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3年10月以前，我漫無目的地自學了許多課程，讀了有關希臘、羅馬和美國的歷史。我有一本凸印的法語語法書。我懂一點點法語，常常用新詞在頭腦里做練習，自娛自樂，卻對語法規則和細枝末節不以為意。那本語法書上的一些詞已經注了音標，沒有任何人幫助，我還是嘗試著掌握發音。當然，對我來說，實在勉為其難，但在雨天我就有事可做了，而且確實學會了一些語法，足以興趣盎然地閱讀《拉·封丹寓言》《被強迫的醫生》，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