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革新從性質和環(huán)境兩個方面使革新者面對不同的問題。他越是能把前人的傳統(tǒng)正當性轉移到自己身上，他就越會較少面對“德行”與“命運”赤裸裸的對抗，他對“德行”（無論在它的哪個含義上）的需要也會變得不那么緊迫。他的革新越是使他依賴于不受他直接控制的環(huán)境和人民，他就越會面對“命運”，越需要使他擺脫依賴的“德行”。因此，他對“德行”的需要有兩種不同的尺度，他的地位被受經驗決定的環(huán)境所左右，因此需要采取的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