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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隱瞞與關懷(1)

今天工作的很順利,龔詩晨發現莊文天已經坐在了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半,好像早晨他進來忘了向他打招呼了哦?龔詩晨伸了伸肩膀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不知他會不會生氣,忙轉臉看了看一眼正在認真的敲打著鍵盤的莊文天。

他似乎很能夠長期的忍受這種苦行僧一般的生活,每一次抬頭都看到他的認真和淡定,似乎一坐到電腦面前,他就可以忘記周圍的一切一般,這樣的人看似平和溫潤,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啊。

伯爵·莊,似乎要比傳聞中的冷漠一點,因為這個時候,龔詩晨覺得他很像生人勿近的危險品,儒雅似乎都消失了,那種溫和的笑容也沒有了,他的表情看起來顯得無情而專注。

龔詩晨托著下巴,不由好奇的研究起來,他的眉宇清朗,五官深刻,鼻翼高挺,唇角緊抿,下巴微微的有些尖,皮膚也不是像凌彥泓那種有些巧克力顏色的黑,而是有些細致的白,近乎一種貴族的氣質,卻又似乎是一種冷酷無情的清韻,此時,淡淡的不自覺間的流露著。

“我工作的樣子很可怕嗎?”

莊文天突然抬起眼皮,臉上的嚴肅還沒有消失,可是眼眸里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甚至帶著淡淡的促狹,因為被他抓到的龔詩晨,一慌張之際,險些不知道臉往哪里放,那惶恐的表情很可愛啊。

是的,這個女人,很溫順,很可愛!

有時候,莊文天很疑惑,他第一次對除了落文可之外的女人,有興趣如此評價著。

“總裁工作的樣子,很——很有型!”

龔詩晨急不擇言的拍著馬屁,扶了扶境況,臉紅的不敢再看莊文天一眼,卻能夠感覺他的視線似乎一直飄落在自己身上一般,現在換成他來研究她了呃?

這一下讓龔詩晨更加緊張起來,萬一被他看出來她是誰,或者是被他認出來她是誰,那不是很糟糕?

那樣的話,她作為凌彥泓太太的身份,在莊文天的旗下工作,總覺得怪怪的,龔詩晨只得緊張的起身,借故去倒水去了。

呵呵,莊文天儒雅的笑臉上,眼底里出現了淡淡的快樂,心頭也凝聚了一汪淺淺的自在,這是他以前的工作中從來沒有出現的情趣啊,因為以前他時刻要保持警惕和默然,不能讓他身邊的那些女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現在,龔詩晨對于他似乎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呢?

莊文天剛剛快樂的心情,立刻打折,俊雅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不舒服。

居然有些說不清的失落,不過這失落只是一剎那間,便被他眼底里那有些冷酷和篤定的光芒所掩蓋了。

“麻煩幫我也來一杯水!”

莊文天禮貌的要求著,看著剛剛走進來的龔詩晨還有些心虛,他便不自覺的有了這種逗她的念頭。

“好的!”

龔詩晨馬上走過來,端走了莊文天的水杯,如同一個小老鼠一般,吱溜溜的消失了。

怎么回事,總覺得他似乎特別留意了自己一般,龔詩晨覺得是自己心理有鬼,因為他的樣子很好看,她不由產生好感,被抓個正著所以心虛了吧?

唉,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個男子喜歡自己,肯定是連想都不用想就陷進去了吧?

不可質疑,她有些仰慕他,甚至有著不能否認的好感,但是她更清楚自己的身份,還有一顆理智的心,被道德嚴格的約束著,所以她從來沒有想到要和莊文天之間發生什么,故而,她還是坦蕩蕩的哦。

對了,她的愛爾蘭咖啡已經練習到了相當的水平,要不下午給他煮愛爾蘭咖啡?

想到了這里,龔詩晨的注意力又轉移到咖啡上去了,想到了凌彥泓教她煮咖啡的過程,不自覺的嗤笑了一聲,心頭不爽快起來。

正端著水杯接水,卻聽得有人叫了一聲:niki?

不自覺的轉頭,正是范喆迪,他的眼睛里都是好奇和不解,因為這個背影有些熟悉?

龔詩晨心頭砰砰跳,臉上卻是平靜異常的很,冷漠的樣子,微微不解的轉頭,看著范喆迪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龔詩晨嘴角勾著一抹古怪的笑容,離開了。

心頭微微的不解,他怎么就知道她在這里呢?這不是很奇怪嗎?想不明白啊!

想不明白的事情,暫且不想,只要裝作不認識他就可以了,龔詩晨如此計劃著,一邊把茶水送到了莊文天桌子上,一邊準備回去工作,但見莊文天臉上帶著淡淡的不滿道:

“你的手機好像響了!”

響了那么久,害得他沒有心思好好工作,莊文天臉上有些微微的不滿,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她難道不知道工作的時候,手機要調成靜音嗎?

是誰這么頑固的打她的電話呢?

龔詩晨抱歉的一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打開了手機,居然是凌彥泓打來的電話,不覺一怔,臉上有些微微的緊,心虛瞄了一眼莊文天,匆匆走了出去。

怎么這個時候凌彥泓打她的電話呢,這讓龔詩晨不覺間緊張起來,若是凌彥泓發現她一整天不在家,那可就麻煩了,故而龔詩晨拿著電話躲在一邊休息室里和凌彥泓通話時,格外的小心翼翼。

“在哪里呢?”

凌彥泓那端的聲音,顯得不高興而陰沉,龔詩晨大叫不妙,難不成他在家里,這個認知讓龔詩晨渾身都有些緊張起來。

“在外面呢!有事嗎?”

龔詩晨拋過去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心想,和凌彥泓打太極可是一個好方法?

“什么時候回來?”

凌彥泓的聲調顯得高揚,帶著淡淡的不滿,好像她是他不服管教的禁臠一般,惹得他不高興了。

看來她經常外出啊,凌彥泓的心頭為這個認知而非常的不高興,這個女人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膽小。

“嗯,就回來!”

龔詩晨自認倒霉的回應著,心想先應付凌彥泓這里再說吧,工作先讓路。

回到了辦公室,龔詩晨有些為難的走向了莊文天,開口請假:

“總裁,我有些急事需要處理,我想請半天假!”

莊文天見她臉上似乎很無奈的樣子,倒是沒有生氣,而是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手頭上正要交給她的工作,只好說道:

“這個明天開會要用的,抽空看看吧!”

遞給了龔詩晨一個U盤,倒是準假了的意思,龔詩晨忙接了過來。

“好的,謝謝總裁!”

龔詩晨沒有料到這么容易就請了假,馬上開心的去收拾包包,準備趕緊溜人回家。

卻見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范喆迪,龔詩晨敏感的臉上一緊,馬上手上關機的動作更敏捷了。

“進來怎么不敲門?”

莊文天抬頭看了一眼范喆迪,馬上又像沒事的人一樣繼續工作,儒雅的臉上看不出來特別的生氣,但是顯然他并不怎么喜歡范喆迪這個習慣,但又似乎無可奈何。

“大總裁,這是你要的文件,我奉命親自送來。”

范喆迪一點兒不以為意似的,有些嬉皮笑臉的味道,顯然他似乎和莊文天關系不一般,連丟文件的樣子都那么瀟灑自然。

“放那里吧,你可以走了!”

莊文天一臉泰然,似乎對于范喆迪什么樣的表現都習以為常了一般。

“我聽漂亮表嫂說,今晚有宴會?我也去湊湊熱鬧!”

眼前的范喆迪似乎比那天晚上還要恣意一些,人沒有走,而是就勢坐在了莊文天的辦公桌上,有些優哉游哉的顯示著他的長腿,然后喜滋滋的味道,似乎比較期待晚上的宴會!

而范喆迪的話讓龔詩晨有一個清醒的認識,范喆迪和莊文天家應該是頗有淵源的親屬關系。

想到了范喆迪有可能是因為她而來美臣,更加的緊張起來,還是趁早溜的好。

“嗯,文可說想聚一聚,你晚上過去便是!”

聽完了這一句話的龔詩晨已經關上了總裁辦公室的門,最后那一眼,莊文天仍舊在看著電腦,似乎范喆迪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風景一般,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睛。

“對了,表哥,我想打聽一個消息!”

范喆迪見辦公室里那個礙事的助理已經離開了,人馬上放下了架子,而顯得有些神秘兮兮的開口,莊文天眉頭微微觸了起來,顯然是嫌范喆迪麻煩了。

“說,說完可以離開了!”

莊文天敲打著鍵盤,遇到了一個文件需要龔詩晨這邊傳過來,剛想開口喊一聲‘niki,把那個xx的文件傳過來’時,才意識到龔詩晨已經離開了。

不覺間,有些淡淡的不高興,不知道是因為她為誰匆忙離開而不高興,還是因為她耽誤了工作進度而不高興。

她極有可能是被凌彥泓招回去的,莊文天對于這一點倒是有幾分確信。

“你這里有沒有一個叫niki的女人?”

范喆迪說這話的時候,口吻里都是認真和期待的緊張模樣,莊文天看了看范喆迪,俊雅的臉上沒有披露任何的情緒,甚至連龔詩晨的位子上都沒有瞄一眼,而是有些敏感的反問道:

“問這個做什么?”

不知道為何,居然第一時間,不想告訴范喆迪他這里有一個niki,莊文天沒有時間回味自己的這種感觸,而是有些不滿意的盯著范喆迪,難不成這就是他前天突然跑過來要上班的理由所在。

“我認識了一個女人,只記得她叫niki,好像是在美臣上班——一個很清純很可愛的女人!”

范喆迪也不含糊,那眼神里似乎又看到了龔詩晨的影子,眼底里都是淡淡的向往,如果再遇到她,一定要問清楚她的名字,無論如何都要問到。

只是,范喆迪發現莊文天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馬上有些臉皮厚的解釋道:

“放心吧,雖然我進入美臣的動機不是那么高尚,但我保證,一定會把自己的工作做好的!”

范喆迪保證著,然后期待著莊文天給予一個答案,他倒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啊?

“我這里是有一個niki,不過不是你要找的那一個!”

莊文天最后只得說出來這樣一個謊言,范喆迪說的那個niki,顯然是沒有任何掩飾的龔詩晨,這個感覺讓莊文天淡淡的不爽,讓他忍不住扭曲了事實,將范喆迪向錯誤的方向引導:

“就是剛才那個助理,你也看到了,和你說的根本不是一個人!”

莊文天繼續處理著手中的文件,眉眼里都是不耐煩,范喆迪有些訝然,難不成自己找錯地方了,還是艾小蠻耍他?

看著范喆迪臉上帶著說不出的遺憾離開,莊文天本來無所謂的臉上,染上了一層從來沒有過的沉郁之色,似乎沒有料到這種狀況,她還是蠻吸引人注意的!

龔詩晨此刻正著急著招了一輛出租車往家里趕呢,只是坐上車之后,掏出來濕巾,把臉擦了擦,把眼睛拿下來,然后把頭發扎起來,又描了一下眉毛,最后確信不是看起來那么老土之后,才自信滿滿的向家里趕去,但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又被一個問題難住。

如果凌彥泓問她去哪里了怎么辦?

龔詩晨覺得自己都沒有一個合適的可以長期使用的借口,她要想一個好的理由才是。

冥思苦想之際,到了家門口,付了款有些不太情愿的打開了房門,想到了凌彥泓那張臉,總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和他對峙,她總是有些緊張和生氣。

果然,她剛一進門,凌彥泓已經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看著她的身影和衣著,然后才緩緩開口,但是那眼神可是容不得她拒絕回道的犀利和警惕:

“去哪里了,半天不見人影!咳——咳——”

果然,他好像是在家里很久了,龔詩晨有些氣惱,這個男人為什么不像莊文天那樣,認認真真上班,怎么這個時候還在家里呆著啊?

不過凌彥泓的臉上有些淡淡的疲憊,并且眼睛有些腫,剛才電話里沒注意,現在親耳聽到,才發現他好像是感冒了?

這個認知讓龔詩晨心頭釋然了一些,可能是身體不舒服才回來休息的吧。

“我——阿嚏——我去醫院了——”

這個時候打了一個噴嚏,無疑讓龔詩晨靈機一動,撒了一個活脫脫的像模像樣的謊言。

不甘心的用手背揉了揉鼻頭,然后顯得有些不精神起來,希望凌彥泓不要問她去的哪家醫院,不然她就穿幫了,果然她如愿以償,凌彥泓見她打了噴嚏,以為是自己昨晚喝醉了,害得她也感冒了一般,原本警惕的心,不僅沒有再有任何懷疑,反而滋生了淡淡的愧疚。

“很嚴重嗎,吃藥了嗎?”

咦,太陽從西面出來了嗎?凌彥泓的關心讓龔詩晨一時間有點兒消化不良,一是因為她沒有料到冷酷的他,一直有心要讓她難看的他,會關心自己。

二是因為她有些心虛和不自然,畢竟她好端端的,并沒有生病。

騙了他的滋味,怪怪的,尤其是還被他這么關心了一回,龔詩晨有些別扭的回答道:

“剛剛打了點滴,已經好多了!”

嗯,打點滴的話,在醫院里呆半天也是合情合理,龔詩晨見他不懷疑,反而將謊言擴大了兩倍,心底里還打著小鼓,表面上卻真的還是那么回事。

不經常撒謊的人,偶爾撒謊一次呢,有兩種結果,結果一,可能是一撒謊就露餡,結果二,真的撒謊了,倒是沒有人懷疑你撒謊。

目前呈現在龔詩晨面前的是結果二,她的運氣還不錯,所以她的心漸漸的落了下來,而是好奇的看著凌彥泓這個時候打電話,難道就是要她回家不成?

“晚上有個聚會,通知你準備一下而已!”

被她好奇的眼神盯著,凌彥泓的臉上似乎并不高興,甚至說出這話時,沒有從前那種命令她做什么就要做什么的理所當然的優越心理。

“哦,去哪里參加聚會?”

之前她也曾陪她去了很多場合,那些都是達官貴人,鮮有私人的場合,故而搞得非常隆重而排場,每次外出她的行頭都要專門的設計師來處理,現在難不成又要開始了走馬觀花式的花瓶生活了嗎?

想到了這里龔詩晨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不甘,看來她這份工作是真的要飛了。

“只是一個私人聚會而已,莊太太你總認識的吧?”

凌彥泓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里有一絲淡淡的心虛,這在以前從來是鮮有的情緒,此時越來越明顯,尤其是聽到了龔詩晨又打了一個噴嚏之后,心頭居然有松動的打算。

“認識,莊太太邀請我們?阿——阿嚏——”

咦,這是怎么了,又噴嚏,難不成誰想她了不成,還是真的倒霉的要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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