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門地高者，一事墜先訓，則異它人，雖生可以茍爵位，死不可見祖先地下。門高則自驕，族盛則人窺嫉。實藝懿行，人未必信；纖瑕微累，十手爭指矣。所以修己不得不至，為學不得不堅。

董生有云：“吊者在門，賀者在閭?！毖詰n則恐懼，恐懼則福至。又曰：“賀者在門，吊者在閭?！毖允芨t驕奢，驕奢則禍至。故世族遠長與命位豐約，不假問龜蓍星數，在處心行事而已。（以上見《新唐書》卷一六三）

在蜀時嘗閱書，字書小學，率雕板印紙。（《石林燕語》卷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