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們以后再談，”預(yù)審?fù)剖铝⒓幢硎荆艾F(xiàn)在您是否同意我們指出這一點并且把它記錄在案：您認為信封里那筆錢好像是您自己的財產(chǎn)？”

“可以寫下來，諸位，我自然懂得這又是對我不利的事實，但我不怕事實，我要自己來說對自己不利的話。聽著，我自己來說！諸位，你們好像把我當(dāng)做了另一個人，一個和我不同的人，”他的語氣一下子變得陰郁、凄涼。“跟你們說話的是一個君子，一個正人君子，最主要的是——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