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眼睛，雙手枕在腦后躺著。叼在嘴角上的煙卷快要熄滅了，他用舌頭將煙卷扶扶正，深深地吸了一口，胸腔里立刻發(fā)出幾下呼呼的響聲，他的大臉盤隨即被一團煙霧所籠罩。有時候我以為他睡著了，就不再念下去，呆呆地看著這本該死的書。我已經(jīng)讀膩了，一拿起來就惡心。

可是他扯著嘶啞的嗓子說：

“念下去！”

“長老回答說：‘你看，我親愛的督察兄弟’……”

“是監(jiān)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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