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新世紀(jì)5年詩選》(時代文藝出版社)兩冊,內(nèi)收詩歌兩首:《午后的鏡子》、《這樣安靜的下午》;《詩意周莊》(時代文藝出版社)一冊,內(nèi)收詩歌一首:《午后光線里的周莊》。
在韓少君的一組詩后,我的跟貼是:“好詩人都是被寵壞的”———因為,一個好詩人寫出來的詩不可能首首都好,有時寫出了并不怎么出色的詩歌,貼到了論壇上,結(jié)果,讀到的人卻由于經(jīng)驗或記憶中“確認(rèn)”了他是一個好詩人,很有可能面對他的不好的詩歌也叫“好”。這是件可悲的事。對不好或略差一些的詩歌叫好,最終會誤了他這個人。當(dāng)然,誰都愿意聽好話,所以,人人愿意說好話也就不奇怪了。不負(fù)責(zé)的叫好最好是別叫,即使是出于鼓勵的意愿,也不能另當(dāng)別論。
《無極》遭到了預(yù)料中的冷落。這部片子看得我一塌糊涂。我始終沒弄清它要表現(xiàn)什么?我無法共鳴。
難怪中國人拍出的電影獲不了奧斯卡(李安的《斷臂山》不屬于《無極》類),特別是武打片,太虛幻,太脫離現(xiàn)實,人動不動就飛了起來,人怎么能飛呢?人怎么可以不借助任何輔助手段就克服了地球的引力呢?《功夫》是如此,《英雄》是如此,《神話》也是如此。中國的電影幾時能像外國的電影把“人”拍得像個人,而不是把“人”拍得
像只鳥或像架飛行器再向往或考慮奧斯卡吧。(外國的電影也有“飛人”,但他們事前會給電影定位個科幻片的名頭)。
記得留學(xué)埃及的好友王根明先生告訴我,早些年,由于受中國武打片的影響,阿拉伯國家的有些老外總以為中國人都會武功,都,能打能飛,一旦發(fā)生個摩擦,只要對著他們擺出個“霍元甲”、“陳真”的架勢,他們即做鳥獸散。
2006-05-0823:1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