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字路口和朋友聊天，除了穿隙而過的行人，就是偶然會出現的清潔工人。清潔工人當然不會正面看你，他的目光總是盯著地上，但是他會慢慢挪來挪去，用掃把將你和朋友分開。一次兩次你覺得是巧合，三次四次你覺得是清潔工人故意在針對你，五次六次你就認為甚至有人假冒清潔工人在偷聽你的講話。陰謀論就是，他們就是國安部門布控的一道防線。因為他們的行動路線太一樣了，從街道上，到健身房。早不掃地晚不掃地，偏偏趁你在跑步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