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神獸夔牛就這樣看著兩個門派的人,并沒有發動任何的攻擊;隨后,這凈土閣的蒼南月,看向逍遙門的張武:“道兄,喚我等所為何事?”
“煩勞道兄,助我趕走這只靈獸。”文不言見師兄張武沉默了半天不說話,自己便回答了凈土閣的蒼南月。
“嗯。如此甚好。助人本就是我正道之士的宗旨。你們且看好了。”蒼南月高傲的看了一眼,逍遙門的幾人。
神獸夔牛似乎聽懂了幾人的話語,這時,只見凈土閣的人,蒼南月示意眾位師弟及師妹,準備好這一切,而神獸夔牛也在隱隱將;凈土閣六人,首先釋放了法決,夔牛一聲怒吼,一股強大的波動,便將這六人的法決咒語,輕松化解。
凈土閣幾人一看,這只靈獸,倒也有些修為,若是碰到一般的靈獸,怕是早就被這法決,打倒在地了;而這只靈獸,竟然還可以輕松利用自己的聲音波動化解門派的法決,實力果然是不容小噓啊。
接著,這凈土閣的幾人,沒辦法,只好用自己的飛劍,去對付面前的龐然大物;但是,飛劍剛一祭出去,這個神獸夔牛,便已經了解這個招式了;隨后,夔牛身子一飛,一足用力踩踏在地面。
地面上,開始四分五裂了;隨后,四分五裂的石塊,慢慢的拼湊在一起,華為了一塊巨石,只見這巨石快速沖向凈土閣的幾人;幾人的長劍在遇到這巨石之后,很快便被這巨石砸落在地。
不僅如此,由于他們的長劍都參入了各自的靈氣,當巨石砸落長劍的那一瞬間,凈土閣幾人,都已經口吐鮮血,雖然沒有重傷不起,但已經差不多了。
隨后,凈土閣幾人,一想,便將各自的長劍,放進自己的儲物袋里;然后,蒼南月站在最前方,而師弟師妹們,就站在后面,蒼南月發動自身的法決,嘴里念叨著:“凈土之法,洗滌污濁,引靈入體,助我除邪。”
他身后的幾位師弟、妹們,便把各自的修為,注入到蒼南月的身體里,而蒼南月集合了眾位凈土閣弟子的修為靈氣之后,自身所釋放出來的招式,比之剛才的法決,更為強勁;而神獸夔牛看到這一幕,也沒有在意,只是以巨石繼續對戰著蒼南月集合眾位凈土閣弟子的招式。
兩股力量,在一頓糾纏之后,隨后,發生了炸裂聲;接著,石頭便被幾人所集合的力量粉碎了;但是,幾人融合的力量,只是把神獸夔牛的招式化解了,并沒有對面前的神獸造成任何的傷害。
此時,逍遙門的弟子,由于剛才與神獸夔牛展開了一次戰斗;現在一個個處于萎靡不振的狀態,看著凈土閣的眾位弟子與神獸戰斗的情形,仍舊是難以撼動這高大的神獸,幾人見狀,準備撒腿就跑。
神獸夔牛,似乎知曉了這逍遙門弟子的想法;飛身擋在了幾人的身前,此時,已經不再管凈土閣的六人了;而凈土閣的幾人,一看這神獸,怕是一般攻擊,確實對它沒有任何作用。
接著,便從儲物袋里,拿出了一件神器,這件神器,也即是自己的掌門師尊,讓自己帶著各位師弟及師妹,歷練的時候,用的,若是碰上修為高深的修真人士,便可以拿出這件神器,反之,便不要隨便取出來,畢竟神器這類的東西,經常拿在手中顯擺,很容易招來其他修真之士的貪念,到時候,這樣便麻煩了,凈土閣的蒼南月,就這樣細細的想著。
只見這神器,乃是一座金鐘,名為東皇鐘,這東皇鐘,乃是千百年前,凈土閣的開山祖師,從修真界及幽冥鬼域的交界處的北玄山,獲得;然后,就這樣代代相傳。
再看看,這東皇鐘的外形,整個鐘看起來,總共有九層花紋,每一層紋路之間,都環繞著一條龍,總共是九龍環繞,東皇鐘使用的過程中,便會產生巨大的聲響;而此時,蒼南月手中,是一個形狀細小的金鐘,只見他默念口訣,手上的金鐘,在漸漸變大;突然,金鐘一下子飛出了他的手掌。
而神獸夔牛看到這一幕,便知眼前的這個神器絕對不一般,于是,吐出火焰光,神器東皇鐘,抖動一下,便將這火焰光盡數吞進鐘內;但是,被這東皇鐘吸進去的火焰光,并沒有就此停止,而是繼續在東皇鐘的內部,繼續燃燒,燃燒的過程中,發出巨大的熱量。
“這凈土閣的人,當真是厲害,竟然有如此強大的靈氣法寶,看來,這次尋找獸核,凈土閣必然會勇奪第一啊。”張武震驚的看到這神器東皇鐘的威力,隨后,對身旁的幾位師弟說著。
“是啊,師兄,這凈土閣的武器,甚是厲害。”說這句話的,便是文不言了。
隨后,幾人便看著這神器東皇鐘,似乎眼中露出一副貪婪的表情,這模樣很想去把這個神器奪到手,但是,這張武想到,若是得到這個寶器,估計我們可以獲得這次比試的第一名了,我們逍遙門的實力,亦會往上提升幾個層次了。
而蒼南月及南華真,看向這逍遙門的幾人,完全是一幅藐視呢樣子,那樣子尤其驕傲,好像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然后,凈土閣的幾人,便專心把目光投向,這神器東皇鐘和神獸夔牛的上面。
“師兄,想不到,這只靈獸,還有兩下子,竟然可以放出這般厲害的火焰,可以抵擋神器東皇鐘的攻擊。”南華真看著飛在半空的神獸夔牛。
“這只靈獸是可以抵擋東皇鐘的招式,但是,最終,它還是被這東皇鐘給消滅的,哈哈。”蒼南月狂妄的看著這神獸夔牛。
這幾人一聽,原來這個不是普通的靈器,原來是神器,難怪有如此大的威力,眾人在心里想道;張武說道:“道兄啊,你這個法寶,當真是厲害,那個靈獸,都快要被降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