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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來到基地

飯飽之后,我們就向田教授的基地趕去。汽車行到晚上八點才到達目的地。我們三人在車上又渾渾噩噩的睡了一下午,車停了我們才醒來。我本來只是心中抱有基地在賢山的希望,但是沒想到下車之后發現真的是賢山。靜嫻和阿言也發現了這點兒,我們三個人的計劃看來可以執行的天衣無縫了。

田教授在下車之后竟然沒讓我們休息,帶著眾人直接上山。我們是哪個雖然暈車,但是吃了藥,好了很多。在經過兩個小時的攀爬之后,我們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光禿禿的山頂,現在建造了一所研究所,顯得很是突兀。

我們到的時候,有十個人在研究所門口迎接。看到田教授的到來很是尊重的迎了過去,也客氣的把我們七人請了進去。研究所的大門使用的是最先進的門禁,周圍的圍墻很高,也都是用了電網保護。想來想去都有點像侏羅紀公園,而我們就是被困住的恐龍。

進入研究所之后,田教授便將七人交給了管家田一鳴,自己人先回研究室了。這種接人前和接完人之后的反差把他在我心中留下的一點好形象全抵消沒了。難道是反正我們已經進來了出不去,所以也就不用更好的款待了?

田一鳴派了馮童將靜嫻和阿言二人帶走了,畢竟他們是以我陪同者的身份來的,破譯帛書是不讓他們參加的。馮童還很高興的邊走邊給靜嫻阿言介紹路線。

田一鳴自己帶著我們剩下的四人去了另一間研究室。他的臉色一直陰沉沉的,有點像死人的臉,估計也是考古太多了,身上惹了一身的死氣。一路上,我們經過了五道門,轉了八九個彎,像是走在迷宮。賢山的面積并不大,所以這個基地也不會特別大,這么多的門門道道一定是有重復的地方。田一鳴這樣帶著我們應該是不想我們知道真正的路程,不知道是怕我們有人偷帛書,還是怕我們逃跑?這里的防衛這么嚴,應該是不用擔心帛書被偷,那就剩下我們逃跑了。可是,我們剛來他們怎么就確定我們會逃跑呢?一般人見到這種帛書都會非常的感興趣,如果可以下去看一下東西那是最好的,誰會想到逃呢?

因為我想要記清楚這里的路線,所以走的很慢。田一鳴見我落的有些遠,停下來等我。劉鑫回頭罵了句臟話,劉鑫麗瞪了他一眼,他就不再說話了。由于距離太遠,我沒聽出他說的是什么,不過我不在意,被狗咬了難道要咬回去?

追上他們的隊伍我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只是看這里的道路修建的有些奇怪了些,有些像奇門遁甲之術,所以就走的慢了些,還請見諒。”

田一鳴聽到我的話,眼中顯示一怔,隨后恢復常態,說:“蘇小姐真是好眼力,這里的確是按照奇門遁甲之術修改的。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人都是比較容易招惹一些東西,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都會布一些陣,也算是求一個心安吧。”

我點了點頭。劉鑫麗有些玩味的看了我一眼。剛才的那個陣殘留的奇門遁甲之術并不多,更多的是加入了現代建筑的一些特色和科學技術。但是我國古代的智慧很多并不是現在的科學能解釋的,像中醫,張衡的地震儀,都不能用科學解釋什么,卻都很準確。所以,田教授保留了奇門遁甲中的精華,融入了現代的科技技術,把這里建造的可以說是無懈可擊。劉鑫麗也一定發現了其中的貓膩,像他們這種人應該沒少研究奇門遁甲,不過那個劉鑫到真是廢物,也不知道這三煞之一的位置是怎么留給他的。

田一鳴最后把我們帶進了一間完全封閉的屋子里,除了一扇門,連窗戶都沒有。房間內安置了三間臥室,雖然是隔斷,但是隔音效果很好。大廳內,只有一臺電腦,和一堆紙筆,一張桌子,幾把椅子。

田一鳴指著第一間屋子說:“這是田教授的。”然后指著第二間說:“這是兩位先生的。”隨后指著最后一間說:“這是兩位小姐的。洗手間在臥室里面。幾位剛到這里一定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

這樣的安排完全是一種牽制,我和劉鑫麗住在一起,只要我們中有一個人不對勁,另外一個就可以及時的發現。而且,我和阿言靜嫻她們分開,無法進行商榷;而劉鑫麗和他們兩個分開,商量什么事情也不方便。

劉鑫聽后不樂意了沖著田一鳴嚷道:“我姐不能和他住在一起,我姐得一個人住。讓我兩個大男人住在一起也就無所謂了。還讓我姐與外人同間,這不可能。”

田一鳴還沒有答話,劉鑫麗就說道:“劉鑫,不要多嘴。”說完他對田一鳴有些歉意的說:“聽您的安排,我沒意見。”

田一鳴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又轉頭看看我。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田一鳴這才微笑地說:“各位,今天不早了,大家都先休息吧。明天就開始破譯帛書。”

“嗯,好。”“好的。”我和劉鑫麗同時說,聲音中都帶有少許的期許。面對同樣的秘密,我們倆都很感興趣,看來劉鑫麗會是我破譯帛書的一個勁敵。

屋里并不像外面看的那么小,已經擺放好了兩張床,兩個柜子,還有兩把桌椅。每個人的床頭都有一個開關。我選了一個遠離門口的床,這樣就可以睡一個大懶覺,我才不要起這么早呢。床上的用品全都是新的,潔白的要命。有點像賓館,但是多了消毒水的味道。在這種深山野林中,防蟲是很重要的。沒想到田教授的譜這么大,竟然還建了基地。

劉鑫麗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我,不屑的白了一眼,然后后收視自己的床睡覺了。

我剛才根本就沒睡著,微瞇著眼正好看到他的白眼,心中嘆了口氣,看來這里的秘密再也瞞不住了。可是上次我究竟是怎么出去的呢?一點印象也沒有,靜嫻和阿言什么也不肯跟我說。那次受傷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個月,靜嫻和阿言也有一些皮外傷,但是她們養了一周就好了。阿言消失了一個月,一直等到我出院的時候才出現。她見到我說的唯一一句話就是“這件事我們家族在調查,你就不用插手了,結果出來之后我會告訴你的”,可是一直到今天阿言家族調查的結果都沒有出來,現在田教授也發現了這,看來這里的秘密應該不小,而且還很棘手。阿言家族可是我們這一行中屈指可數的大家族,他們查了幾個月都沒有弄清楚的事情,到底要是什么樣的呢?

我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劉鑫麗已經不見了,而且,我還是被田一鳴的敲門聲叫醒的。其實,我已經增強的警惕,怎么還會睡的這么死,連劉鑫麗什么時候起來的都不知道?來不及多想,我匆匆洗漱完。

出去的時候大家已經開始吃早餐了。那桌子的地方都放滿了各種吃食,油條和豆漿最多,但是也有漢堡一類的西餐。我喜歡吃油條,但是喜歡油條和胡辣湯一起吃,只吃油條的話太油了。這里只有油條,我只好選擇了一個漢堡。漢堡加牛奶是最美味的,可是,這里的牛奶都是涼的。早起有些冷意,我想吃一些熱乎的,所以就順手拿了一杯熱豆漿。還沒有開吃,就聽到劉鑫的諷刺。

“不中不洋的什么玩意兒。”

這一下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我慢慢抬頭盯著劉鑫,這小子真的是太囂張了,不踩一下他,他是不知道我不是吃素的。咽下口中的豆漿,我一字一頓的說:“食不言寢不語,這是自古以來的教養,連自己的本根都沒有學會的人,沒資格職責別人。真替你們劉家人蒙羞!”

見到氣氛的緊張,田一鳴忙打圓場,“大家快點吃吧,都快涼了。”

劉鑫麗瞪了劉鑫一眼,大家算是安靜了下來。劉鑫麗接下來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殺氣,如果不是看在田教授和田一鳴的面子上,我想我們現在應該已經打成一團了。

早餐剛吃完,田教授就過來了。和我們說了一下,就打開了房間里唯一的電腦。我這才發現,電腦是脫機的沒聯網,連無線網都沒有,低頭看了一下手機,果然手機沒有信號,按理來說,賢山旁邊就是南灣湖,附近也是居民種植果樹的地方,在這里是不可能一點信號都沒有的,想必田教授在這里做了屏蔽措施。

我抬起頭來發現劉鑫正不屑的看著我,看來他早就知道沒信號了,只是他不知道這里不應該沒有信號的。

我沒理他,直接看向前面的電腦。電腦上是帛書的圖片,田教授根本就沒打算讓我們見到實體帛書。只給了一張圖。為了方便,他還將圖片打印了五份,一人一份,連他自己也都是看圖片。這讓我很是不解。看帛書不是更有感覺,更容易破解嘛,有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更容易發現才對。而現在田教授的做法為什么這么奇怪?他們這么多人在,我們也不可能會有人偷走,他到底在怕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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