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問題或許有關也或許無關，布魯尼在七年后所作的《論軍事》和《葬禮演說》中，表達了他本人的公民就是戰士、戰士就是公民的理想。在公民傳統中，早就有人這樣說過——彼特拉克就曾把任何公民軍隊準備“為捍衛自由不惜以死相爭”（pro libertate tuenda recta； fronte mori），視為羅馬人用“德性”戰勝“命運”的最高表現之一[117]；而且這是伯里克利精神的一部分，布魯尼要用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