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倔犟的前妻
- 名門婚寵:前妻不回家
- 小酒同學
- 2016字
- 2016-02-29 14:44:33
《你說我是云,而你則是那陣風,想將云帶向哪里就將帶向哪里,時而狂妄,時而溫柔,一不高興也能毀了這片云,讓它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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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應以沫盼星星盼月亮,伸長了脖子等待出現的肖旭時,戰允城的座駕卻駛進了戰家。
車隊威風凜凜,前后兩輛賓利保衛著中間的林肯加長轎車,黑色的神秘氣息讓人望塵莫及。
冷漠如斯,俊美如神袛般高不可攀的男人出現在二樓應以沫房間時,應以沫幾乎跨下整張臉。
敢情,管家撥通的號碼不是肖旭的?而是撥給他?
高高在上的男人如預料中見到她失望的表情,冷情之下嘴角邪邪勾起。
“怎么,你見到我很失望的樣子。”
早上的事情還記憶猶新,應以沫實在不想看到這個人,撇著嘴語氣也不太善良:“你來做什么!”
戰允城眉峰微挑,這樣的態度也沒跟她計較,鳳眸掃過她受傷的手臂,心中了然,冷哧:“這是我戰家府邸,來做什么,需要跟你交代?”
自討沒趣,應以沫無言以對,一時禁了聲。
沉默總可以了吧…
這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她惹不起,不惹就是了。
可人家專程從公司回來的人,可不會那么簡單放過她。
“還是,沒見到你想見到的人,失望了?”
戰允城居高臨下的走近,站在她面前,強大的氣場逼迫的應以沫不敢抬頭。
該死!!!
應以沫暗暗咬牙,卻不做聲,也不看他。
這樣的她,倔強的讓戰允城莫名有些不爽,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藐視他的存在!
長臂一伸,瞬間鎖上她尖細的下巴,微一用力,便強行將其抬起,逼著應以沫不得不與之對望。
完美的輪廓逼近她,近到幾乎能聽到彼此呼吸聲的距離,凝視著這雙清明透亮的黑珍珠,戰允城這才懶懶的棱角微掀。
“啞了?本少問你話呢!”
應以沫有一瞬間被他特有的男性氣息鎮壓的忘了自己,直到他開口,才找回自己。
暗暗咒罵了一聲自己的沒出息!
她像個被俘虜的敗兵一樣,被他欺壓在腳下,應以沫又默默在心底將面前的男人從頭到腳趾罵了個遍!
美眸蕩漾,這次她毫不退縮的對上他的眼,不怕死的回答道:“很明顯不是嗎?戰先生又何必再問!”
她不想見到他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了,既然什么都被看穿,那也就更加沒什么好掩藏的。
越是掩藏越是徒勞。
這么誠實的女人,戰允城反而不怒反笑:“怎么,不接著編了?”
他所認識的應以沫,可不是個會輕易放棄的人,雖說站在的她忘了以前的事情,可是,人的本質,卻是輕易不會被改變的,這不,失憶的她越來越有以前的性格了。
不會乖乖聽從別人的安排。
應以沫瞪著眸子看向上方的人。
“有用嗎?”編與不編在這個男人面前有什么不同?
反正她什么都被他看穿,與其做垂死掙扎騙他,還不如坦坦蕩蕩的承認。
戰允城勾唇,笑得傾國傾城。
“你說呢…”
應以沫怒從心上來。
這恨死人不償命的嘴臉,應以沫恨不得撕爛他,卻又無能為力!
她像是被他揣在手心的綿羊,無力反擊。
手臂上被劃破的地方磣出點點血水,嘀嗒,嘀嗒,滑落兩滴,剛好落戰允城襯衣上,白色的襯衣瞬間暈開紅色的血跡,戰允城眸眼幾不可見的一閃而過,擒著她下巴的手腕陡然松開,伴隨著力道,應以沫向后趴去。
他這是什么意思?
她回頭怒視,卻見他已然起身,俊朗的修長的身姿倨傲立在她面前,她必須仰視才能看到這個陰晴不定男人的臉。
戰允城沒理會地上狼狽的人,涼涼的開口。
“莫!”
下一秒,隨身護衛銀莫出現在門口。
“少爺。”
“給她隨便包扎下傷口。”
戰允城涼涼吩咐,這個她,自然指的便是應以沫了,銀莫一愣,有些顧忌低垂下了頭,說道。
“少爺,銀莫只會粗糙包扎止血,應小姐畢竟身嬌體貴,銀莫怕弄疼小姐…是不是叫家庭醫生來處理會更好些?”
銀莫自以為細心的建議,卻惹來主子一聲冷哼。
戰允城冷冷看了眼伏在地上一聲不吭的女人,冷哼一聲。
“哼,自作自受,叫什么家庭醫生,就是要讓她痛著,好好記住今天自己的作為,看以后還敢不敢這么鬧騰!!”
男人故意說的話,應以沫都聽著呢,她不屑撇嘴:“哼,不叫就不叫,誰稀罕!”
聲音不大不小,應以沫的話盡數落盡戰允城耳里,只見男人輪廓僵硬了幾分,肅然冷漠的嗓音自喉間吐出:“這么有骨氣,莫,不準用止痛藥!!”
喝…………銀莫被禁一頓,暗暗嘆服應小姐的英勇。
那道傷口,說大不大,卻是很深,不用止痛藥,怕是有的疼的了。
“不用就不用,誰怕誰!!”
本就心存委屈的應以沫突然朝戰允城低吼!
喪心病狂的男人!!!
不給叫醫生就算了,她就是嘀咕了一句,居然連止痛藥都不給用!!!
哼,以為她會因此而低頭嗎?
他想的美!
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朝自己嘶吼!
男人冷著臉,周遭的空氣仿佛瞬間進入冬天,人人自危。
就在都以為應以沫要遭殃的時候,戰允城卻寒著一張臉轉身而去,只留四個字。
“僅此一次!”
…………
戰允城離開后,銀莫奉命拿著急救箱出現在應以沫面前。
“應小姐,我幫你處理下傷口。”
應以沫乖乖將受傷的手臂遞了過去。
看著銀莫從箱子里拿出拿著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消炎藥什么的,卻唯獨將寫著止痛藥的瓶子隔開來。
那些在醫院的時候處理傷口時的疼痛感好像還隱隱清晰,應以沫不禁有些膽怯,弱弱的開口。
“真的不用止痛藥嗎?”
銀莫動作一頓:“應小姐,少爺吩咐了不能用。”
“哼!冷血無情的男人!!!”應以沫憤憤然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