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就像一只插上翅膀的飛鳥,飛行在彩色的樹圍成的隧道中,頓時整個世界安靜下來。路邊女人的脊背般的湖岸線和早晨帶著堅定不移的態(tài)度升起的紅日,在熾熱不堪的隱隱約約的給你方向。匆匆的在車窗里漏掉的油畫般的樹木。樹葉遮擋住害羞的漁船,湖邊有30多歲打著漁網(wǎng)的女人笑著。
鄭飛自然的把手放在車窗外,在湖岸線畫出一道,像個孩子一點點被吸引。遠離了黃金籠子。不一會兒車就到了實驗基地前,在這樣一片靜的出奇神奇的島嶼上,鄭飛竟然瞬間恍惚了,下了車閉上眼睛,仰著頭狠狠的吸了幾口空氣。
“站那干什么呢?派你過來讓你享受空氣呢!快過來,把這袋糧食給扛到實驗室去!”清脆的聲音命令的口吻像是閃電直接擊過來。
清秋雙手掐腰站在那里,一身實驗的白大褂。口罩捂住了嘴。鄭飛被這呼喊聲叫住。轉過身看著她,手指指了自己“你是說我嗎?”
“你以為呢!快點過來。麻煩你看看這周圍還有人嗎?不叫你叫誰?沒看到我有些背不動了嗎?”一腳踢了踢要倒下的糧食袋。
清秋心里嘀咕著“真是,每次公司都不派個真正能干活的人。又是一個秀面書生!”鄭飛一時愣在那里,但是心里非常高興。終于有人不認識自己到真的倍感輕松。在他的世界里除了那條不知世事的奧利弗小伙伴,剩下就沒一個人能像這樣平等的對待自己。這也好讓鄭飛心里舒服。
走過來還沒開口說話。清秋一腳揣在他的小腿上,鄭飛跪在地上,順手把糧食一下子推到鄭飛的后背上。“啊!”鄭飛嘴張的能吞下一頭大象。兩個眼珠子直往外鼓。
“把這個扛進屋里去!”清秋戴著手套輕松地拍了拍麻袋。只見鄭飛不動彈了像雕塑一樣粘在地上。
“你怎么了?”
“我的腰好像動不了了。”鄭飛咬著牙硬擠出幾個字。清秋立刻把糧食袋子拿了下來。
蹲下來跪在地上,“你沒事吧?”
把口罩摘下來。清秋的臉貼的很近。鄭飛看到這女孩子這般清純。光滑的肌膚透著一股清香,柔柔的唇一張一合和自己想象中的那個女孩一樣。
“你怎么樣了?”鄭飛愣在那里一句話也聽不進去。清秋以為出什么事故了。一巴掌扇在鄭飛臉上。
“啊”鄭飛緩過神來。“你打我干什么?”摸摸自己的臉。
“我以為你,對不起啊!你看看你能起來嗎?”清秋的聲音瞬間變得溫柔“嗯。”
緩緩站起來根本站不穩(wěn)。“看樣子很嚴重。這樣子,你靠著我。我扶你進屋。”清秋架起鄭飛胳膊繞在自己的肩膀上。
鄭飛看著清秋,兩個人一歪一歪的進了屋子。清秋把鄭飛扶到自己的床上。清秋脫掉白大褂,包在頭上的白色頭套也拿了下來。秀發(fā)散下來。手腳麻利的從醫(yī)藥箱里翻出來藥酒。這動作熟練的像是做過幾百遍。
鄭飛在床上像是個孩子“你臥好,不要動。我現(xiàn)在給你上點藥酒。會好的快一點。把上衣撩起來。”清秋命令性的口吻。鄭飛還沒有在任何一個女人面前露過身材。
“你別喊疼!一會就好。”
“嗯,謝謝你啊!”
“謝什么?我說你在公司里做什么?明明知道今天來到基地還穿的這么整齊。就一個麻袋就能讓你這樣。看你根本就不像是能干這種活的人!我就說公司就是對付,每次都欺負我。都成習慣了。算了,你一會回去吧!根本幫不上什么忙!我還得照顧你。一會兒我還要到田間做實驗,更是照顧不了你。藥放在這。你一會休息好了,就回去吧!現(xiàn)在公司改朝了吧!董事長以前還會派一些真正的員工。現(xiàn)在是他的兒子接管連個人都派不好。我看也是個沒用的富二代。回去告訴你們總經(jīng)理,這里不是他的皇宮后花園隨便派個面瓜過來就想了事!”
收拾好藥酒。說完就換上衣服準備往外走。鄭飛一陣竊笑心里想著“小丫頭,嘴還是挺硬的。”
“哎!我這樣根本走不了。再說了,你也體諒我一下。我要是沒拿到實驗數(shù)據(jù)我回去也是被我們總理開處的。”鄭飛裝作可憐的樣子,已經(jīng)沒事了能起來了。但是故意不起來。
清秋看著可憐的樣子“我就說這些總經(jīng)理就是個混蛋。能不能派一些能干活的,什么殘兵敗將都帶來。行了,行了,那你在這休息。我一會回來。”
“對,太混蛋了。收留我吧!對了,謝謝你,還有你叫什么?”鄭飛問著。
兩個人眼睛對在一起“清秋。”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