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難以承受的重量
- 絕世腹黑:拐個郡主當老婆
- 啊大喵
- 2011字
- 2017-11-14 11:23:03
“好,這邊請。”寸步做了個請的姿勢,帶著去了外面。
司徒風銘閉著眼,面色蒼白,原本殷紅的唇瓣也不見一點血色。
寸步剛出房門,越父大步流星的過來,詢問,“銘兒如何了。”
“回大人。”寸步拱手,“公子是染了風寒,屬下正要帶大夫去寫藥方。”
“風寒。”越父一驚,“趙大夫,不管用什么藥材,花多少錢,一定要治好他。”
趙大夫微作揖,“越大人放心,司徒公子的病不算太嚴重,用了我的藥不出三日就會痊愈。”
聞言,越父放下提著的心,松了口氣,“那就好,寸步,你快帶趙大夫下去寫藥方,再去周管家那多拿些銀兩給他趙大夫。”
“遵。”
“多謝越大人。”
“趙大夫,這邊請。”寸步做出請的姿勢。
越父大步進房,推開房門,見到躺在床上的司徒風銘,老眉一皺,過去。
察覺到有人進來,他睜開雙眼,“越伯伯。”欲起身,越父將他按了回去。
“好好躺著休息。”越父板著臉,“銘兒,這次多虧了你,讓你受苦了。”
“越伯伯言重了。”司徒風銘淡笑,“只要小鸞兒沒事,我就沒事。”
越父微愣,無聲的嘆了嘆,“可惜鸞兒就是不懂你的這份情誼,要不是鸞兒九歲那年突然大病了一場,又怎么會忘了和你的記憶。”說著,越父偷偷瞄了眼司徒風銘的臉色,“銘兒,你會不會怪伯伯沒有將這事告訴她。”
司徒風銘垂眸,無害的笑笑,“侄兒明白,越伯伯是不想小鸞兒再想起失母的痛苦。”
“是啊。”越父感慨了聲,面露滄桑,“這么多年了,鸞兒一直以為她母親是難產而死,這么久了,我也不想她再想起以前的事情。”
“咳咳,侄兒明白。”司徒風銘單手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越伯伯這樣想,也是為了她考慮,侄兒也不想看見她再傷心。”
越父滿意的輕點頭,拍了拍司徒風銘的肩膀,“我果然沒看錯你,我和你父親聯系過了,聘禮已經在來上陽的路上,等聘禮一到,我就安排你們的婚事。”
司徒風銘適心一笑,“多謝越伯伯成全。”
黑夜席卷了天空,漫天的星星鉆石扮耀眼,月色撒滿大地,像籠罩的薄紗。
越青鸞在床上翻來覆去很久也沒能睡著,披了件衣服下床,出了房門。
院內,就連荼靈也去休息了,顯得靜悄悄的。
越青鸞睡又睡不著,坐著喝茶此刻又沒有閑情雅致,不知不覺中抬腳出了鸞鳳院的大門,就連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隨便走走也好。
就著月色,居然到了桃花園外。
想來也很久沒來這了。越青鸞進去,晚風徐徐吹來,吹動了桃花枝,花瓣隨著晚風四處飄散,這里還是這么美。
余光瞥到一棵大樹,越青鸞抬腳過去,纖細的手指撫上像是被什么插過的樹干,留下了痕跡。
腦海中突然閃過司徒風銘和越青商斗嘴的畫面。觸碰樹干的手指彈了回來,越青鸞蹙起眉頭。
轉身,杏眼中瞬間布滿詫異。“你怎么……”
司徒風銘一如既往的痞笑,“還好沒信大夫的話不出門,否則就遇不上小鸞兒了。”
越青鸞嫌惡的往桃花園里邊走去,他快步跟上去,只是風寒未好,身子還虛弱的很,很快就跟不上越青鸞的腳步,遠遠的落在后面。最后沒力氣的停下腳步,一手扶在桃樹上,眉間形成一個大大的“川”字,冷汗從額頭上冒出。
好不容易有了絲血色的唇瓣變的煞白。
越青鸞剛還覺得奇怪,這次他怎么沒跟上來,一回頭,司徒風銘已經蹲在地上。
“該死。”她咬唇,快步過去,走到他身邊停下,沒有去看他,語氣佯裝很隨意的尋問,眼睛卻閃爍不定,“你怎么了。”
司徒風銘勉強勾起唇角,聲音有氣無力,語氣卻有些調侃的意味,“這一次,郡主要是和我比,我肯定敵不過了。”
“你。”越青鸞結舌,都這個時候,這人怎么會還有心情開玩笑。“我這桃花園不是你能糟蹋的,就算要死,也不要在我越府。”音落,她伸出手去扶他,司徒風銘強撐著起來,“你病了就不能好好待在房內?”將他扶起,司徒風銘一大半的身體都壓在她身上。
剛走沒兩步,腳底一滑,越青鸞驚顫住,兩個人就這樣雙雙倒了下去。
還是司徒風銘壓在了越青鸞身上。
他本就重,加上生病沒有力氣,所有重量都壓在了越青鸞身上,都要壓的她快喘不過氣來。
“司徒風銘,你起來。”越青鸞推脫他兩下,不過司徒風銘已經昏了過去,沒有半點氣力。
“司徒風銘,司徒風銘。”越青鸞又叫了他兩聲,但依舊沒有回應,這種時候要叫下人,也難叫來,而且桃花眼沒有侍衛巡邏。
越青鸞一咬牙,用盡全力將他從身上推到旁邊,大口喘了口氣,雙手支撐在身后。
秀麗的面龐看向旁邊昏死的人,低罵了句“混蛋”,起身就想走,但是還是停住了腳,秀拳緊握,恨恨的轉過去,拉起地上的人,背在背后。
“司徒風銘,你要是醒了,本郡主,本郡主絕不會饒了你。”越青鸞吃力的背起他,艱難的向前邁出一步,一邊走一邊罵他,“為了權勢,你還真是能狠下心。”
“司徒風銘,本郡主要是沒遇見你,就不會發生這么多事情。”
“你簡直就是本郡主的克星。”
傾瀉的月光下,絕美的桃花園內,冷色傾城的女人吃力的背著昏睡過去的俏面郎君,踏著鋪滿了桃花花瓣的小路。
女人咒罵著背后的男人,男人默默不作聲。
出了桃花園,也沒能碰見侍衛走過,女人緊咬牙關,用足了內力背動他,邁出一步也未減輕多少。
“若不是看在,看在你幫過我,我,我定會將你扔在這。”越青鸞氣喘吁吁的說,臉頰兩側已經流下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