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侃和婷婷插隊的時候，有一次倆人一塊回家，從插隊的村子回城里，是十幾里的砂土路，沒汽車，全憑兩條腿。夏天的夜晚，真熱，遠處小河里的青蛙呱呱地叫著，頭頂上的蚊子打著旋兒在舉行飛行舞會。路兩邊是黑黢黢的玉米地，茁壯的玉米有兩米多高，密匝匝的葉子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發出輕微的響聲。

婷婷和胡侃說：“我有點害怕。”

胡侃說：“怕啥？”

婷婷說：“你聽。”

胡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