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少年風流
- 上古滅魔錄
- 共郎長行
- 3071字
- 2017-09-13 13:12:10
“時維冬至,六氣資始,謹遵典禮,謹率臣僚,恭以玉帛犧牲,各此煙燎,只祀于上天。”
當今天下,身份最尊貴的人——皇帝,正于高山之巔祭天,祈禱國家的富強與人民的安康。
山腳之下,無數(shù)的民眾伸長脖子,渴望看到他們至高無上的皇帝。
皇帝的親衛(wèi)們小心的把人隔開,同時搜尋人群之中有無可疑人物。那些侍衛(wèi)個個豐神俊朗,身手矯健,他們與那些身上佩刀的侍衛(wèi)不同,他們身上佩戴的,都是刻有特殊標志的長劍。他們是劍宗的弟子,同時也是皇帝最信任的親衛(wèi)。
劍宗由開國先祖,光耀皇帝創(chuàng)立,劍宗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保護皇族宗室。
劍宗有獨一無二的功法和歷代皇帝的信任,幾百年間,多少世家起起伏伏,最終都消亡在歷史長河之中,只有劍宗,一直保持著當年的輝煌。
雖然朝中還有禮宗、人宗,但劍宗的地位始終是不可動搖的。
劍宗宗主垂首立在皇帝身后,似乎已經(jīng)入了定。
劍宗宗主傅書華乃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無人敢試其鋒芒。近些年,他已經(jīng)甚少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野中,只在皇帝出行的時候,才會親自陪同。
劍宗宗主為人低調(diào),可惜他座下的弟子,個個都是出類拔萃,尤其是關(guān)門弟子張映諾,龍章鳳姿,劍術(shù)高強,深得宗主真?zhèn)鳎钦麄€王都少女們的夢中情人,每每出行,都會有大批仰慕者緊緊跟隨。
這一次他不在,不知讓多少少女黯然神傷,哽咽垂淚。
昨夜大雨,沖垮了院外的籬笆,一大早就有野物偷偷摸摸地鉆進院子里來,咬死了主人家辛苦養(yǎng)的幾只雞,徐虞去看時,地上只留一小片血跡和一堆雞毛了。唉,才養(yǎng)了兩個月的雞,剛長了一點肉,自己都舍不得吃,全讓那些畜生吃了。
院子里是一片狼藉,架子花木倒伏了一地,徐虞嘆口氣,只能去收拾,這腰彎得久了,猛地站起來,眼前就是一黑,整個脊背腰椎酸痛得好像要斷了一樣,果然這年紀大了,隨便干點什么小事都要累得夠嗆,徐虞扶著腰立在院子中間,瞇眼看著院門外的那個站得筆直的年輕人,他不知道這年輕人是什么時候來的,這人來了也不說話,就是站著,這年輕人,看自己這么辛苦,也不知道過來幫幫忙。
“小朋友,你誰啊,干嘛來了?”
“在下張映諾,奉師命請徐虞先生下山”這少年十五、六的年紀,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
“你師傅是誰?”
“傅書華”
“原來是丹峰上的劍宗。你們來請我做什么?請我去做掌門嗎?”這真是個好笑的笑話,于是徐虞忍不住笑了起來。
徐虞看到那少年人皺起了眉,感到很是好奇“你知不知道徐虞是誰?他們怎么讓你來請我?”
“徐虞先生,是在下師傅囑咐,一定要帶你下山,其余并未多說”他早就觀察過這個人,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長很是清俊,很瘦弱,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實在不知道師父為什么一定要請這個人下山。
徐虞看那少年還是端端正正地站著,眼底卻也有一些感慨,唉,還是個孩子呢!
“你回去吧,你那師傅可不是個好人,派你上來,卻什么也不給你講。你什么都不知道,萬一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徐虞搖搖頭,準備回屋子了,昨夜大雨之后,院子里那棵平時用來遮陰的樹被吹倒了,現(xiàn)在院子里被太陽烤熱了。
昨夜那么大的雨,今天卻又有這么大的太陽,這天氣可真是不可捉摸啊。他喝了早上剩下的涼粥,就開始看書,有歷史有地理,那些徐虞早就可以背下來的書。沒有新的書,他在這山上已經(jīng)困了多年,從來沒有人來看他,更別說帶幾本新書給他。唉。只好慢慢消磨時間了。
天色暗了,徐虞準備出去散散步,坐了一下午,居然也是渾身僵硬了。
所以徐虞一推開門就看到了那個少年,他還站在那里,連站立的姿勢都沒有改變。徐虞突然覺得很生氣,這個年輕人有一副好身體,和這么倔強的性格,卻什么也不懂。他就是用來惡心、嘲笑自己的一件工具,嘲諷自己的失敗。
于是徐虞走到他的身前,想著要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什么教訓,卻看到他汗?jié)竦囊律堰€沒有干透。
唉,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寂寞到要以戲弄一個孩子來取樂了嗎?今天嘆的氣著實有些多了,莫非自己真的已經(jīng)老了嗎?徐虞自嘲地笑笑,繞過那年輕人,他準備去林子里打些野味,慰藉一下五臟府。
昨夜定是發(fā)過山洪,徐虞所熟知的那些野物的巢穴大都被沖垮掩埋了,這讓他很是惆悵了一番,它們叼走了自己的雞,自己卻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徐虞也是久未沾葷腥了,最近很是想吃頓肉。
平時它們在眼前晃來晃去沒覺著什么,但要有需求時卻找不見,就覺得格外心煩,看來又要重新搜尋它們的巢穴了。他一邊想著一邊回頭,就看見那孩子拎著一只兔子,靜靜地看著自己,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此時此地此景,著實令人心驚。
“你干什么,偷偷摸摸的,是來嚇我的嗎?”
“……在下一直跟著你,沒有隱瞞,是你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在下”張映諾皺了皺眉,更加不理解師傅的用意了,這個人似乎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哦,你的這個兔子,給我的啊?哈哈哈,你說你來就來,還帶什么東西啊!走走走,我們回去屋里坐吧,哈哈哈,跟我來吧!”
于是張映諾覺得,徐虞讓他在屋外站了了大半天,也許只是因為他先前沒有帶禮物,難道他竟是這樣一個人嗎?
這只肥碩的兔子讓兩人飽餐一頓,徐虞推開碗筷,仔細打量這個年輕人“你在門派里很不受待見吧!”
“……”
“看你一臉嚴肅,肯定過的不開心,以至于都不會笑了,可憐可憐。其次,你剛才殺兔子、去毛、燒菜很是熟練,你一定不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最后,他們竟然讓你到此地來,提出這樣的要求,那這其中居心則更是可怕了”徐虞臉色很是嚴肅
“為何?”
“我可是你們劍宗的死敵啊!當年我殺了你劍宗上千弟子,還殺了你師傅的師傅,號稱東君的柏令呢”徐虞含笑看著張映諾的臉色驟變“你這傻孩子,怕是被你師傅當做活祭品,來供奉我了!”
張映諾卻又恢復了平靜,“那你怎么不殺我?誠如你所說,你犯下了那等滔天罪行,又怎么可能這么安穩(wěn)的待在這兒?”
“安逸?你那只眼看見我安逸了,我被困在這么一座荒山里,什么都沒有。你的什么師傅、師叔膽小如鼠,怎么敢來報仇,也不過就是只能困住我罷,山下設(shè)有大陣,他們以為用此就能困住我了,哼,其實錯漏百出,只要我的功力稍微再恢復一點兒,這些人可就沒有有好日子了!”
“既然如此,你還與我說這些,不怕我回稟師傅,你可就永沒有出頭之日了”張映諾說著漸漸緊繃了身體,對這個人,他莫名的有些畏懼之感。
“我不怕你說,我雖然下不去這山,但殺你,卻還是綽綽有余的”一時間,似乎連燭光都凝固了下來,空氣中彌漫著凝重與殺意,兩人靜默地看了對方半刻鐘,誰也沒有動。
突然,徐虞響亮地打了個飽嗝,張映諾一驚,徐虞放聲大笑“稍安勿躁啊,年輕人,我知道你是劍宗掌門的得意弟子,你能過山下的陣,又逆著那滔天的山洪上來,我就知你不錯,我曾確是你劍宗敵人,更是很多人的敵人,但我也確實與劍宗有莫大淵源。況且,近年來,我脾氣很好了,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先生對這山上的生活不滿意,何不現(xiàn)在與我下山去?”對于徐虞的話,他始終認為不可相信,這實在是匪夷所思,他在丹峰上十幾年,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劍宗乃當今三大宗門之首,掌門和上千弟子被殺,絕不可能被姑息,定是無論如何也要報仇的,更別說現(xiàn)在還要請兇手下山,入宗門去了。
“下山?”他搖搖頭“我會下去,卻不是現(xiàn)在”
“為何?”
“你上得來,是因為你得山洪之勢,陣法被沖的弱了些,而且,你只知道上山的陣法,卻不知道下山的,自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山的陣法難多了。我要下去,就還得等一陣子”
“等?”
“讓你等你就等著,哪來的那么多話”說完就起身到內(nèi)室睡下,不再搭理張映諾了。
張映諾看他情緒變化得如此之快,心知這是個反復無常之人。但看著桌上的一片狼藉,他又懷疑徐虞之所以說這么多,會不會只是想把這一攤子扔給他收拾而已。好在宗里人人都要做這些雜事,自己也做得來,只是平常自己只知練功,并不會揣摩他人心思,如今遇到這樣一個變換不定的人,著實有些心累。
夜無疆
那一天太陽落下再也沒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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