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時口氣那樣天真,大家都不覺得他在吹牛。魯賓斯坦我記得清楚。事實上,我想無論是魯賓斯坦,還是世界上其他什么人,演奏莫扎特的c小調(diào)幻想曲或貝多芬一首舒緩的協(xié)奏曲之類,都不可能演奏得更加悲愴而高雅,更加熱烈,更富詩意,更加雄壯,更加莊嚴(yán)。后來有許多理由使我對他感到惱火:他指責(zé)巴赫的賦格曲平淡無奇拖沓冗長;他喜歡高雅音樂,卻對庸俗音樂沒有足夠的厭惡;他與他的朋友古諾一樣,對塞扎爾·弗蘭克[2]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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