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昂先生還在法律系念書的那會兒，就算得上是茅頂別墅舞廳[129]的常客，甚至在那些打情罵俏的年輕女工中間頗為春風得意，她們覺著他風度出眾。他是個舉止得體的大學生：頭發既不太長也不太短，更不會在月頭就把一季度的錢揮霍一空，跟老師相處得也很融洽。出格胡鬧的事，他從來不做，既是由于生性懦弱，也是出于處事謹慎。

他待在房間里，或是傍晚坐在盧森堡公園的椴樹下面看書的時候，常會讓手中的法典滑落，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