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月辰一行人乘著金龍,很快便到了天山昆侖門,眾人一到這昆侖門的路途,只要到處都是一片狼藉,再往里走去,便是這進入這昆侖門了。
一見這昆侖門的情況,這里已經是一片廢墟了;方輕妤幾人,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一股怒火,接著,便看到了地上,躺滿了尸體,方輕妤及杜嫣然,看了看這躺在地上的尸體,這些都是門派的師弟或是師妹;幾人的眼中,露出了淚水,特別的難受;月辰走過來,用手擦拭著杜嫣然的眼淚,接著,冷飛握緊了拳頭,看著這一情況,指著天,大聲說道:“幽冥鬼域,我遲早要滅了你們。”
剩下的八個門派中人,看到這一幕,只能一個勁的勸服他們,勸他們不要那么傷心,畢竟逝者已逝;月辰見杜嫣然仍舊在流著淚水,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對她說道:“嫣然,別難受啦,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將這鬼域中人,完全消滅的。”杜嫣然看著月辰那雙堅定的眼神,便知道月辰不會欺騙自己,點了點頭:“嗯!”
而站在一旁的風逍幾人,看到這一情況,則是嗤之以鼻,畢竟這個事情,跟他們也沒有任何關系,所以,看到這一情況,他只是感嘆了幾聲,隨后,對著身旁的風逍說道:“大師兄,你看月辰這小子,又在一本正經的忽悠,那位昆侖門的小妹妹了。”說完還忍不住,笑了幾聲,而風逍則是十分不耐煩的說道:“別說廢話。”
此刻,昆侖門一行人,便將這些逝去的弟子及長老,在這昆侖門的四周,找了一處墳墓,就這樣全部埋了進去;埋好之后,只見這昆侖門眾人,則是全體跪地,對著墳墓里面的眾人,行了跪拜之禮,接著,其他八個門派的人,也是露出一臉莊重的樣子,對著這墳墓中的眾人,拜了幾下;只聽那位身著黑白長裙的絕美女子,也即是這昆侖門一行人的師姐方輕妤,望著墳墓上的墓碑,一個一個名字,出現在上面。
“各位師弟、師妹,你們放心,我方輕妤一定會替你們所有人報仇的。”方輕妤一臉悲傷的看著墓碑上的所有名字。
而方輕妤,旁邊的二女,蘇落塵和杜嫣然,早已經哭的梨花帶雨了;這里面埋著的人,都是昆侖門的人;鬼域之人一出現,竟然都死去了;大約過了許久,眾人已經從悲痛中醒來。
繼續往前走,在這昆侖門之中,只有剩下,一處完好的宮殿了;方輕妤從悲痛中,醒了過來:“我記得,我們門派的蓬香長老,受了重傷,她應該還沒有走遠,各位師弟、師妹,還有,所有的修真同門,麻煩你們,都幫忙找一下吧。”眾人兵分四路,以這宮殿的東南西北為準;乾坤門、凈土閣、昆侖門往這宮殿的東邊走去;慈航靜齋、蜀山朝這宮殿的北邊走去,佛心堂、歡喜佛宗朝著宮殿的南方走去;儒易宗、逍遙門朝著這所宮殿的西方走去。
只是一會兒,眾位門派的人都已經開始,分散至宮殿的幾個方向;月辰等人,便隨著杜嫣然所在的門派,往這宮殿的東邊行去;找了許久,仍是沒有見到;只見這宮殿的東邊,這里是一處花園,眾人再繼續往前行去,仍是只看到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杜嫣然幾人,便朝著這些地方喊去,此時,杜嫣然大聲喊道:“蓬香長老!”
“蓬香長老,你在哪里?”蘇落塵也在焦急的尋找著。
“蓬香長老!”月辰看著二人,也喊了起來。
旁邊的凈土閣幾人,則是一臉不屑的模樣,此時,那位身著白色長衫的蒼南月,只是往這周圍轉來轉去的,心里有些郁悶的想道,這有什么好找的,所以,他心里是很不想去找的,畢竟人都快死了,找到也沒用了;站在他身旁的南華真,也是一臉的無奈,月辰則是跟著昆侖門的幾人,往里面跑去,大概找了許久;在東邊的一個廂房里面,終于找到了這位樣貌絕美的蓬香長老。
此時,只見這蓬香長老,全身都是傷,看起來,沒有一絲的神采,此時,這幾人一看到蓬香長老,昆侖門的弟子,則是一個個露出悲傷的表情,而蓬香長老看到昆侖門的十位弟子,則是滿臉充滿著希望;蓬香長老臉上都是血跡,身上的道袍,也是有些破裂,胸前的那抹風光,也在若影若現。
但是,蓬香長老此刻并沒有去注意這些,而是看向這對面的昆侖門的弟子,昆侖門的弟子,看到門派蓬香長老的時候,也完全沒有注意這些,只是心中有些悲憤,而站在旁邊的月辰,則是從自己的身上,脫下后面那件土黃的長衫,將這土黃的長衫,蓋在這蓬香長老的身上;蓬香長老看了看,這位俊美少年,不禁對這少年的這一舉動,心生感激之情;隨后,蓬香長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對著月辰:“謝謝你。”
“蓬香長老,你沒事吧?”此時,方輕妤將手伏在蓬香長老的身上。
手一放過去,蓬香長老痛的身體一顫,然后,眾人看到皆是一陣心痛,不得不說,這幽冥鬼域中人,的確是萬分可惡;蓬香長老聽了方輕妤的話,虛弱的回答:“輕妤,我沒事,對了,你師傅,還好嗎?”方輕妤點了點頭,隨后,蓬香長老繼續說:“幽冥鬼域那邊說,先把我們昆侖門和慈航靜齋給消滅掉,隨后,便會去對付蜀山和儒易宗。”
“蓬香長老,我們來晚了,對不起,我們沒有保護好門派的眾位師弟和師妹。”杜嫣然哽咽的看著面前的蓬香長老。
“傻孩子,這怎么能怪你們呢?這只能怪,敵人太厲害,太狡猾了;幽冥鬼域的人,據說,當時,還投放了迷魂散,如若不是迷魂散,我相信,門派之中的弟子,也不會全都被消滅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