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知道我不是傻瓜，也不是多愁善感的癡貨，會因為神經(jīng)脆弱或者一次重逢即感動得潸然淚下。我那時之所以顫抖，是因為坐在我身旁的男人，面對著已經(jīng)淪為墳?zāi)沟拇蟪鞘小皇侨祟悾且粋€鬼魂。

只有在夢里才可能這樣與一個人在一起。因為只有夢境里才能把現(xiàn)象如此可怕地保存在某種比酒精更加精純的液體里，就像我先生在那一刻的樣子。你想想吧，他的衣服并不破舊。我已經(jīng)記不清他當時穿的是什么衣服了，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