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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真的假的?

  • 別宮斗了,玩吧!
  • 雨叮嚀聲聲墜
  • 3180字
  • 2017-05-04 14:15:21

見狀,沈環(huán)自然心知肚明,當(dāng)日那周芬只怕是沒少暗中欺負沈珠,沈珠不懂得什么彎彎繞繞,高興便是高興,害怕便是害怕。沈環(huán)仍是笑著道:“大丫,快過來讓我瞧瞧,可有長長些了?”聞言,沈珠這才挨向床邊,卻還不時地回頭打量何芳潔的神色,何芳潔便朝沈珠微微一笑,沈珠立時轉(zhuǎn)回了頭。

沈環(huán)伸手拉住沈珠的手,點頭道:“嗯,皮膚倒是白了不少,看來這段日子定然也吃胖了不少。”見此,沈珠便將何芳潔拋在了一邊,向著沈環(huán)搖頭道:“沒呢!那些精致的玩意兒,我還吃不慣呢!你這兒也是這樣嗎?”沈環(huán)笑了笑,轉(zhuǎn)了話題道:“你的婚事,母親都同你說了吧,你自己心里可同意?”

沈珠道:“嗯,母親都同我說了,她還在我面前直嘆氣,說你不會為我這個姐姐打算。我當(dāng)時便嗆回去了,我說她根本不懂得知恩圖報,也不想想看,她能有今日這樣的富貴日子,到底是托了誰的福。她只想著自己,卻不想想你一個人在這里受了多少委屈呢!”

聞言,何芳潔不由地看了一眼沈珠,這位大小姐倒是與皇后一樣的性情,只不過人太實誠了些。的確如皇后所言,若將沈珠嫁入蘇家,只怕會有吃不盡的苦頭,更何況,蘇家還是太皇太后的人早就做了算計的。

沈環(huán)點頭道:“我還怕你怨怪我將你送去那么遠的地方,那個段二郎年歲不小,又曾娶過元配的,倒是委屈你了。”

沈珠搖頭,“二丫,我只知道在這世上,誰都可能對我不好,只有你不會。那年我得了重病,母親躲著我,也不許父親來看我,只有你肯陪著我,我便知道,你才是這世上唯一對我好的親人。你既然替我選擇了那段二郎,我便相信他一定是個好人。年歲大不大,有沒有過元配,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隨即,沈珠又一嘆道:“只是,從今往后,再想見你一面,只怕都難的了。你一個人呆在這里,我實在不放心。”沈環(huán)握了握沈珠的手,“我在這里一切都好,最放不下的便是你。你記住,你嫁過去以后,也不必委屈自己,段家若敢欺負你,盡管托信給我。”

沈珠已經(jīng)抽泣起來,“二丫,我真的好懷念從前的日子,咱們?nèi)暨€能像從前一樣呆在一塊兒,不用顧忌這個,也不用顧忌那個,該有多好。”“說什么傻話!”沈環(huán)接過何芳潔遞上的帕子替沈珠擦了擦了淚水,“你以后會有自己的夫君,自己的兒女,到那時,你才會知道那才是你真正的好日子。”

沈環(huán)默了默,便道:“好了,如今到底不同從前了,我也不能久留你。你出嫁之期我挑了個最近的日子,只是沒辦法來送你了,你也不必難過,咱們總歸還有再見的日子。到那時,我可要見我的小侄兒了。”沈珠是性子單純,又不是聽不明白沈環(huán)的話,聞言,不禁臉紅了。

很快,何芳潔親自送了依依不舍,眼中含淚的沈珠離開,沈環(huán)也覺得心中似空了一塊一樣。這一別,卻不知還能否再相見了。隨即沈環(huán)又想到沈珠關(guān)于繼母羅氏的話,不禁在心中一嘆。

羅氏對她們姐妹倆的確還好,但也不是頂好,這還是在她自己沒有子嗣的情況下。當(dāng)年,沈珠生了一場可能會傳染的重病,羅氏不但遠遠地避著,也不許沈石接近沈珠。沈環(huán)當(dāng)時便知道,羅氏到底只是個外人了。

沈環(huán)等著何芳潔回來,說了安然無恙地將沈珠送了出去后,便躺下了。其實她這病真沒什么大問題,只要不高燒,自己便會好了,從前也是這樣做的。沈環(huán)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xiāng),還想著等病好了,便要堆個雪人來者。堆誰呢?嗯……堆個樂瀟澤好了,一定要好好地丑化一下他,再狠狠踢上兩腳……不!至少踢十腳!自己在這里“殫精竭慮”的,都是因為誰來者?

沈環(huán)一覺醒來,只覺暈頭暈?zāi)X,口干舌躁,翻了個身,閉著眼便道:“歌闌,拿水來。”“是!”歌闌應(yīng)了一聲,有人將沈環(huán)扶坐了起來,又給沈環(huán)披了件厚厚的斗篷,然后將一碗冒著熱氣的碗盞遞到了沈環(huán)跟前。沈環(huán)被這熱氣一熏,立即皺了眉頭,然后半開著眼睛將碗盞一推,“我說了,不喝……”

沈環(huán)沒繼續(xù)說下去,而是有些怔愣地看著那穩(wěn)穩(wěn)端著藥盞的手,粗大有力,骨節(jié)分明,明明是男人的手……這偌大的后宮,還有誰敢這么大膽?連八寶他們也不敢如此近她的身。沈環(huán)緩緩抬起沉重的腦袋,看向了正側(cè)坐在自己身邊的樂瀟澤,怔了怔,然后垂了眸子,想要起身下床給樂瀟澤行禮,卻被樂瀟澤那只扶著她的肩的手給按住了,“將藥喝了。”

沈環(huán)如今病地暈暈乎乎,所以表情什么的就更真實了,聽了樂瀟澤的話,并沒有聽話,而是深深地皺起眉頭,盯著樂瀟澤手中的碗盞,似乎在做極大的掙扎。一旁的歌闌與飛煙都看不下去了,殿下啊殿下,圣上可是端著這藥盞半天了啊。

“要朕喂你嗎?”樂瀟澤的聲音再次在頭頂響起,沈環(huán)眼下實在聽不出他的語氣是生氣還是不耐煩,但人家到底是皇上,又這么多人看著,她也不能再拂人家的面子了。沈環(huán)抬手想要接過藥盞,樂瀟澤卻是直接將藥盞湊到了沈環(huán)的嘴邊,“你只管喝下去便是了。”

沈環(huán)也沒有想那么多,她的雙眉都擰地像兩條麻花了,然后將唇向盞沿湊了上去,閉上雙眼以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大口大口將一盞藥給灌了下去,然后便死死地抿著唇,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殿內(nèi)的人都是暗笑地暗笑,搖頭地搖頭,許豐卻注意到樂瀟澤看著沈環(huán)的表情有些許怔愣。

隨即,樂瀟澤向外一伸手,許豐連忙上前將一條潔凈的帕子遞了過去。樂瀟澤接過便替沈環(huán)擦起了嘴邊的藥漬來,聲音有些輕柔地問道:“要吃顆蜜餞嗎?”沈環(huán)仍抿著唇,搖了搖頭。樂瀟澤將帕子遞回給許豐,然后替沈環(huán)掖了掖被子,左手卻仍然支撐著沈環(huán),當(dāng)然,沈環(huán)眼下還沒有意識到這一層。

良久,見沈環(huán)終于緩過情緒來了,樂瀟澤才開口道:“可要漱口?”沈環(huán)點點頭,歌闌與飛煙上前伺候。沈環(huán)漱過口,擦過臉,樂瀟澤又問道:“用些粥怎么樣?”沈環(huán)又點點頭,這次是許豐親自上前伺候,端著粥碗一勺一勺地喂給沈環(huán)吃。而樂瀟澤另一只手也環(huán)在了沈環(huán)的肩上,將被子與斗篷合地死死地,時不時理理褶子。

吃了幾口的沈環(huán)似乎終于有些回神了,她先是看了一眼殷勤伺候的許豐,然后又抬頭看了一眼正看著自己的樂瀟澤,腦袋一時有些短路了,她是不是在做夢啊?她倒不是因為被樂瀟澤如此地照顧而覺得感動,而是這樣的樂瀟澤在她眼里與意識中來說,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所以,接下來沈環(huán)便做了個她自己覺得沒什么,卻驚呆了一眾奴才的動作。至于是什么動作嘛,不是說要知道自己做夢還是不做夢,就要狠狠掐一掐自己嗎?當(dāng)然,咱們的沈環(huán)殿下是不會委屈掐自己的,所以,那個受委屈被掐的人自然就是咱們的堂堂一國之君,樂瀟澤圣上了。

沈環(huán)費力地從被樂瀟澤合地嚴嚴實實的被窩里掙出一只手來,然后緩緩上抬,一把便掐上了皺眉的樂瀟澤的側(cè)臉。“……”許豐拿著勺子的手頓在了半空中,兩眼怔怔地看著沈環(huán)那只掐在樂瀟澤臉上的手。爺有句話說地沒錯,這位皇后殿下所做的事果真總能令人感到意外啊!不過眼下,似乎應(yīng)該是讓人感到驚恐大過于意外吧?

沈環(huán)不僅掐上了樂瀟澤的臉,還半天都不放手,甚至還向外扯了扯,然后一臉問號地自語道:“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掐上去好像還挺有肉感的……”歌闌與飛煙嚇地魂都快沒了,她們要早知道主子病起來會是這副模樣,就怎么也不敢讓圣上去攙扶主子了呀。

就在滿室死一般的寂靜中,樂瀟澤終于有了動作,只見他收回環(huán)在沈環(huán)肩上的右手,然后將沈環(huán)的那只手給捉了下去,重新按回被子里,再次裹地牢實。然后又抬起右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了沈環(huán)的臉,面色不變,聲音卻有些好笑地道:“待你病好了,再好好想想,是真的還是假的。”說完,樂瀟澤看向許豐,示意他繼續(xù)。

許豐斂下眸中的詫異,繼續(xù)給沈環(huán)喂食。沈環(huán)倒是一口一口吃了,也沒再不老實,但不時地便會抬頭看一眼樂瀟澤,內(nèi)心深處,似乎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最后,沈環(huán)認定要么她是在做夢,否則樂瀟澤怎么會這般心平氣和?要么一定就是她瘋了。很快,沈環(huán)用下了兩碗粥,可能是藥效的緣故,更覺腦袋昏沉了,便不管不顧地睡了過去。天大的事,醒了再說!

出了丹鳳宮的樂瀟澤似乎異常沉默,許豐頻頻打量,他總覺得今日的皇上太過反常了。皇上的確是個很解風(fēng)情的人,但怎么也做不到像對待皇后的這一步。便是那鄭姬也時有生病,可皇上也從不會像今日這般有耐心。要說昨夜之事,卻還另有內(nèi)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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