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退婚
- 仙君當道:萌妻別跑
- 梔子祭縷
- 2222字
- 2017-08-15 10:59:50
換上紫色的長裙,再配上鐘離月纖一貫的冷漠神情,以及周身的氣勢,就像那天山雪蓮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臨走時,鐘離月纖小聲對憐兒說了些什么,憐兒點頭,隨即便消失在院中。看著憐兒消失在視線中時,才向前廳走去。
前廳內:鐘離羗澤,樂正瑤,樂正羽正在談著什么。鐘離月纖在靠近院子時,便隱約 聽見她們在討論著什么。“軍隊?起兵?國宴?不會是想篡位吧,呵,這三皇子野心不小啊。”
意念一動,一枚丹藥便出現在手心里,放進嘴里,待丹藥融化后,這才拖著沉重的身體進入院子。
屋內正在討論的三人同時聽見有腳步聲響起,忙換了話題討論。
樂正瑤的笑聲從屋內傳來。鐘離月纖只覺得格外的可笑。
鐘離月纖用手帕捂著嘴,艱難的開口道:“咳咳咳,母親,什么事啊,這么高興,咳咳。”
樂正瑤見原來是鐘離月纖,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下來,暗自呼出一口氣。
忙上前扶著鐘離月纖:“原來是纖兒,這不,今天三皇子來府里做客。”
鐘離月纖轉身,這才看見樂正瑤口中所謂的三皇子。身穿黑色長袍,眼神看似溫和,實則犀利且帶刺,嘴唇薄,鼻梁高挺,確實是帥哥一枚,實力也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怪不得為那些腦殘的千金小姐追捧。可惜這種人,自私,心胸狹窄,他的眼中只有權利和財富。不可交。
鐘離月纖微微附身行禮
“見過三皇子。”
“不必,纖兒快坐下吧。”
三皇子樂正羽不敢置信,傳聞鐘離月纖常年頑疾纏身,命不久矣,容貌更是不堪入目,現在看來,傳聞也不是全部都是真的,起碼鐘離月纖的容貌是旁人不能及的。雖然不能做正妻,待我登上皇位后,做妃子還是可以的。
樂正羽的心思藏的極深,不過眼中閃過的貪婪還是讓鐘離月纖發覺了。低頭喝茶時,嘴角微微翹起。
樂正羽,呵,敢對我動不該動的心思,是嫌棄自己命太長了?
收起心思,樂正羽這才切入正題道“剛剛本來準備去叫纖兒的,既然纖兒來了,那么我就直說了。今天來,其實是來退婚的。”
鐘離月纖聽了大吃一驚,猛地站起:“什么!咳咳咳。”因用力過猛,又倒退坐回了椅子上。
樂正羽見鐘離月纖反應如此之大,自然而然的認為,鐘離月纖被她的魅力所折服,所以聽到退婚不敢相信。
樂正羽故作痛苦狀道:“纖兒,不是我想退婚,只是父命難違,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不過,做不了正妻,還可以做側妃,我是不會拋棄纖兒的。”
鐘離月纖冷笑,側妃?說的好聽點叫側妃,通俗點就叫妾。且不說我鐘離月纖不會做妾,就是給我正妻之位,我都不屑于要。
鐘離月纖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眼淚瞬間擠滿眼眶,可憐兮兮的看著樂正羽:“真的沒有轉換的余地了嗎?”
“纖兒,我。。。”樂正羽看著鐘離月纖這淚眼汪汪的樣子,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心動。
鐘離月纖絕望的看著樂正羽,從袖口撕下一片布以血代筆
“不用說了,既然三皇子這般絕情且沒有骨氣,那我鐘離月纖以后再也沒有未婚夫君,以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待話說完,血書便也寫完了。將血書扔給了樂正羽,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一臉不可置信的樂正羽和目瞪口呆的樂正瑤,鐘離羗澤。
自鐘離月纖休夫后,這件事便不知為何在大街小巷傳開了。眾人都知道是三皇子拋棄鐘離月纖,鐘離月纖因愛的太深,絕望才會越深,最后才狠心休夫。
當然這件事,肯定是憐兒去辦的啦。
返回院子,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后,鐘離月纖感覺一身輕松。拿起前兩天林老頭送的丹書,躺在搖椅上一邊啃水果,一邊快速瀏覽丹書。
不到一個時辰,鐘離月纖就將足足有十厘米厚的丹書瀏覽完了。
“原來修真世界的丹藥是用本命天火煉制效果最好。其次是用靈火(指具有靈氣的火。在浩淵大陸排的上榜的靈火:東方極炎之地——烈焰靈火;西方極樂之地——幽姬鬼火;北方極寒之地——冰藍靈火),再然后就是獸火(比如熾焰獅的本命火)”
本命天火可以焚燒一切事物,且極難領悟,悟天火時要遭受烈火焚燒般的痛苦,如果承受不了這一關,那么你的靈魂便會被天火焚燒殆盡,魂滅,則人死。
所以沒有人敢嘗試,那些膽大的終究沒有熬過去,無一例外,都被天火焚燒靈魂,難逃一死。
靈火雖不算難得,但因為靈火分布的地方,必定及其兇險,每天因尋找靈火而死的人更是不計其數,但每天仍然有大批修士前赴后繼。正應了那一句: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而獸火就比較常見,且容易得到,所以這里的煉丹師都用的是獸火。
這就是為什么,這里的丹藥效果不好,煉丹師稀少的原故了。
就在鐘離月纖快睡著時,憐兒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小姐,我們去屋里說。”
見憐兒神色凝重,眉頭皺起,鐘離月纖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把書收回納戒,走進屋里。
憐兒緊隨其后,將門關嚴。這才開口:“小姐,今天我去了花園,發現那真的有地下密室。我找到了機關,進入后,我看到了一個人。”
“人?什么人?”
鐘離月纖有不好的預感,憐兒說的這個人,或許是對“我”很重要的人。果不其然,憐兒回答道:“小姐,是國師大人啊。”
“什么!”鐘離月纖驚呼。“父親怎么會被關在密室里,他有沒有受傷。”鐘離月纖不由自主的起身,抓住憐兒的胳膊,焦急的問。
不知為何,心里一陣刺痛,就像是被針扎般難受。
“小姐請放心,國師大人只是被鐵鏈鎖住,修為被封印了,身體上沒有什么大礙。”在憐兒的安撫下,鐘離月纖這才重新坐回椅子。
情緒很快便恢復平靜。“這么說,現在的這個和父親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并非是鐘離羗澤。
那么這就有理由解釋,為什么這三年來,鐘離羗澤對“我”的不聞不問了。父親是皇帝這一邊的,為了不讓皇帝察覺,就抓了父親,換另一個人做國師。
而樂正瑤與樂正羽商量篡位很有可能在三年前就有了這種想法,這三年一直暗中招兵買馬,訓練軍隊。國宴那天,便是她們起兵造反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