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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特戰小隊

  • 千年龍骨
  • 歐陽乾
  • 5650字
  • 2017-11-15 14:17:22

我叫歐陽莫,北風特戰部隊第三小隊的隊長。就在前一個星期的時候,我接到了上級組織的命令,來到香港,負責秘密的保護一個在大學里面的叫做鄭且的教授。之前這個教授具體搞什么的,我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喜歡在各地收集奇怪的文物,以及一些歷代的典籍資料。在不久前的時候,他在北京的潘家園從一個文物販子的手里收購了一塊“龍骨”,從那以后,鄭且教授就開始對那個東西沉迷了起來,整天進行研究。這個事情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因為隨著鄭且教授對那塊“龍骨”的深入研究,有一小部分的國外傭兵勢力偷偷地潛入了香港,好像在暗中窺伺著什么。

后來組織上知道,鄭且教授研究的那塊“龍骨”,其實是牽涉到一個重要的中國秘密,一個到現在都還沒有人知曉的秘密,這個秘密中,蘊含著無法估算的巨大價值。鄭且教授的一個助手不小心把這個秘密泄露了出去,這就引得一批外籍傭兵如同逐臭之蠅一般潛入香港,暗中對鄭且教授進行窺伺。這幫傭兵都是為金錢而生的戰爭販子,在國外打過不少戰役,身上的作戰經驗極其豐富。以香港本地警方的實力,根本無法對鄭且教授實行有效的保護。組織上為了安全起見,上級給我們北風第三小隊下達了暗中保護鄭且教授的命令。

上級之所以選擇我帶領的這支小隊,因為在我的這支不足十人的小隊中,一半以上都是有著豐富作戰經驗的雇傭兵。他們之前都是蛇頭的部下,自從蛇頭受傷選擇隱退之后,這群傭兵就跟了我,后來經過上級的整編后,成為了北風特戰部隊的一員。以傭兵對抗傭兵,是再合適不過得選擇了。

我帶領著隊伍來到香港,接觸到了鄭且教授之后,才知道在他的手里,果然是有一個驚人的發現。他手里的那塊“龍骨”,里面蘊含著一個流傳了千年的不為人知的秘密。怪不得那些傭兵甘愿冒險,想辦法來到被稱作“傭兵禁區”的中國,也要妄圖窺伺那秘密的真正面目。

鄭且教授的學者氣息很濃厚,他并不愿意跟我們這些軍人做過多的接觸,一心研究手里的現有資料,給我們的暗中保護帶來了很大的困難。但時間長了,我們也知道了一些端倪。他所收購的那塊“龍骨”,其實是來自中國新疆某地。可是最珍貴的還不是“龍骨”本身,而是在這塊龍骨之上,鐫刻著一些神奇的符號。而這些符號,昭示著一個被歷史的風塵所掩蓋的秘密。

關于那些符號到底是什么,這個除了鄭教授本人之外,基本上沒有人知道。他只是魔怔了一般的研究手上的那點東西,終于惹得一些傭兵按捺不住,開始蠢蠢欲動的下手。由于鄭教授有我們的暗中保護,他們不能得手,竟然跑到香港大學劫持了鄭且教授的女兒鄭櫻櫻,并且以此為脅迫,讓鄭且教授交出那塊“龍骨。”這個事情發生的讓我們猝不及防,在接到上級委派任務的時候,任務簡報上根本就沒有提到他還有一個女兒!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鄭且教授看到女兒被劫持,精神上幾乎快要崩潰。看他的那樣子,別說龍骨了,就是要他的肋骨他也會雙手奉出。傭兵手上有人質,并且這幫家伙并不是什么劫匪一流的人物,而是一群真正從硝煙戰場上走下來的雇傭兵。他們手中的武器足以震懾香港警方,飛虎隊什么的他們根本不放在眼里。

在那種條件下,我們北風小隊如果跟他們交火,勢必會傷及人質,那么鄭且教授的精神可能就會全盤崩潰了。那樣的話,我們保護鄭教授的任務就相當于宣告失敗。無奈之下,我只能謊稱自己知道“龍骨”的秘密,用自己來交換鄭櫻櫻作為他們的人質。當時對方的一群傭兵跟我們處于相持狀態,如果硬拼的話,他們也沾不上什么便宜。況且我還是北風小分隊的隊長,籌碼還算是比較大一些。他們處于其他方面的考慮。接受了我的提議。

在我成為他們的人質之后,這群傭兵帶著我迅速離開了。他們在車上的時候就給我注射了吐實劑,想用藥物對我進行逼供。可是我在部隊接受過反刑訊逼供訓練,尤其是抗藥性訓練,這種吐實劑對職業軍人來說,根本就不起作用。他們又把我帶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開始對我進行各種肉體上的折磨,用這種最為原始,也最為有效的辦法對我進行刑訊逼供。

我只能緊緊地咬著牙苦撐下去。雖然接受過反逼供訓練,但在這如同地獄一般的拷問中,那滋味簡直是度秒如年。我不能說我根本就不知道“龍骨”的秘密,那樣的話我對他們將毫無價值,這幫傭兵會毫不猶豫地干掉我的。我只能死死的硬撐下去,同時希望我的隊員能盡快地發現我的蹤跡……

“吱呀”,忽然一個輕微的開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由于面前一片黑暗,我只有支起了耳朵,仔細地聽著前面的動靜。

一個人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腳步放的非常輕緩,但還是被我敏銳地捕捉到了。當他慢慢走到我身邊時,我猛然間低聲問道:“誰?”

來人沒有想到我會突然發問,明顯嚇了一跳,然后急忙說道:“噓,小聲點,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我稍微舒了口氣。這個聲音是那個看起來還算不錯的黑人軍醫。

“啪”,黑人軍醫打開了一盞手里的戰術手電筒,在上面覆蓋了一塊玻璃片,這樣能讓光圈暈的更大一些。我無力地問道:“你要干什么?”

“檢查一下你的傷勢。你身上的傷口有些潰爛了,如果不及時處理,你不被他們折磨死,也會因為傷口感染而死的。”黑人軍醫迅速的檢查了一下我身上的傷勢,然后蹲下身子打開了帶著的藥箱。

“你為什么要這樣?”我對于這個黑人士兵的好意有些奇怪了:“是博士讓你這樣做的?”

黑人軍醫搖了搖頭,從醫藥箱里拿出了一些藥具,開始給我清理身上有些潰爛的傷口。

“那你是為什么?”我再次奇怪的追問道。

黑人軍醫沉默了一下,好像有些很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我是坦桑尼亞的。”

此言一出,我明白了。中國在60年代曾經援助過很多非洲的國家,尤其是坦桑尼亞和贊比亞這兩國,中國援助他們修建成了坦贊鐵路,為兩國的經濟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所以這個黑人軍醫對我這個中國軍人格外友好了一些。

“兄弟,謝謝你了。”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叫什么名字?”

“安迪。”黑人軍醫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接著小聲說:“我們不要多說話了,我是偷偷進來的,萬一被外邊的人發現就麻煩了。”

“安迪,兄弟,能幫我一個忙嗎?”我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正在給我清理傷口的安迪沉默了,這沉默的時候周圍真是安靜,我都聽到了我忽然快跳了幾下的心跳。安迪沉默了好一陣子才說道:“你說吧,如果我能做到,我會盡力幫你。”

“謝謝你了,兄弟,我不會讓你冒險的。”我重新燃起了希望,低聲說道:“只需要你把我身上的訊號發射器帶出去。”

“什么?”安迪有些驚訝:“你身上帶了訊號發射器?不可能啊,之前他們搜你身的時候怎么沒有發現?”

“發射器并不在我的身上,而是植入了我的皮下組織。就在我的后背左側肩胛骨的下方……”我向后扭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后背:“你把它取出來。”

安迪沉默了一下,問道:“取出來?取出來放哪?”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只能實話實說了:“你把發射器取出來,放在自己的身上就行。只要不在這個地下室內,我的隊員就能追蹤到這個信號。”

安迪看著我,那手電筒的光芒讓這里的黑暗多了一份窒息般的詭異。我的心又開始不聽話的多跳了幾下。安迪這個時候的決定,等于直接宣判了我的生死。我再次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無比渴望的眼神看著他。

“好吧。”安迪終于點了點頭,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他從藥箱里面拿出了一把手術刀,對我說道:“你忍著點,千萬不要喊叫,以免驚動了外邊的人。”

“放心吧。”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安迪繞到了我身后,伸出手在我后背的肩胛骨下面按了一會兒。好像隱約摸到了發射器的大體位置,他開始用手術刀慢慢的探了進去。我感覺一個冰涼的物體逐漸地進入了身體,雖然非常疼痛,但跟今天受的刑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在用手術刀探到了追蹤器以后,我就感覺安迪轉動刀子,然后又輕輕的突然一挑,我就感覺到了那種異物從身體內取出來的獨特的爽快感。安迪伸出手來,在手電光芒的照射下,他手掌上有一個沾著血的硬幣大小的玩意。沒錯,這個芯片就是植入我皮下組織的信號發射器。我長呼一口氣,低聲說道:“安迪,謝謝你了。”

安迪只是對我笑了笑,沒說什么,他把發射器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拿出止血粉灑在了我后背新開的創口上。在他臨走的時候,又拿出一瓶水讓我狂灌了幾口。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感覺不是那么的干裂了。

“我出去了,你……保重。”安迪雖說幫了我,但畢竟還是敵人。他好像不好意思一般轉身走了出去,留下我重新在黑暗之中。

周圍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安靜。我在黑暗中睜著眼睛,在心底深處冒出了一點求生之火!我喃喃地對著自己說道:“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我是歐陽莫,是男人中最強者,我絕不屈服!!”

……

鐵門“吱呀”一聲開了,幾盞日光燈亮了起來。我睜開發澀的眼皮。頭腦里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已經過了多長時間。還是昨天那些面孔,一個一個地跟在博士的后面走了進來,安迪也在其列。但他卻不看我,裝著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從這些人臉上的神色我可以判斷出來,他們剛剛睡醒沒多長時間。那么現在,應該是早上。

博士嘴里叼著一根雪茄,走到我面前,朝我噴了一口煙霧,皺著眉頭說道:“怎么樣?歐陽隊長,我想你已經考慮好了吧。”

“我考慮你媽!雜碎!”說著,我狠狠地往他臉上啐了一口。

博士懊惱地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口水,伸出手狠狠地捏住了我的下巴,惡聲說道:“媽的,你還真是個油鹽不進的蠢貨啊!看來對付你這樣的家伙,不讓你嘗嘗世間最痛苦的滋味,你是不會招了!”

一個士兵抬著一個黑色的東西走了進來,上面還有一些金屬夾子。我一看,心里就知道遭了,那個玩意是變壓器,他們這是要給我上電刑!

我知道電刑這種刑法造成的痛苦與其他刑法造成的疼痛不同,是極其難以忍受的,即使是再堅強的人,在強烈電流的刺激下也會禁不住狂喊嘶叫,因為這種該死的折磨是可以持續進行。不會像有些酷刑那樣,當痛苦達到極點時全產生麻木的感覺。當對受刑人反復施用電刑時,其痛苦程度將會一次比一次強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即使受刑人痛苦到難以忍受的地步,也絕不會昏迷過去,這對刑訊是十分有利的。這也是電刑較其他刑法更嚴酷,更慘無人道的地方。而且有時候被加以電刑審問時不是你嘴硬便可以挺過去的,長時間被強電流通過身體時,全造成受刑人神經系統的紊亂,一個人如果遭受兩三次電刑,便會變得神情呆滯、反應遲鈍,身心受到極大摧殘,在長時間重復的機械式訊問下,身體自己會不由自主的招供。作為反刑訊拷問訓練的必修課程,我曾經在比較低的電流下感受過這種成功率極高的刑訊手段。那種痛苦的感覺,真是如同墮入了地獄一般難以言喻。在訓練結束之后的半年之內,機能紊亂的感覺還時有發作,不定時的惡心嘔吐。

我緊緊地咬著牙,鼓起了全身的力氣準備來對抗這個最為嚴酷的刑具。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撐過去這一關!

博士看到我變色的臉,知道他的目的快達到了,禁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旁邊的一個傭兵在博士的授意下,拿起電夾就向我走了過來。看到那泛著冷色金屬光芒的家伙,還沒碰觸到我的身體,就已經禁不住后背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準備對抗這如同把人扔進地獄里一般的折磨。

“轟!!”就在這個時候,整個房間都一陣震顫,上面有塵土落了下來,震得地下室里的日光燈一陣忽明忽暗的閃爍。門口有傭兵用英語大喊道:“有敵人攜帶重武器突然向我們發動了進攻!”

我明白,是那枚訊號發射器起作用了,我的隊員發現了我的蹤跡,這時我不由得感激地看了軍醫安迪一眼。博士立刻惱羞成怒地喊道:“媽的,這是怎么一回事?他們怎么發現我們的?干,把歐陽莫先給我干掉!”

槍聲和火箭筒發射的火箭彈的爆炸聲此起彼伏,地下室頂壁上的灰塵不停地落下,博士和其他人打開另外一個門倉皇的向外逃去,只留下了兩個臨危受命的傭兵舉起自動步槍,“嘩啦“一聲拉動槍栓就要取了我的性命。這時忽然一串子彈從門口掃了進來,這兩個傭兵的身上立刻迸濺起無數朵的血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渾身不停地抽搐著。

“東風!”我看到沖進來的是我的隊員東風,心里猛的一松,眼前一黑,我就再也控制不住的低下頭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好像睡醒了一般慢慢睜開了眼睛,首先映入我眼簾的,便是副隊長刺客,看來她一直守護在我的身邊照顧我的。這是一個極其強悍的女人。但現在臉上都是疲倦的神色,前額長長的劉海也凌亂不堪。

“刺客……我昏迷了多長時間?”我注意到這是一間病房,白色的床單和白色的墻壁,比起我之前的遭遇來,這毫無感情的白色卻讓我心里暖的發燙。

“不能說是昏迷,你只是深度睡眠而已。”雖然刺客看上去有些疲憊,但仍舊無損她那冷冰冰的語氣。就算我受了這么重的傷,她的口氣中也絲毫不摻雜一絲女人的溫柔:“你已經連續睡了九個小時了。”

“哦,看來是我太累了,現在感覺精神好了一些。”我看到我的隊員都走進了病房里,便掙扎著想坐起身來,但只是一動,就感覺渾身纏滿繃帶的身體一陣疼痛。

“你躺著就行了,不要亂動,小心撕裂傷口。”副隊長刺客冷冷地說道:“你全身有多處傷痕,兩根肋骨骨裂,左邊第五根肋骨骨折。那幫家伙,下手還真狠。”

“博士呢?干掉他了嗎?”我想起這個變態就恨得牙根癢癢。

“跑了。”東風接話道:“消滅了八個傭兵,沒有見到博士。”

“操。”我忍不住罵了一句:“等我下次見到這個變態,非要活剝了他的皮!”

“歐陽隊長……”鄭且教授忽然推門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他的女兒鄭櫻櫻,那女孩眼圈兒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一般。鄭且一進來就徑直走到病床前抓住我的手,狠狠地握著:“歐陽隊長,你受苦了!”

“我……”也許是由于激動,鄭且這老家伙抓著我的手狠狠的搖晃了幾下,拉扯的我右邊的身體一陣劇痛。我急忙說道:“鄭教授,坐,坐,有話慢說。”

看到我臉上痛苦的神色,鄭且教授急忙松開了我的手,坐在了床頭邊上的椅子上,先是嘆息了一聲,然后聲音低沉地說:“歐陽隊長受的這么多苦,完全是替我和我女兒櫻櫻受的。我之前還對諸位同志有猜忌,有隔閡,現在想起來,唉……慚愧啊!”

“誰都沒有前后眼,鄭教授不必自責了。”我勉強笑道:“再說了,我是軍人,我的任務就是負責保護你的安全,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管怎么說,我從心底里感到慚愧。你們可以為保護我而犧牲,我卻還……”鄭教授沉默了一下,接著從包里拿出了一塊白色有些發黃的東西。他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語氣堅定地說:“今天,我就把我所研究出來的成果全部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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