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瞞天過海
- 絕世腹黑:拐個郡主當(dāng)老婆
- 啊大喵
- 3001字
- 2017-11-14 11:23:03
一把將他扔在床上,越青鸞揉了揉發(fā)酸的肩膀。
司徒風(fēng)銘大半個身子在床外面,她用力將他推了上去,拿過被子蓋到他身上。看他熟睡的模樣,越青鸞瞇了瞇眼。
翌日清晨。
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射在司徒風(fēng)銘的雙眼上,眉間皺了皺,抬手想要去擋,感覺到冰涼,一睜眼,發(fā)現(xiàn)額頭上敷著毛巾。
他抬手拿了下來,用胳膊肘撐起半個身子,手里還拿著毛巾。“寸步。”
房門被打開,寸步進來,拱手,“公子,你醒了,昨晚郡主照顧了您一夜。”
司徒風(fēng)銘怔愣住,“小鸞兒?”
“是,今早屬下來找您,是郡主開的門。”寸步知道這個消息對于司徒風(fēng)銘來說有多好,不自覺的跟著一笑。
天剛亮,寸步想來看看司徒風(fēng)銘的病有沒有好些,結(jié)果剛準(zhǔn)備抬手敲門,房門就自動打開。
兩個人面面相覷。
“郡主。”寸步反應(yīng)過來作揖。
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越青鸞蹙著眉頭,表情冷淡,“嗯。”淡定的從他身邊過去。
他露出好看的梨渦,摩挲著手里的毛巾,欲下床,寸步趕忙攔住他,“公子,您的病害沒好,還不能下床。”
“無礙。”司徒風(fēng)銘淺笑,掀開被子,“不過是風(fēng)寒,吃了那點藥,昨晚又出了汗,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公子。”寸步無可奈何的攔住他,“越大人吩咐,一定要照顧好公子,屬下先去幫公子打水洗漱。”說著,寸步抬腳離開。
司徒風(fēng)銘還沉浸在越青鸞照顧了他一夜的喜悅之中,拿著那塊毛巾愛不釋手,咧嘴,“我就知道你心中有我。”
荼靈打好了水剛進越青鸞房間,發(fā)現(xiàn)房內(nèi)沒有人影,被子也疊的整整齊齊,看起來昨晚沒有動過。“奇怪,郡主去哪了。”她放下熱水,踏出門口,越青鸞迎面過來。
“郡主,您去哪了。”荼靈跑過去,扶過她的手。
“四處走了走。”她隨意說道。
未進房,十七急匆匆的跑進來,“郡主郡主!”
越青鸞回過頭去,“何事這么慌張。”
十七喜道:“司徒府的聘禮到了。”
荼靈下意識的去看眼越青鸞的表情,果不其然,越青鸞的臉黑了幾分。
大廳內(nèi),幾十箱聘禮一一被打開,奇珍異寶、綾羅綢緞沒有少一樣。司徒風(fēng)銘早就到場,正和來送禮的人寒暄。
越父更是在一旁樂的合不攏嘴。
“張叔,我父親身體可還好?”司徒風(fēng)銘笑著問。
“公子放心,老爺身體好著呢,不過,我怎么看公子臉色不太好。”被喚作張叔的人皺起老眉。
越父內(nèi)疚的一嘆,“銘兒感染了風(fēng)寒,都是我越父招待不周啊。”
“小小風(fēng)寒,過兩日就好了。”司徒風(fēng)銘露出潔白的牙齒,“張叔,一路舟車勞頓,您也累了吧,要不侄兒帶您去休息?”
“對,周管家,給張大管事安排個上好的房間。”越父吩咐道。
張叔擺手,看了看四周,“老爺說,想讓公子帶郡主回北荒看看,不知郡主來了沒有?”
“去北荒?”越父一下遲疑了,摸了摸胡須。
司徒風(fēng)銘觀察著越父的表情,深知越父有些不情愿,連忙打圓場。“張叔,我這身子還沒好,再過幾日再說吧。”
聞言,張叔皺著眉頭點頭,也發(fā)出了疑慮,“只是要趕在十五你病發(fā)之前到北荒,算算日子,也就剩下十幾日了。”
“呵呵。”越父淡笑,“何必這么急,張管事在這多住些日子也不是不可。”
“越大人客氣了,我家老爺急著想見見郡主,若是公子和郡主都同意,那婚禮就在北荒舉行了。”
越父臉一青,很明顯的不太愿意。他雖說在嫁女,但也想讓越青鸞在上陽辦了婚禮,去北荒,那自己豈不是都不能參加女兒的婚禮了?
看出越父的擔(dān)憂,司徒風(fēng)銘作揖,“越伯伯放心,成親之事侄兒也還是想和小鸞兒再商量商量,不會過早定奪。”
“可……”張管事還想說什么,門口進來兩人。
越青鸞和荼靈一前一后,瞄了一眼快擺滿大廳的聘禮,越青鸞眼神一暗。
“父親。”
“嗯,這是司徒府的張管事。”越父介紹道,“張管事,這就是我女兒。”
張管事忙作揖,“見過郡主。”
越青鸞回以行禮,感受到來自某人的炙熱目光,她視線轉(zhuǎn)向聘禮。
見勢,張管事笑問:“不知這些聘禮郡主可還滿意?”
玉指劃過一箱金銀珠寶,眼底浮著輕蔑,“這些聘禮就勞煩張管事再拿回北荒。”
“郡主這是何意,莫非是嫌聘禮少了?”
越父干咳了聲,“周管家,先帶張管事下去休息。”
“遵。”周管家上前,請道:“這邊請。”
張管事頓了下,還是跟著離開了。
“銘兒,你也先……”
“侄兒不走。”司徒風(fēng)銘注視著越青鸞,“侄兒很想知道,郡主想用理由拒絕。”
“什么理由?”越青鸞看向他,“就憑你要的是權(quán)勢。”捕捉到司徒風(fēng)銘眼中的驚訝,越青鸞誤以為他是心虛,嘴角噙著冷笑,視線移到聘禮上,玉指扶上離她最近的一箱金銀珠寶,在上面輕輕滑過,“別以為你可以瞞過所有人,你和我在一起,為的就是拉攏我越府的勢力。”
“夠了。”越父低吼,“鸞兒,凡事為父都依著你來,也從未說過你的不對,但這事,你絕對是誤會了風(fēng)銘。”
“這件事,司徒公子心知肚明。”話音落,越青鸞狠狠關(guān)上一箱珠寶,“不管父親怎么說,待女兒解決完齊府的事情,我就準(zhǔn)備出發(fā)去鳳陵,陪一陪姑媽。”她絕情的轉(zhuǎn)身離開。荼靈也沒料想到會是這種情景,郡主不是喜歡他嗎?怎么又變成這樣了。
越父被氣的臉鐵青,轉(zhuǎn)頭看司徒風(fēng)銘的臉色,“是我慣壞了她。”
“越伯伯放心,就算她不愿,這親也成定了。”司徒風(fēng)銘眼底的堅定讓越父為之一顫,希望真的如他所言吧。
“鸞兒自從失去記憶之后,性格就大變,不過以后我將鸞兒托付給你,我也就放心了。”越父感慨道,對這個女婿甚為滿意。
他垂眸,似是已經(jīng)想了很久,直接雙膝跪在了地上,越父一驚,“你這是干什么。”
他下好決心,抬頭,“還請越伯伯同意侄兒的要求。”
越父怔住。
夜晚,空中閃過一道身影,落在越府書房門前。
里邊沒有點燈,阿祭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去,又將門合上,開始在書房內(nèi)翻翻找找。
翻遍了書房每個角落,也沒有找到要的東西。阿祭皺起眉,轉(zhuǎn)身想走,結(jié)果門口居然傳來談話聲。
“周管家,這件事……”
聽著聲音已經(jīng)越來越近,阿祭四處張望了番,目光落定在書柜后,快步躲了進去。
書房門被推開,周管家拿了油燈進來,放在書桌上,越父坐至?xí)篮蟆?
“老爺,您確定要這么做?”周管家再三確認的尋問。
“嗯。”越父摸著胡須,目光漸漸變的深邃,“這件事我深思熟慮過了,要讓鸞兒同意這門婚事還有些困難,要是霸王硬上弓鸞兒說不定還會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但若是采用瞞天過海這一技,鸞兒就算再如何不同意,也會顧及到朝廷和我們兩大家族的顏面。”
“話是這么說,可老爺,這擔(dān)心就擔(dān)心在郡主和司徒公子拜堂成親后,郡主會如何做啊。”周管家有所顧慮的開口。
越父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婚約已經(jīng)許下,現(xiàn)在全南越的人都知道司徒家和越家聯(lián)姻,悔了這婚,就算司徒兄不會介意,外邊人說三道四的,朝廷遲早會顏面無存,棋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已經(jīng)沒有退路可言了,況且這也是夫人當(dāng)年的遺愿。”
“奴才明白,奴才這就安排。”周管家作揖。
“記住,這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遵。”周管家退了出去。
齊府。
“你說的,是真的?”齊白眼中出現(xiàn)血絲,冷哼。
“是,屬下親耳聽到越大人說要瞞著郡主辦一場婚禮。”
齊白從白虎椅上起身,嘴角噙著嗜血的笑意,“很好,越老頭如果發(fā)現(xiàn)這消息被他的寶貝女兒知道了會怎么樣?”
“按郡主的性格,肯定會讓這婚禮辦不成。”
“不僅僅是要辦不成。”齊白揚唇,“他皇帝不是要斷我齊府的軍隊么,我們就趁這個機會,跟皇上再要幾支。”
“公子的意思是?”阿祭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婚事不成,司徒和越家肯定會鬧翻,司徒府又掌管北荒重地,到時候就給他這個神將府安一個意圖謀反的罪名。”他悠悠轉(zhuǎn)著玉扳指。
“公子英明,到時不僅將注意力全部轉(zhuǎn)移到了司徒府,而且,我們齊府還可以多幾支軍隊。”阿祭敬佩的說。
俊美的臉上掛著滲人的笑意,狹長的鳳眼夾雜著冷色。
翌日。
齊白借著來看望越青鸞的名義,到了越府,被安排在水榭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