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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主持人獨白(2)

我對小牛隊有很深的感情,一是因為大郅在那里打過球;二是因為大郅的緣故,球隊讓我看過他們的全程訓練,通常記者是看不到這些的。張指導在《NBA最前線》的每一期節目,都拿著NBA的“尚方寶劍”,有NBA官員陪同,因此暢行無阻,得以深入到俱樂部的每一個角落,這是我最感興趣的地方。所以每次在演播室直播節目,我最期待的就是張指導負責的版塊。我印象比較深的是參觀騎士隊的那一期,因為張指導去的地方,我后來采訪騎士的時候卻沒看到,他們的訓練房、理療室,都不會對記者開放。還有一次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張指導采訪小牛隊的胖子拉拉隊,胖子們非常投入地配合,張指導也手舞足蹈,那一期看得我大樂,我認為那是《NBA最前線》最經典的采訪之一。

我是張指導的粉,他在鏡頭前總能投入巨大的熱情,一點也不像66歲的老人。因為他加入過國家隊,個子又高,在他面前,接受采訪的球員都服服帖帖。他對球迷是真愛,他在商店里為球迷挑的禮物,每一件都是精心選擇的。

在不同的城市間跑來跑去,張指導和搭檔老田非常辛苦。老田住休斯敦,張指導住洛杉磯,一有任務他們就要各自飛去,有時候城市間距離短,他們就直接走高速。眼看加起來近130歲的兩位老人,從來沒有抱怨,老田很率直地跟我說:“因為我喜歡籃球。”盡管有NBA總部的支持,但有時候采訪也不那么順利。比如有一次,張指導和老田去休斯敦采訪火箭隊,他們被安排在有五六層樓高的頂層看比賽。這倒沒什么,他們已經習慣。張指導覺得太高看球沒什么意義,就到了媒體室,準備一邊看電視一邊做記錄。可一位女公關走進來說:“你不能坐這兒,這里是記者預訂的席位。”張指導說:“我就看一會兒球,屋里也沒人,要是來了人我就讓給他。”女公關說什么也不干,態度非常惡劣地讓他出去。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幾乎走遍了每個NBA場館,第一次碰上這么不講理的公關,而且當時進來一個白人記者,堂而皇之地坐下,女公關卻沒說什么。這件事傳遍了《NBA最前線》節目組,大家都非常氣憤。后來我去采訪總決賽,得知那位女公關已經被炒了魷魚。采訪總決賽期間,我在舊金山碰到了張指導,我們一起合影,我豎起大拇指,對著田老師的攝像機,模仿張指導的口氣說:“嘿,今兒個我可見著張指導了!”沒想到這一幕還真被《NBA最前線》給播出去了,多給我長面兒啊。

說了這么多,才發現說來說去我說的都是張指導,竟然沒有幾句提到《NBA最前線》,更沒有怎么提到自己。不過這也沒什么,誰讓我是張指導的“鐵粉”呢。《NBA最前線》就是一個大家庭,家長自然是張指導和田力組成的“125組合”。他們為中國億萬籃球迷帶來了無數歡聲笑語,也讓我們日益依戀這對“不老”組合。

《NBA最前線》給了我一個親近觀眾的舞臺,也讓我有機會借自己的口傳遞“125組合”從海外發來的消息。中國人講究傳承,尊師重道的理念需要傳承,而籃球人的精神也值得我們傳承。從孫正平老師到后來的張指導,又從張指導到現在的我們,籃球節目換了一批又一批,籃球解說員也換了一個又一個,但凝聚在其中的感情始終沒變,甚至歷久彌新,就如老酒一般,越釀越醇,越品越香。《NBA最前線》雖然不是中國第一個籃球節目,但它卻在我們這個時代走在了籃球的最前線。這里不僅有歡聲笑語,更在骨子里透著一代代籃球人的精神。

傳承,是一件再美好不過的事。

大伙兒看《NBA最前線》是來看劉語熙的/楊毅

在開始講述我和《NBA最前線》的故事之前,首先說三點:

大伙兒看《NBA最前線》是來看劉語熙的;

大伙兒看《NBA最前線》是來看劉語熙的;

大伙兒看《NBA最前線》是來看劉語熙的。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真的這么想。《NBA最前線》開播已經整整三個賽季,我不是今天才這么想,我是從一開始就這么想,而且我相信,很多人也這么想。

想當初,最開始知道這個節目的時候,我是聽解說老搭檔于嘉說的,后來節目負責人梁玥老師(梁大頭)和季彬老師又找到了我。這是一個以前沒有過的節目形式:第一,中央電視臺以前沒有晚間黃金時間播出的NBA節目;第二,這跟我們最熟悉的節目形式,或者說,跟觀眾最熟悉的節目形式——比賽解說,截然不同。

我還記得第一期,是我、張指導和于嘉三人一起坐在解說臺上。梁老師要求我們穿休閑正裝。我沒有正裝,因為我只有上比賽直播的時候穿西裝,而我平時閑散慣了,基本不穿帶領的衣服。于是只能現買,買襯衫,后來買了一件墨綠色的開衫毛衣穿著。當時演播室分兩個景區,有一個大長搖臂來回搖一在體育節目直播里,很少見到這種操作。在我們對面是另外一個景區,那里站著初來乍到、粉墨登場、一鳴驚人、春風十里不如她的劉語熙。

任何一個新節目,或者任何一個新事物的出現,都是一種新生態、新秩序的形成。拿《NBA最前線》的這些主持人來說,大多是各位熟悉的,畢竟看了這么多年球,老見著。而且我們從解說席轉戰到《NBA最前線》的舞臺,說實話是在做減法。從時間上看,平時說一場比賽起碼兩個半小時,有時候我開動技能再加上比賽打了加時得三個多小時,《NBA最前線》就是兩小時;從內容上看,解說一場比賽我們得從頭說到尾,一場比賽下來得說一萬句話,而《NBA最前線》有很多內容,有集錦,有紀錄片,有微電影,我們就是在中間串場,說的不是數量,是質量,要的是語言的凝練和趣味。

這里面,唯獨不一樣的就是劉語熙。一來她是個新人,有道是“由來只見新人笑”,大伙兒就愛看新人;二來她是個漂亮姑娘,有道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三來她說得最多,從一開始負責播報的人就是她,每段兒都有她;四來她說得不錯,劉語熙雖然不懂籃球,但她是個好主持人,好主持人就是知道什么時候說話和說什么話。所以大伙兒,尤其是占節目受眾絕大多數的男球迷,在屏幕上一見到劉語熙,估計都像當時在節目情景劇里的楊健一樣,高興得渾身顫抖。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年又一年過去了。三年之中,《NBA最前線》一直在調整。張指導由于個人生活重心轉移,基本上長駐美國了,成了《NBA最前線》特派員,這也給節目帶來了更多更鮮活的內容。在北京的演播室,兩個景區也合并成一個景區了,原來兩個男主持人坐著,現在改成和劉語熙一塊兒站著,因為劉語熙已經能夠越來越多地參與到互動當中,而且劉語熙必須得站著。用季彬老師的話說:“只有站著,才能看見腿。”楊健、我和劉語熙,成為了比較固定的一組搭檔。日久年深,楊健看見劉語熙也不顫抖了,而是給劉語熙起了很多綽號,從后來讓她在世界杯大火的“烏賊劉”,到播音主持界的老藝術家“劉前輩”,還有“劉五頭”(說劉語熙頭大,五頭身)。我們一直挺努力地想讓這個節目更輕松一些,這也是梁玥和季彬給我們提出的要求。我們之間的默契程度、互相的了解,都在不斷提升。當然,甭管到什么時候,我也依然相信,大伙兒看《NBA最前線》是來看劉語熙的。

有一回,一個朋友介紹的朋友,打電話說請我去參加一個活動,我說:“行。”說完以后,那哥們兒扭捏地笑著,說:“毅哥,還有個事兒,嘿嘿,嘿嘿。”我說:“怎么了這是,看著要半身不遂啊,有話說啊。”他說:“就你那個……嘿嘿,嘿嘿……”我說:“劉語熙?”他說:“嘿嘿,你幫忙問問她能不能來?”

我勃然大怒:“什么叫我的?那叫我們的。”而且劉語熙不只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歸根結底還是你們的呀……

我就是那個膩縫的/于嘉

哈哈,恭喜你終于翻到這一頁,也就是我自己寫的部分了。之所以說恭喜,是因為你很有可能在讀完之后覺得自己虧了,花錢買本書想有所收獲,攝入些精神食糧充當營養,沒想到被一個說了多少年球就寫了多少年字兒的人騙著開始看一篇特別無聊的文字。是不是想著就不那么美好了?

《NBA最前線》是個很有意思的存在。在這個靠收視率存活的時代,電視人總是戰戰兢兢地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和改變把那個代表多少觀眾看了節目的數字提高一點,再提高一點,但觀眾是否買賬,就不知道了。改變有可能皆大歡喜,也有可能如臨深淵。《NBA最前線》就是突然出現在大伙兒面前的一個有趣的節目,有著和以前諸多的不同:編導總是能把追求改變的想法轉化成現實,且不管那個數字上升還是下降;有個聰明伶俐但不怎么懂球的姑娘,幾乎是這個節目很長時間內的代言和焦點;奔襲在最前線的真正節目執行者是兩個年逾六十卻樂此不疲的老大爺,有干勁兒,有方法,還有自己對事情的判斷。僅就國內體育電視節目看,這個節目算是一朵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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