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宗皇帝大中祥符二年已酉:先生始生
祥符三年庚戌:二歲
祥符四年辛亥:三歲
祥符五年壬子:四歲
祥符六年癸丑:五歲
祥符七年甲寅:六歲
祥符八年乙卯:七歲
按先生見蘇祠部書云:六七歲時,調聲韻,習字書,勉勉不忘。則知先生一二年間知向學矣(蘇祠部舜欽)
祥符九年丙辰:八歲
天禧元年丁巳:九歲
天禧二年戊午:十歲
按先生見余監丞書云:十歲知聲律。則知先生于是年知習舉業矣(余監丞時為南城宰)
天禧三年已未十一歲
按先生作疑仙賦序云:吾母無子,徧禱無不至。祥符元年,夢二道士奕棋于戶外,往觀之,其一取一子授焉,遂娠。又云:生十余歲,從先父適田間宿東郊,夢人以書褾與之,曰王狀元文集。夢中以為沂公之文也。既而就學,果不甚魯,或時開卷。然憶念謂曽讀此書,再思之未嘗見也。詳此二夢,則知天生賢哲,以壽斯文之氣脈,豈偶然哉。
天禧四年庚申:十二歲
按先生見余監丞書云:年十二,近文章。則知先生于是年能文矣
天禧五年辛酉:十三歲
干興元年壬戌:十四歲
是年丁府君憂。按鄭夫人墓志云:年十四而先君沒。又云:先君嘗學不應舉,教其子作詩賦,亦樂施惠尤直信。則知先生家學有源委矣
仁宗皇帝天圣元年癸亥:十五歲
天圣二年甲子:十六歲
天圣三年乙丑:十七歲
是年府君服除。按鄭夫人墓志云:稍出游,求師友。則知先生出游,必在府君服除之后
天圣四年丙寅:十八歲
天圣五年丁卯:十九歲
天圣六年戊辰:二十歲
天圣七年已巳:二十一歲
天圣八年庚午:二十二歲
是年娶夫人陳氏。按慶厯七年先生作夫人墓志云:陳氏今為南城人,生五年,養于伯父。又十一年而嫁。嫁十一年而卒。又云:復還舊居娶婦。蓋先生前此出游,至是年始還家歟。
又有見余監丞書云:十歳知聲律,十二近文章,思慮猖狂,耳目病困者,既十年矣。此書當作于是年
天圣九年辛未:二十三歲
是年著潛書十五篇又有見孫寺丞書云:年二十三,雞鳴而起,誦孔孟羣圣人之書,纂成文章,以康國濟民為意。文章蓋指潛書也(孫寺丞時為南城守)
明道元年壬申:二十四歲
是年著禮論七篇。其后余襄公有書與先生曰:所示禮論七篇,推進禮經,準的世教,派仁義,贅刑政,豈止獨步江表,校聲名于后俊哉。先生之有功于禮經也如此。
又作陳仲溫進士墓志。按陳仲溫諱璆,先生之伯丈也。故墓志序之末曰:初君之弟與其婦偕死,息女始絶乳,君愛養之如已子,長以嫁李氏
明道二年癸酉:二十五歲
景佑元年甲戌:二十六歲
是年有邵氏神祠記。其畧曰:建昌城北有民邵氏,世奉五通,禱祀之人日累什百。景佑元年,里中大疫,而吾家與焉,唯五通諗以無害疾之解去。皆約日時有功,于予其可廢而不載。作記恐是此年
景佑二年乙亥:二十七歲
按先生見蘇祠部書云:由六七歲時,調聲律習字書,勉勉不忘。逮于今,茲年二十七矣。此書當作于是年
景佑三年丙子:二十八歲
是年作明堂定制圖并序、平土書、上聶記注書、上李修撰書、上宋修撰書、太平院住持記、冬至夜酒醒詩、甘露亭詩
按見聶記注書云:行年二十八矣。當在是年。見李修撰書云:生平為文,謹采二十四篇寫成一冊,及明堂定制圖一道并序,草具其副辱諸侍者。見宋修撰書云:嘗著明堂定制圖并序,其意在贊明經義,以禆益一王之盛禮,謹繕其副,陳諸座隅。則明堂圖之作亦在是年也。獨平土書不著所作歲月,然先生明年見范公,而范公他日薦先生,必以禮論、易論、明堂定制圖、平土書共獻,必同作于此一二年之間
張宗古送先生南歸序。其畧曰:自周室距今,曠千余載,此禮廢絶,所以學者各是已見,競牽師習。故復出泰伯,以明其本。蓋指明堂圖也
是年入京贄見宋修撰、李修撰、聶記注、葉集賢諸公,皆許可。宋公庠、李公冠、聶公淑卿、葉公清臣也。會貢舉罷,遂歸
景佑四年丁丑:二十九歲
是年往鄱陽見范文正公。其書云:年二十九,嘗游京邑,彷徨而歸。又黜鄉舉。其后范公與先生書云:在鄱陽勞惠訪尋,以改郡不敢奉邀。則知先生是年鄉舉不利,而往鄱陽訪范公也
寳元元年戊寅:三十歲
是年作廣潛書十五篇、命箴、野記、鄧公儀傷辭、縁槩師詩、惜雞詩
按廣潛書自序云:歲辛未,泰伯以潛名書。后七年,羈棲山巖,即而廣之,復為十五篇。則此書當作于是年。命箴云:三十曰壯,圣人以立。則此箴亦當作于是年。廣潛書云:羈棲山巖。則野記亦作于是年
寳元二年已卯:三十一歲
是年先生夢大雨震所居室,有一人紫衣而冠,謂之雷神,呼先生使前,授之題曰春社詞,援筆得八句與之。及覺記其首三句,頗怪麗。后七年以五句足之。按此夢與疑仙序二夢而三,一為誕彌厥月之祥,二為神授斯文之印。天生賢哲,豈虛其證。是三夢皆可。書富國強兵安民三十策。按先生以康定二年試制科,則此策必作于是年
康定元年庚辰:三十二歲
是年得男參魯。有上江職方書。又往越州赴范高平公招,故有登越山詩。按丁亥年先生作亡室墓志云:一男參魯,僅毀齒。蓋自庚辰至丁亥,凡八年,故曰僅毀齒也。按先生上江職方書云:行年三十余,近訪呉越而歸。曰三十余,則當在是年。曰訪呉越而歸,則訪范公也(江公鎬,寳元元年以職方守旴)
康定二年十一月改慶厯元年辛巳:三十三歲
是年作建昌軍集賢亭記、修麻姑殿記、麻姑山仙都觀修三清殿記、梓山院修佛殿記、上呉舍人王內翰富舍人劉集賢慎殿丞書、日出詩、感事詩、和慎史君出城見梅詩
按集賢亭記序曰:康定二年夏六月,太守慎公作新亭于軍門之南,孟秋告成。郡人李覯為記。三清殿及麻姑殿記皆是康定年號,梓山佛殿記亦云:康定二年秋九月。則是數記皆作于康定未改元之前也。上慎殿丞書,蓋慎公釴,其時以殿中丞守旴江,此書當作于未入京之先
上呉舍人王內翰富舍人劉集賢書。蓋呉公肅、王公堯臣、富公弼、劉公敞,其時皆居朝,此書當作于入京之日。然是年郡舉,先生應茂材異等科,有旨召試。故入京上諸公書。又寄祖秘丞無擇詩,歴序應科本末,則云憂愁經歲,是先生留京一年也
慶厯二年壬午:三十四歲
是年先生試制科得召第一。長沙蕭注與先生書云:昨偕弟英求舉于京師,聞足下應賢良預第一召試,未有不心思目愿,欲識其面者秋七月試制科不第,歸。過南康,見郡守祖秘丞
按皇佑類稿與祖秘丞詩云:及過廬山南,聞君初布治。又曰:高會雖暫歡,故園當速至。是先生留康廬日淺而歸興濃矣
是年又有寄小兒詩、送余疇若序、與章望之秘校書、與楊屯田(楊文公億之子)書、麻姑山賦、寄周寺丞詩、惜才詩、送侯殿直知吉州詩
按寄小兒詩注云:此兒纔三歲。蓋庚辰得男,至壬午恰三歲。送余疇若序寄周寺丞詩,蓋周燮以是年宰南豐,請余疇若南豐主學,故先生以序送其行。楊屯田其時守筠州,故有書與之。麻姑山賦乃述:高臺層瑤繚垣筑粉之美。必是修麻姑殿后所作,當在是年。送侯殿直詩:曽得滁州在故鄉。按國史:歐公以慶厯二年知滁州,此詩之作亦當在是年也。惜才詩,恐亦是作于下第之后
慶厯三年癸未:三十五歲
是年集退居類稿十二卷。慶厯民言三十篇、作周禮致太平論三十篇、撫州菜園院記、雪中贈柳枝及柳枝荅詩、寄周寺丞詩、送錢寺丞知白州詩、三賢詠、上蔡學士詩、寄祖秘丞詩
按先生集所為文,名退居類稿。云:自弱冠迨今十五歲,得草稿二百三十五首,類為十二巻。是年冬至日,南康守祖無擇為先生作序。則知先生是年下第,退居既集退居類稿。又有周禮致太平論焉。其后陳次公述先生墓志云:及退居,為周禮致太平論并序。則實作于是年也
上蔡學士書言鄒子房事,蓋蔡公以慶厯三年為諫官,此書亦作于是年
周寺丞燮時為南豐宰,錢寺丞得臣時以南城宰知白州,故先生有詩送之又寄祖秘丞詩云:郡守方仁賢,學宮盛修理,踵門致勤恪,命我談經藝。余襄公薦章云:下第退居,四方生徒從之講習。鄧溫伯云:慶厯三年南城始詔立學,先生為之師,四方來學嘗數百人。則知先生以是年退居于家,故郡守請主學事。
柳枝詩,蓋因是年二月入京遇雪而作也
是年中女生。按丁亥年先生作陳夫人墓志云:中女五歲,其少未免懐蓋中。女之生在是年也
先生作周禮致太平論三十篇。而內治七篇居其首,其畧曰:內宰以陰禮教六宮。六宮后也。又以陰禮教九嬪,九嬪掌婦學之法,以教九御。后尊也,不得不受教。女御卑也,而教亦及之,是在王宮者不可不知禮也。余按此篇三嘆成王周公致太平之書,其精神心術盡在于是。使先生之志獲行如有用我,執此以往,豈特王河汾能言之。惜夫其不果也
先生作慶厯民言三十篇。開諱而下,言言藥石,字字規戒。先生斯時無官守,言責少露梗槩。一二年間,杜富韓范歐余王蔡君明臣忠,三陽道泰。公既不能為三諫之詩以効君謨,又不能為濃墨之頌以効石介,雖在畎畝,惓惓忠赤,不能自已。作為此篇,天子圣明,芻蕘博采,持此上聞,言者無罪。四十二年之治,實嘉賴之。故祖無擇曰:真醫國之書爾
慶厯四年甲申:三十六歲
是年上富公范公書,作麻姑山真君殿記、李子高墓表、陳伯英墓表、寄祖秘丞書、除夜感懐詩、南塘觀魚詩(二詩并次陳殿丞肅韻)
按上富范書,蓋獻慶厯民言及言國事故也。李子高墓表云:卒于慶厯四年。則墓表想亦作于是年
陳伯英墓表云:吾嘗銘陳仲溫之葬,其子漢公,字伯英,后十二年而死。又從而表之。仲溫乃先生之伯丈,伯英乃郎舅也。仲溫之葬在壬申年,伯英以甲申年死,故曰后十二年。則墓表亦當作于是也
寄祖秘丞書云:教道亦難行,徒以釣積毀,篋書歸敝廬,庠門任蕪穢。先生此言,蓋因上蔡學士書言鄒子房事,鄒因誣織先生同入郡圄。其事既白,先生乃棄學事而復家居也
慶厯五年乙酉:三十七歲
是年有與胡安定書、寄祖秘丞詩、南城縣廳記、處士陳君墓志銘及祭文、白石暹師塔銘
按與安定書云:康定初,錢塘別后二年,自京師歸,中途曽寫書。今又四年。則此書當作于是年
是年余襄公薦先生于朝,其章畧曰:李覯博學通識,包括古今,潛心著書,研極治亂,江南儒士共所師法。閩中名士黃通以書與范文正公曰:李覯生圣時三十七年也,其徳行文學,其智識材術,疑三代英靈復生于今,大江而南皆呼曰先生。暨應詔來都下,今副樞富公、諫省歐陽公、紫微余正言、三班田紫微、淮南祖提刑,皆當世之名儒,莫不競造其門而優禮之。若吾公者知泰伯為最深,惟其知之也深,故嘗有論薦泰伯之心
慶厯六年丙戌:三十八歲
是年作長江賦,集皇佑續稿作序,足成夢中春社詩,上王刑部書、次王刑部游麻姑山詩及唱和詩、序傅代言墓表
按先生乙未年再上富公書云:慶厯四年以書言南方事,后二年作長江賦。則此賦當作于是年。王刑部乃漕使逵也,是年游信州,作弋陽縣學銘。聞女子瘧,寄詩。弋陽縣堂北見夾竹桃海棠二詩、題靈陽宮龜峯精舍葛陂懐古詩、逢何道士詩
按先生皇佑三年作新成院記云:前此予歸自信。又云:既去五六年。自此年至皇佑三年,約五六年,則游信必在是年。若銘若詩,皆作于在信之時也
慶厯七年丁亥:三十九歲
是年作禮論后語、刪定劉牧易圖序、宋屯田延平集序、亡室陳氏墓志、處士饒君墓表、建昌知軍廳記、景徳寺重修大殿及造彌陀閣記、邵武軍學莊田記、小女詩、海南編集、題韓偓詩后、答黃漢杰書
按禮論作于明道元年,而后語云:吾為禮論后十五年,有持章望之論一篇,以吾為好怪。則禮論后語當作于是年。刪定劉牧易圖序論見于答宋屯田書,亦當作于是年
宋屯田延平集:蓋因入閩訪福帥蔡學士,路經昭武而作也(宋屯田咸,字貫之,時為延平倅,假守昭武)。海南編詩:因宋屯田見示海南編而作。題韓偓詩后:因游閩而作
答黃漢杰書,以漢杰貽書言。景徳寺記及邵武軍學記,言浮屠事,故先生答漢杰書云:覯排浮屠,固久于潛書于富國策人皆見之矣,豈年近四十而輙渝哉。惟漢杰觀厥二記不甚熟爾。吾于此言,乃責儒者之深,非尊浮屠也。先生言年近四十,則此書當作于是年
是年夫人陳氏卒。按陳次公述先生墓志云:再娶饒氏。不知娶于何年
慶厯八年戊子:四十歲
是年中女子死,有哭女詩云:妻死女已病,踰年成二喪。曰踰年者,蓋去年陳夫人卒,今年中女死也。
冬十一月作建昌軍儀門記、太平寺浴室記、寄祖秘丞詩
皇佑元年已丑:四十一歲
是年作宋中舍及江夫人墓碣銘、送李山甫詩。
是年范文正公薦于朝,其章畧曰:李覯著書立言,有孟軻揚雄之風義。臣今取到本人所業禮論七篇、明堂定制圖序一篇、平土書三篇、易論十三篇,共二十四篇編為十巻,繕寫上進,乞賜御覽。則知斯人之才之學非常儒也。其人以母老不愿仕,乞就除一官,許令便養
皇佑二年庚寅:四十二歲
是年作周醫博墓表、回向院記、謝官表、謝范資政啟、怡山長慶寺詩
是年赴范文正公招于杭州,范公再薦于朝。其章曰:臣去年録進李覯所業十巻,其明堂圖序一卷,今朝廷行此大禮,千載一時,斯人學古之心,上契圣作。再錄上進,乞加天奬,以勸儒林。旨授將仕郎太學助教。誥詞云:學業優,議論正,有立言之體,且履行修正,誠如薦章,特以一命及,爾其益進于道,勿患朝廷之不知也
皇佑三年辛卯:四十三歲
是年作廣文陳生墓銘、承天院記、麻姑山仙都觀御書閣記、新成院記、送知軍曹比部移之虔州詩
按旴志:曹公觀以皇佑三年守旴。此詩當作于是年。是年丁母鄭夫人憂,十二月葬于先府君墓東南隅,實建昌鳳凰山之麓。按墓志云:方謀扶親西游,夫人許之,未及行而遭大故
皇佑四年壬辰四十四歲
是年集皇佑續稿八巻,作序刋行。周禮致太平論十巻、上孫觀文書、酬陳屯田詩
按續稿序云:行年四十四,疾疹時發作,其于文字間尚克有進也歟。又云:慶厯癸未錄退居稿,后三年復出百余篇。當在是年。上孫觀文書:蓋是年儂志高寇廣西,孫觀文沔持節討之。先生寄書陳利害十事,孫公答書云:示教民病,非留心博愛,何以及此。酬陳屯田詩云:封豕長蛇戰嶺南。蓋指儂寇也。此詩亦當作于是年
皇佑五年癸巳:四十五歲
是年著常語上中下三卷、承天院羅漢閣記、栢林溫氏書樓記、傅進士墓銘
皇佑六年甲午四月改至和元年:四十六歲
是年除鄭夫人服。作常語后序、袁州學記、清話堂詩、送嚴介序、聶夫人徐夫人張都官墓志、袁州雜詩三首
先生作袁州學記,河東柳淇書,京兆章友直篆,天下號為三絶。其學記畧曰:惟四代之學考諸經可見天下治。則撢禮樂以陶吾民,一有不幸,猶當仗大節為臣死忠,為子死孝。詳味斯言,此豈特為袁州學校重,且將為天下國家重。故曰君子化民成俗,其必由學乎。
袁州雜詩,郡守祖無擇皆賡其韻。清話堂詩,蓋與周伯達宿景徳寺而作,其詩云:無限中心不平事,一宵清話又成空。遂目其處為清話堂,且題八句云
至和二年乙未:四十七歲
是年寄富公書,并長江賦一首,皆論東南利害。寄祖秘丞詩、送春二絶、送陳司理序、江屯田墓志、陳都官墓碣銘、鄒夫人墓志銘、鄭助教母陳氏墓銘、陳府君夫人聶氏墓銘
至和三年丙申九月改嘉佑元年:四十八歲
是年有鉛山縣尉陳君墓銘
嘉佑二年丁酉:四十九歲
是年國子監奏乞差太學助教李覯充太學說書,旨令赴太學供職。按奏札云:雖因名儒論薦,命試一官,未沾政祿而養道丘壑,欲望朝廷差充太學說書,冀有禆庠序風化
嘉佑三年戊戌:五十歲
是年除通州海門主簿太學說書。作太學議一篇、景徳寺修院記
按誥詞云:爾醇明茂美,通于經術,東南士人推以為冠。自佐學政逾年于茲,孜孜渠渠,務恪厥守。祭酒司業以為博士之職,莫宜于爾,可特授通州海門縣主簿太學說書如故。旨令詳究太學制度,故有學議
嘉佑四年已亥:五十一歲
是年權同管勾太學。蓋因胡瑗以病告假,故有斯命。尋以祖母未祔先塋,請假歸遷。旨給假一月。先生遂歸。八月卒于家。十二月祔葬于鳳凰山府君之塋。按陳次公作先生墓志云:臨終無他言,惟執次公手,以明堂圖為托。三禮未成為恨。是先生又作三禮論未成,而絶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