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拜師?
- 異界之王者無雙
- 白領笑笑生
- 3033字
- 2018-03-29 10:22:07
“好,我明天就帶你去拜師。”浩天道。
時值秋末冬初,落葉繽紛,萬物歸于成熟的金色,煞是美麗,妖嬈。
“爸,橘子紅了。”阿遼指著窗外的橘子樹對流光說。
“咳——咳。”流光干咳了幾聲道:“是啊,又一年了,等雪回來叫上她一起把橘子收一下。”
“恩,我這就去。”阿遼道。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阿遼忙跑到門邊將門打開,只見一名體態威武,俊朗不凡的中年人站在門口,此人正是浩天。
“請問流光在嗎?”浩天問道。
“我爸在屋里,請進。”阿遼很有禮貌地將客人迎進屋中。
“是誰來了?”屋里傳出一句話。
“是我,老朋友。”浩天笑著走進屋子。
“浩天啊,稀客,咳——咳。”流光捂著嘴又一陣咳嗽。
“暗夜.流光,久違了,你的身體還是這么虛弱。”浩天道。
“請坐,阿遼,給客人上茶。”流光對屋外的阿遼說。
“生活還行嗎?”浩天關懷地問。
“還行,兩個孩子都有政府負責培養,我看守墓園也有固定工資,已經衣食無憂了。”流光道。
“看守墓園很枯燥吧。”浩天問。
“不,在這,每天與這些烈士和死去的人們朝夕相對,我感到很平靜。他們讓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還有那尊雕像,他的精神守衛著這片大地。”流光透過窗戶眺望著屹立在環形墓園中心的漢白玉雕像。
“那不僅是師父的,也是我一生的信念。”浩天也望著雕像說道。
“來,喝一杯。”流光指著阿遼端上來的茶道:“你來找我不僅僅是來懷舊的吧,有什么事說吧。”
“有個孩子,我想寄在你這。”浩天道出意圖。
“嘶——,我說今天怎么這么冷,你給我帶來了入冬前的第一場寒流。”流光不禁打了個寒戰。
“讓你多一個弟子不好么?”浩天笑道。
“你當我這是托兒所呀,我可沒那樣的心力。”流光道。
“連這個忙都不肯幫我?”浩天道。
“不是我不幫你,實在不想再給自己添麻煩。”流光連忙搪塞道。
“一個孩子怎么會麻煩?”浩天不解地問道。
“不是燙手的山芋,你怎么會扔給我,你也是武術大家,完全有能力自己教孩子,你把他教給我只有兩種可能性:一,這孩子天資極差,你都不忍心教;二,這個孩子背負著不可告人的事,這種事你都無法處理,不是與政府高層有關就是和外交有關。”流光分析道。?
“你的嗅覺太敏銳了。”浩天無奈的說道。
“你不用給我戴高帽,這件事你還是自己解決吧。”流光搖搖手,把麻煩擋了回去。
“看來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了。”浩天凝視著對方。
“對。”流光堅定地說,并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兩個人都開始默不做聲地望著窗外,窗外傳進一陣嘈雜聲。
“你是誰,竟敢透摘我家的橘子。”阿遼在樹下喊道。
“你家的?這樹又沒寫你的名字,憑什么說是你家的。”子皿坐在樹上邊吃橘子邊道。
“小子,看我給你點顏色看看。”阿遼氣憤道。他放下筐子,縱身一躍,直撲子皿。
“哇”子皿丟下手中半個橘子,忙捏了個訣,術一發動,數枝頓時變得柔軟,還未等阿遼撲至面前已將他牢牢纏住,縛在樹干上。
“木術?!”阿遼沒料到子皿竟會使用術法。
“怎么樣,沒招了吧。”子皿坐在枝頭得意地笑道,隨手又摘了個橘子。
“哼,雕蟲小技。”阿遼右手捏訣,身邊飛出一柄利劍,三下五除二將纏繞自己的枝干全部斬斷,他一脫出,幾柄飛劍便一同射向子皿,子皿見勢頭不妙,躍至半空,雙手捏訣,掌中放出一連串球狀火,將射來的飛劍熔化。
“這是連珠火球之術。”阿遼的飛劍被毀,連珠火球緊隨而至,他連忙一手捏訣一手按在身旁的水缸上道:“水之術——水墻術。”
缸中立刻升起一面水墻,將射來的火球盡數熄滅。
“小樣兒,玩不死你。”阿遼接著道:“水之術——水凝箭。”
話音剛落,他面前的水墻上,迸射出幾條細長的水流。
“麻煩,”子皿有些不耐煩,糾纏下去就難有結果,他落在地面,雙手往地上一拍,泥土便如突觸般升起,起伏的泥漿般吸收射來的水箭,待術力消退,子皿忙喊道:“停手,不打了。”
“你說不打就不打,看劍。”阿遼又放出幾道飛劍。
“你。”子皿按著橘子樹捏了個訣,身體遁入樹干中。
“小子出來,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阿遼見子皿遁入樹中,趕忙收住飛劍。
“我就躲在里面,你能把我怎樣。”子皿道:“有本事連樹也砍了。”
“卑鄙。”阿遼怒道。
“你愛怎么說都行,我就是不出來。”子皿耍賴道。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陷入口水戰,浩天和流光在屋中看得清清楚楚。
流光面色凝滯,驚訝地盯著子皿的一舉一動。
“功夫不差,是你教的?”流光問道。
“是我的兩個師兄教的。”浩天道。
“難怪五行術用得這么嫻熟。”流光道。
“怎么樣,這個楚家的小孩不錯吧。”浩天注意到流光表情的變化,嘴角露出微笑。
“什么?!楚家的小孩?難道他是……”流光猛地回過神來盯著浩天道。
“不錯。”浩天笑道。
“有什么證據嗎?”流光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胸前有朵花,你想看看嗎?”浩天滿臉奸笑。
“原來你早有預謀。”流光盯著窗外道。
“那這個孩子你是收還是不收呢?”浩天似乎對這次拜訪志在必得。
“你真是挖了個陷阱,讓我往里跳呀,你為什么不自己照顧他。”流光也慢慢接受對方的用意。
“我擔心城主到時會對孩子不利,還有不少人也都在覬覦這個孩子,我的工作繁忙,而且能力有限,恐怕不足以保護他。”浩天道。
“那你楚家那方面呢?”流光還是有些不解。
“傳聞他是被趕出楚家的,而且被封印了在家族中的記憶。中間的因果緣由你仔細想想就會明白。”浩天解釋道。
“恩,那好吧,孩子留在我這。”流光進而朝窗外喊道。“阿遼,你進來。”
“子皿,你也進來。”浩天道。
兩個少年一同走進房內,互相堵著氣,一句話也不說。
“子皿,過來拜見你的新老師。”浩天道。
子皿側過臉打量著床上半坐著的病泱泱的人,實在不相信他有比浩天更大的本事,流光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子皿,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激動與期待。
“叔叔,沒搞錯吧,你看他那樣兒,就不像是高手。”子皿笑咪咪的挪到浩天身邊小聲道。
“別亂說話。”浩天小聲道。
“你看他老是盯著我,不會是變態色魔吧。”子皿道。
“閉嘴。”浩天敲了下子皿的腦殼,然后放大了聲音:“過來拜見流光老師。”
“老師好。”子皿鞠躬道。
“你叫什么名字?”流光問道。
“子皿。”子皿道。
“恩,浩天,我會盡力教導這個孩子的。”流光承諾道。
“有勞了,孩子留下,我先告辭了。”浩天起身離開。
“走好,阿遼,送客。”流光對阿遼說。
待阿遼送浩天離去,流光將子皿叫到床前道:“孩子,把上衣脫了。”
“什么,脫上衣,難不成這小老頭真是變態色魔,專吃我這種風華正茂的清純少年?”子皿暗思道:“先試試他有多少斤兩。”
子皿解下外套,猛地運足手上的勁力向流光橫砍,流光眼珠微動身形一抖,已點中子皿胸口三處大穴,子皿手上勁力全消,停在半空中。
“喂,你干什么?”子皿慌道,他沒料到對方動作之快,連雙眼都無法捕捉。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是你先出手的。”流光道。
“我只是想把外衣放在床上。”子皿狡辯道。
“阿遼。”流光見阿遼回來道:“把你的房間收拾一下,從今天起,他和你住一間。”
“什么,和他?”阿遼盯著子皿道。
“怎么,和你住一間委屈你啦。”子皿道。
“可是,爸,沒有多余的床了。”阿遼道。
“那你們就睡一張床。”流光道。
“和他擠一張床?我不干。”阿遼道。
“那也行,那么你睡地板,他睡床。”流光道。
“憑什么他睡床,我睡地板?”阿遼問道。
“那你是愿意睡床還是地板?”流光問。
“……”阿遼一臉郁悶。
“好了,別耍性子,以后就是師兄弟了,快去收拾房間。”流光開解道。
“是。”阿遼奴著嘴離開。
“你這小子,還是我幫你脫吧。”流光轉向子皿道。
“喂,你個老色魔,開解開我的穴道。”子皿嚷道。
“省點力氣吧。”流光又點了他的啞穴。
說著流光除下了子皿的上衣,露出光潔的胸膛,然后他將子皿平放在床上,接著從抽屜中拿出一根蠟燭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