思來想去,唯有將孩兒送至仙長這里,萬望仙長收小兒為徒。”
月無眠言語懇切的回答著。
“先生,我派,有一規(guī)定,只收適合修煉之人,倘若令郎適合修煉,老朽自當收下令郎,倘若令郎不適合修行,那你只有帶著令郎打道回府了。”
掌門真人微笑的看著父子二人。
“如此,就依掌門之言。”月無眠當即便點頭應允。
“好的,那老朽接下來便試一下令郎;小娃娃,來來來。”掌門真人對著月辰,揮了揮手手,示意月辰往身旁走來。
只見老者,手指輕動,一縷白光呈現(xiàn),接著,這縷白光,便進入了月辰的身體。
此刻,白光進了月辰身體之后,身體光芒四射,且引至周遭靈氣聚集于此,老者看到這一幕,不禁喜出望外。
手一揮,月辰的身上,已不再光芒照射,周圍的靈氣也停止了聚集,一切又恢復了。
掌門真人和他長老,以及在場的所有弟子,一見此人,不由得驚駭萬分。
眾人紛紛言道,此人竟然可以吸納四周的靈氣,如若修煉,必定大有前途。
掌門玄雍真人,看著月辰,也是眼中光芒四起,心里言道,這樣的潛質,如若悉心教導,那絕對可以締造整個修真界的神話。
“仙長,不知我兒,可否修行?”月無眠隨即問向掌門真人。
“行,非常適合,貧道剛才已檢測過令郎的身體,令郎在修行方面,是很有天賦的。”
“如此甚好。”月無眠露出了滿臉欣喜的表情。
“這樣吧,月辰,你可愿意拜我門下,跟隨我修習法術?”掌門看著眼前這個小娃娃,歡快的說著。
“仙長,修習了法術,是不是就能飛了?”月辰看著地面,心里在思索著,問出了這一想法之后,掌門真人及眾人皆哈哈大笑。
“哈哈,修習了法術,可不止是飛哦,還可以變化哦,你還學嗎?”
“要的,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于是,月辰便跪在地上,對著掌門玄雍真人磕起了頭。
“如此,那為父就離去了,孩兒要跟仙長好好修煉啊。”月無眠高興的看著孩子。
“好的,父親!”
此時,月辰的心情,尤其復雜,既開心,又難過;開心的是,終于可以修煉飛行的法術,難過的是,要與父親分別了。
“那為父回家了。”
月無眠便走出了大殿,牽著馬兒,往山下走去,心里百感交集,一想到,孩兒與自己分開,頓時也是酸楚難耐。
不過,孩兒在此處,很安全,且能學到本領,想到這些,月無眠便釋懷了。
此刻,月辰快步奔來,望著父親將要離去的背影,當即雙腿跪倒在地。
“父親,您和母親,多保重啊,您的養(yǎng)育之恩,無以為報,只有在此給您叩頭了。”月辰跪別了父親,淚水模糊了眼眸。
“辰兒,回去吧,別哭了,你是個男子漢,是頂天立地的,快快快,把眼中的淚水擦干,好好學本領,等你學好,父母親等你回家。”
月無眠扶起愛子,笑著離開了。
“好!”
月辰看著父親的背影,止住了眼中的淚水,心里說道,我是男子漢,不可以讓別人看扁。
一想到這些,月辰的眉眼,又露出了笑意,好像在說,父親、母親,孩兒一定會學好本領,凱旋歸來,等孩兒學好本領之后,一定會好好保護您們。
送別了父親,月辰便回到了大殿之中,開始了他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