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站在同情的理解基礎上去評價一個歷史人物、一個歷史事實，有可能會基于這個歷史人物和歷史事件的內在目的。這當然是一個視角，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可能是我們跳出來采取一個更加抽象、更加普遍一點的標準。袁偉時反復強調他在評價歷史人物和歷史事件時所秉承的一個標準就是，“是否有利于國家民族、獨立、富強和社會進步”。對此您怎么看？

楊：我認為和人本身比起來，國家民族其實是人類歷史發展過程中一定時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