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嫁出去了(7)
- 不曾走過,怎會懂得
- 簡思
- 2969字
- 2015-09-17 14:04:16
喬蕎點(diǎn)頭:“我晚上下班就給他送過去,你放心。”
周一早上起床起得晚,早飯也沒吃,匆忙穿了衣服拿著包就下樓了。
到單位吃的早飯,進(jìn)了辦公室開始工作,下午兩點(diǎn)鐘的時(shí)候快遞給喬蕎打電話:“是喬蕎吧,這里有你一份快遞,現(xiàn)在能下來拿嗎?我就在門口。”
快遞?她最近什么都沒買呀。
狐疑地起身,喬蕎下樓接了快遞上來。
RV的平底綢緞鞋,喬蕎買過這個(gè)品牌,不是便宜貨。誰給她買的?
看著快遞單上面的名字,喬蕎給快遞員又打回去了電話。
“你好,我想問一下快遞是誰郵寄出來的?”
快遞員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手機(jī)號能告訴我一下嗎?”
快遞單上的手機(jī)號有些模糊,看不清。快遞員一念,喬蕎就知道了,這破號碼她太熟悉了。她就覺得陸卿是個(gè)暴發(fā)戶,手機(jī)號碼一串的8。這人什么意思?
同事看見喬蕎手里的盒子,看過來一眼:“真的假的?”指指這鞋。
喬蕎笑:“假的。”
“行啊,二喬你這總有神秘的王子……”
喬蕎苦笑,王子?陸卿算王老五,但是算王子嗎?
這東西自己不能要。喬蕎憋到下班,給陸卿去了一通電話。
“把你家里具體地址告訴我,我把鞋給你郵寄過去。”
陸卿還沒下班呢,接到電話滿頭冒問號,鞋?什么鞋?他早忘了自己干的事情。
“你買的鞋不是嗎?留的是你的手機(jī)號。”
陸卿終于鬧明白了:“給你吧。”
喬蕎冷笑一聲,她憑什么無緣無故要人家的鞋子:“你把地址發(fā)到我的手機(jī)上。”
“你這人怎么就這么龜毛?不就是一雙鞋,你不愿意要扔了就是了。”陸卿也來勁兒了,有完沒完啊?
喬蕎還有氣兒呢:“陸卿,這樣就挺沒勁兒的,你也別來這套……”
“有病!”陸卿直接掛了電話,覺得脖子上的領(lǐng)帶勒得自己很不舒服。這女人到底自我感覺有多好?
陸卿叫秘書進(jìn)來:“你現(xiàn)在去拿回來一雙鞋。”
秘書看著老板這樣氣沖沖的,原本還以為怎么了呢。
陸卿把手機(jī)扔給秘書:“就最近通話的那一個(gè),你跟她去聯(lián)系……”
秘書聯(lián)系上了喬蕎,喬蕎快速將手里的盒子拿給秘書,自己頭發(fā)一甩走了。
陸卿晚上下班司機(jī)送他回家,還特意提醒陸卿一句:“陸總,鞋子在后面呢。”
陸卿拎著鞋盒進(jìn)了家門,把鞋盒扔在地上。
陸卿準(zhǔn)備睡覺,可滿腦子里就想著喬蕎的話。
喬蕎跟同事去吃飯,一直吃吃喝喝到了八點(diǎn)多,喬蕎出來上衛(wèi)生間,她出門往樓梯那邊去。陸卿他們是才從電梯里出來,他襯衫的扣子開了幾顆,看起來有些放蕩不羈。
兩個(gè)人視線絞殺,喬蕎往左走,陸卿的朋友就往左,兩個(gè)人跟玩雜耍似的。
這朋友也不認(rèn)識喬蕎,覺得今天真是邪門了。
“漂亮的小姐,我的腿看見你就邁不動(dòng)路了……”朋友適當(dāng)?shù)亻_了一句玩笑。
喬蕎的臉跟黑鍋底似的,開口:“你先過吧。”
陸卿笑:“真巧!”
喬蕎眼皮都沒抬一下,傲慢地就離開了。
朋友沒忍住,用胳膊推推陸卿:“怎么得罪人家了?連個(gè)斜眼都懶得給你。”
陸卿有些含糊不清地說著:“點(diǎn)頭之交而已,臉也不是我喜歡的。”
喬蕎掛著一張冰塊臉回了包廂里,同事用胳膊碰碰她的胳膊:“怎么出去一圈好像見鬼了似的?”
喬蕎翹唇:“要是見鬼了還好呢,比見鬼都惡心人。”
陸卿幾個(gè)哥們生冷不忌地說著葷笑話,喬蕎她們準(zhǔn)備離開,正好經(jīng)過門口聽見了。喬蕎就覺得陸卿這人……怎么說呢?不定是什么玩意兒了。
陸卿原本笑著回話,結(jié)果扭頭的時(shí)候看見喬蕎那張不屑的臉,陸卿那個(gè)郁悶。
喬蕎晚上閑得實(shí)在沒事兒,就拉著張麗敏去逛超市。
超市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倒霉根據(jù)地,這次她又遇上了蔣晨。
蔣晨摟著女人的細(xì)腰,兩個(gè)人卿卿我我的,耳鬢廝磨。喬蕎手里拿著罐頭,就這么一轉(zhuǎn)身,跟他對上了。
“怎么不說話了?”黃茗問蔣晨,嬌滴滴地推蔣晨。
蔣晨倒是沒有推開黃茗,就那么看著喬蕎。
喬蕎將罐頭瓶子放在推車?yán)铮约壕彤?dāng)眼前的人是垃圾,張麗敏的臉色就難看許多了。
“媽,買點(diǎn)水果吧。”喬蕎挽著母親的手,在心里祈求自己媽千萬別鬧起來。
好在張麗敏今天好像頭腦比較冷靜。
蔣晨的眉頭不由得一皺。
喬蕎走了幾步,張麗敏感覺出來女兒的手在發(fā)抖。
“就這小王八蛋,你趁早給我忘了他,什么東西!那懷里的就是他新娶的?”
喬蕎聽過謝聰聰?shù)穆曇簦峙虏皇牵沁@個(gè)時(shí)候她也沒有心情去說這些。
喬蕎覺得自己的心是涼了又涼,到底還是自己不爭氣。
拎著東西回到樓上,電話響,喬蕎接了起來,電話里面的聲音很熟悉,低沉且性感:“喬蕎……”
“我沒有什么好跟你說的,永遠(yuǎn)不見!”喬蕎掛了電話,卻沒想到對方很不知趣又打了過來,喬蕎不斷按掉。蔣晨不斷打進(jìn)來,喬蕎到底還是接了,“你想干什么?”
“這么久沒見面,一見面火氣就這么大?”
喬蕎的臉色煞白煞白的:“蔣晨,我跟你沒有什么好說的。”
蔣晨臉色難看。
“你要是這樣,我只能換號碼了。我留著號碼不換并不是因?yàn)槟悖俏液芏嗯笥哑綍r(shí)不怎么聯(lián)系……”
喬蕎坐在電腦前,一會兒叫一聲的,屁股壓到了手機(jī),然后按到了陸卿的名字。
半夜一點(diǎn)電話響,陸卿迷迷糊糊地接了起來:“喂?哪位?”
“我的媽呀……”
喬蕎嗷地喊了一聲,差點(diǎn)把陸卿的魂兒都給嚇飛了。
陸卿從床上一激靈爬了起來,怎么了?失火了?發(fā)生命案了?
趕緊開燈,心臟咚咚咚地跳著,等看清名字,陸卿說:“你有病吧你,大半夜的扮鬼。”
陸卿惡狠狠地將電話給掛斷了,喬蕎被陸卿嚇到,光著腳跳到床上,扯著被子把自己給包了起來,有鬼啊!
喬蕎這一夜睡得不是很好,早上拿著手機(jī),發(fā)現(xiàn)上面有跟陸卿的通話記錄。
喬蕎今天值班,打車去的單位。
陸卿昨天也是沒有睡好,這一天頭痛欲裂,疼得難以支撐,臉色有些難看。
“陸先生,你是不是哪里難受?”陸卿的秘書跟著他從里面退了出來。
陸卿問:“有沒有止疼藥?”
秘書一愣:“是哪里難受?”
陸卿的太陽穴跳跳地疼,整個(gè)腦子有點(diǎn)跟不上了。
“該死的女人。”陸卿惡狠狠地罵著。
秘書很快買回來了止疼藥,又送到陸卿的手邊一瓶水。陸卿掃了一眼:“不是我喝的那個(gè)牌子。”
秘書正打算重新出去,陸卿卻伸手拿了過來,擰開蓋子:“不用出去了,對付著喝一口吧。”
陸卿吃了藥找了一間休息室:“你回去,有什么事兒給我打電話,我瞇一下。”
陸卿拿著手機(jī)給喬蕎打電話。
喬蕎正在值班呢,餓得半死,低頭對自己的胃說話:“你能不能爭氣點(diǎn),不就一頓飯沒吃嗎?”
電話響,她也沒有去看上面的名字,放到耳朵邊,有氣無力地問:“喂?”
陸卿冷笑。
喬蕎拿開手機(jī),一看是陸卿的名字,語氣立馬冷了下來:“你有病吧?”
陸卿原本不想跟她一般見識的:“喬小姐……”
喬蕎反口:“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陸卿蹙著眉頭,眼中的不悅越來越明顯。陸卿覺得自己就是沒事兒找事兒,給她打電話干什么?主動(dòng)切了線。
開完會,司機(jī)送陸卿回梅林閣。
“你上來一下,幫我扔點(diǎn)東西。”陸卿上了樓,看見那雙擺在自己屋子里的鞋,上去一腳就給踢飛了,“這玩意扔了。”
司機(jī)也是納悶,陸卿的房間里怎么會有雙女鞋?拎著鞋就下去了。陸卿站在窗戶前,抱著臂看著外面,他現(xiàn)在特別想殺人。
陸卿將身體拋到床上,蹬著腿又坐了起來,拽了一把頭發(fā),有點(diǎn)鬧心地想,他哪里有不合格的地方?被喬蕎嫌棄到如此地步?
陸卿抓過來車鑰匙,身上的便服也沒有換,直接開車就出去了。
喬蕎吃完午飯準(zhǔn)備回單位,老遠(yuǎn)看著單位門口停了一輛車,哎呦,跑車呢。
喬蕎對車沒有多少研究,可女人嘛,看見跑車看見帥哥都會多看一眼。
陸卿看著喬蕎笑意盈盈地往自己這邊走,帶著火推開車門:“你站住!”
喬蕎根本不停,徑直往里面走去。陸卿拽她的手,喬蕎揮手,陸卿一個(gè)用力拉住了。
喬蕎火大:“你干什么?!小心我叫非禮啊。”
陸卿冷著一張老臉:“你電視劇看多了吧,我非禮就非禮你這樣的?”
喬蕎的臉氣成了茄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