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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卷二終 一戰成名(已修改)

  • 俠海義影
  • 鄒仙生
  • 5139字
  • 2015-09-28 17:45:00

白袍者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唯快獨尊,我風云二使練就一身極快輕功,身影如魅,那洪掌門固然武功勝過于他,可論身法,恐怕泰山派的輕功,就差得遠,我那弟弟憑借輕功了得,故而不敗,可要取勝,也是極難,畢竟七大門派的高手,我二人也不敢藐視,更何況是七派掌門之一。”

陽本松道:“今日你二使來此定有所圖,但天下英雄在此,我想你們也未必能有所成。”

白袍人道:“今日來此,絕非有意破壞大會,只是教主令我二使前來,是來送戰帖的,這是其一,其二,近幾月來,暗中有股勢力,似乎在借助我風云教之力,為非作歹,栽贓嫁禍,使我教主在中原武林之中,名聲漸惡,故此,我二使一直在替教主查探真相,也趁此大會,向諸位言明,我教主向高手討教武功,確實是千真萬確,但未曾殺過人,諸位信與不信,我們都是這么說。

七大門派光明磊落,我教主早有領教,今日天下豪杰在此做客,陽掌門與洪掌門總不會趁人之危吧,即使眾多人手聯手勝我,也不光彩,是也不是。”

說到此間,蘇劍平緩步上臺,冷哼一聲,道:“你們風云邪教,當日襲我華山派一事,難道你們風云魔教就勝的光彩?

擒我師弟青墨子與諸多弟子,也沒見得你們風云邪教,說什么光彩不光彩。”

白袍人道:“蘇掌門此言差矣,風云教與華山派之戰我教早就傳有書信于陽盟主,故而我風云神教才會掀起此戰,教主只是想討教蘇劍山的武功,而攻山之事,絕非教主所愿,是四大堂主擅作主張,與教主無關。”

蘇劍平一怔,有些陰冷得對陽本松道:“陽掌門,他此話當真?”

陽本松道:“確實如此,當日風云邪教確實傳有戰書,說要攻襲華山派,只是此事事關重大,我怕這事是邪教調虎離山,聲東擊西之計,百思之下,我一時難決,這才邀請五大門派聯手上華山,可終究還是去遲一步,被邪教先登一步。”

白袍人說道:“只怕陽盟主無心救人,故意推延,好讓華山派一蹶不振,讓你吞并六大門派合并為一的計劃,更為妥當,才故意拖延幾日,所以沒救成吧。”

屆時,坐在一旁不曾發言的少林派終于站出了人來,正是本因大師,只聽得他道:“施主莫要挑撥離間,當日那戰書我們七大門派也親眼目睹,想來陽盟主所言并非虛假。”

白袍人道:“大師,人是活的,信是死的,誰知道陽盟主有沒有改寫戰書,故意彰顯。”

陽本松道:“閣下的意思,是說陽某人改寫了戰書,目的是使華山派湮滅么?那么在下也有疑惑,我五岳劍派同氣連枝數百年,雖比不上武當峨眉等派,但我五岳劍派也不會自斷雙臂。

倘若我有意使華山派湮滅,這對我五岳劍派而言,是件不幸之事,滅了華山派只會使我五岳劍派勢力削弱,對我嵩山派毫無利弊可言。”

白袍人道:“陽盟主既不愿承認,楊某縱有千言萬語,也難以服眾,不過,這些事,與我風云教并無干系,我二使來此的最終目的,只有一個,二十年前,袁有慶與我教主大戰之時,我教剛出生的公子,被七大門派所帶走,不知諸位,可還記得。”

諸派掌門各各面面相覷,頗為不解,本因大師合十得道:“施主為何如此肯定,是被我七大門派所帶走。”

黑袍人道:“當年夫人就在旁邊,處于半醒半睡的狀態,她隱隱看到,一個人,喊了一聲“掌門”,僅憑這二字,難道還不能確定?當年攻進總壇的,只有你們七大門派,能被稱為者,也只有你們七派掌門了,除此之外,夫人確定是男人的聲音,故而,恒山派可以去掉嫌疑,而少林寺一直以方丈主持代稱,故而沒有掌門一稱,所以,七大門派,只有你們青城派,中岳嵩山派,東岳泰山派,南岳衡山派,西岳華山派五派,不知,五派掌門有何意義?”

陽本松冷道:“掠奪幼嬰?豈有此理,為了誹我七派聲譽,竟撒出這種慌言,再讓你在此胡言亂語,我七派的顏面,豈不丟盡。”

話畢,陽本松取劍而去,白袍人持黑槍迎上,陽本松本就因車輪戰,內力消耗過多,本就無意再戰。

卻見到本因大師飛快擋在陽本松身前,右手持著禪杖,扣住黑槍,右手出掌震退白袍人。

白袍人只覺得雙臂酸痛,左掌顫抖不止,掌勁過后,白袍人心中大驚,暗道:“大力金剛掌!”

又對本因大師道:“不愧是少林神僧,這大力金剛掌法,恐怕早有出神入化之境,在下佩服。”

本因大師雙掌合十的道:“施主過獎!”

白袍人知曉少林寺一向人心寬厚,從不殺生,可其余六派則是不同,尤其是華山派,經過華山派一戰,對風云教早已恨之入骨。

白袍人剛要開口,忽然聽到黑袍人一聲大叫,連忙看去,卻見得那黑袍人左臂手腕被割傷流血。

白袍人一驚下,連忙躍起扶過黑袍人,卻見那洪永柱正冷眼相視,白袍人道:“閣下出手如此歹毒,難道就是正派所為嗎。”

洪永柱道:“對付你們,本因如此,你們風云邪教入我中原,難道就有講什么仁義道德嗎。”

黑袍人道:“看來我高看七大門派的行為了。”

陽本松道:“這倒奇了,難道你們風云邪教贏得,就是光明磊落,我們七大門派贏得,就是陰險歹毒。”

黑袍人道:“剛才洪掌門出劍之法頗為奇怪,根本不是泰山劍法,我楊某今日領教洪掌門的是泰山武學,而非旁門左道。”

洪永柱道:“閣下這話是不是太滿了,我泰山派劍法頗多,難道閣下皆知?”

黑袍人道:“泰山派排五岳第三,自是了得,故而領教,可閣下剛才一劍,我平生未見,絕非泰山派劍法。”

洪永柱道:“我泰山派武學精奧之處,多不勝數,剛才所使劍法乃我泰山派不傳之秘,其名‘五大夫劍’,剛才閣下所中之劍,正是其一。”

黑袍人沉默,片刻即道:“原來泰山派還有如此劍法,倒是我自作聰明,以為對各派武學了如指掌,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們。”

洪永柱道:“我深知閣下速度飛快,故而使出此劍,在此劍下,非速度快所能避免,閣下輸的不怨。”

黑袍人道:“原來如此,在下領教了。”

被那白袍人扶起后,看了眼四周,白袍人道:“今日大會,想來定不太平,陽盟主這位子也是坐不太久,既然諸位不愿承認掠走我教公子之事,我又無力與諸位周旋,此事日后再議,就此告辭。”

陽本松突然說道:“這里可是嵩山派,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也太不將我嵩山派放在眼里了吧。”話畢,已提劍刺去。

白袍人道:“即如此。那就領教了。”

提槍刺去,兩人一劍一槍,一瞬間便交碰一起,陽本松雖是內力消耗眾多,可以門派內功心法的基礎,使他短時間有所好轉,故而即使拼盡最后一點真氣,也要將對方留下,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上嵩山,已經是他嵩山派的失誤。

不過既然來了,也不能讓他們全身而退,當下以嵩山劍法為基礎,招招攻擊要害,更在兩人接觸之際,使出大嵩陽掌,可因內力不足,丹田空蕩,被白袍人輕易擋下。

白袍人心知,倘若陽本松精力充沛,也自認打他不過,可他在遠處看了少許,見到陽本松內力消耗頗多,故而這掌力力道,大不如前,陽本松已無力再斗,那白袍人似乎看出這一點,趁勢追去。

陽本松一驚下,本因大師有心相救,卻苦于相距甚遠,施救頗難。

只見到黑槍離那陽本松只離半尺之余,驀然間,遠處激蕩出三枚鋼針,將黑槍打偏。

一個身影突然從嵩陽殿的屋頂,縱躍而下,到了擂臺之上,將白袍人擋開,白袍人看了眼嵩陽殿的屋頂,鋼針飛來之處,卻有一女子,靜坐在上面,大有一副坐山觀虎斗的模樣,又看到縱躍而來的少年男子,白袍人道:“袁紹峰!”

來人,正是袁紹峰。

袁紹峰與唐云兩人打算來嵩陽殿前觀戰時,唐云就出了個鬼點子,覺得在臺下,看臺上的比試,必然不夠精彩,袁紹峰問其怎樣才看的精彩時,唐云指了指嵩陽殿的屋頂,袁紹峰就知道唐云想在嵩陽殿上面觀看擂臺狀態。

不過唐云這個辦法確實是好,能看到整個擂臺四周的一切,兩人看到擂臺的比試時,就在聆希珞與陽本松正打的熱鬧,一直觀戰到陽本松險被殺害,這才讓唐云出手,兩人的蹤跡,也在這時,被眾人察覺出來。

“袁紹峰?你沒死。”陽本松意外道。

袁紹峰冷冷一笑,道:“陽掌門,我沒死成,讓你失望了。”

陽本松苦笑道:“我還以為,你被邪教給殺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忽聽到嵩陽殿上的唐云喊道:“陽本松,你臉皮真厚,損人必損己,你現在嘗到滋味了吧。”

“袁紹峰,我們又見面了,看來我們各為其主,不得不請教了。”白袍人道。

袁紹峰道:“或許吧,若非如此,你我必然會成為朋友。”

白袍人道:“或許吧!”話畢,挺槍而去。

黑槍破空下,袁紹峰挺劍而上,白袍人提槍橫檔,只聽得一聲‘咔嚓’,黑槍一轉,長劍回收下,袁紹峰凌空斜下一斬,白袍人其速飛快,擋下長劍,又是退開一旁,趁勢猛力沖刺袁紹峰腰部,袁紹峰步行矯捷,一轉身便躲了開來,卻見到那黑槍從其后背閃過。

袁紹峰見那白袍人冷笑,右足猛力一點,揮劍又出,那白袍人也非等閑,在袁紹峰的攻擊下,避開時兩人擦肩而過的一剎那,白袍人以黑槍襲刺袁紹峰后背心,袁紹峰似早有察覺的凌空一躍,避開一擊。

待到落腳時,白袍人已再度襲來,袁紹峰內力深厚,足有時間爭斗,可下一剎那,白袍人速度飛快的過到袁紹峰身后,袁紹峰再度躍起,劍法一展,白袍人大驚下猛退,以黑槍格擋下,依舊被打飛數丈,白袍人拍地而起,口吐鮮血,道:“小兄弟好深厚的內力,一會兒不見,連華山劍法也練得爐火純青,不過剛才,似乎有幾招,并非華山劍法,氣勢比之華山劍法,只強不弱。”

袁紹峰道:“那是前輩所傳,我也是初次施展,就和閣下討教討教。”

說著再度刺去,白袍人揮槍推開,袁紹峰突然左掌襲出,白袍人大驚下,剛要抵擋卻已然不及,中掌而退,可這一掌看似兇猛卻讓白袍人愣了一下,看向袁紹峰時,后者莫名一笑,袁紹峰收劍入鞘,赤掌迎敵。

那白袍人又出右掌,袁紹峰猛力一推,九蓮神掌,如掌生青蓮,朝著兩人心胸飛撲而去,兩人登時被打的招架不住,被九蓮神掌的勁力沖飛,兩人借力發功,輕功一展,遁入后墻,消失蹤影。

陽本松惋惜道:“該死,讓這兩個家伙跑了,真是可惡。”

本因大師道:“這位小施主,年紀輕輕,好深厚的內力。”

袁紹峰向本因大師合十,鞠了一躬,道:“大師過獎了,在下華山派袁紹峰,拜見方丈大師。”

本因大師目光欣賞的點了點頭,卻聽到蘇劍平不滿得道:“紹峰,你怎能就此放走了這兩個風云邪教的走狗。”

悶哼口氣,不再多語,袁紹峰道:“掌門,那二使武功不高,卻速度極快,他們借力使力,弟子恐怕也無能為力。”

蘇劍平道:“你是在怪我華山派武功低微,輕功太差么?不如那兩個人的輕功。”

袁紹峰急忙解釋得道:“不……不是,掌門息怒。”

蘇劍平依舊悶哼,他也心知此事怪不得袁紹峰,就道:“此事怪你不得,風云魔教太過狡猾,打不過就逃走的事情也非一兩日的事,不要太過自責。”

屆時,陽本松心知自己大勢已去,倘若不是鐘笑仙從中作梗,后又有喬不許、聆希珞出面詆毀,沒有他們三人,他自有信心坐上盟主之位,眾人以車輪戰攻他,他又不得不出手,剛才若無袁紹峰出手相救,他陽本松一倒下,嵩山派的面子也就丟盡了。

陽本松道:“身為五岳劍派的總盟主,經華山派一事,使我五岳劍派折去一臂,就此一事,其實就已說明,我陽本松已經無力當任盟主之位,更不用說天下盟主,所以我陽某人自愿退位讓賢,讓有德者居之。”

此話一落,七派頓陷沉思,不久,本因大師突然站出,合十道:“既然陽掌門退位盟主,那七派還需另做定奪,不知諸位,有何人推薦?能當此重任。”

陽本松道:“大師過獎,陽某認為,七派盟主之位,當選少林一派,少林自古以來都是江湖第一大門派,也是魔教所忌憚的地方,由少林當任,最為合適。”

本因大師合十道:“陽掌門過獎,我少林派從不參合武林斗爭,更無帶領之意,之所以出面對抗風云教,也是因天下蒼生為主,盟主一事,當任不起。”

陽本松道:“那不知大師有何高人所選?”

本因大師道:“五岳劍派各派掌門皆有意奪位,而以目前來看,唯有青城派靈掌門能當此任,靈掌門心系七派安危,更嫉惡如仇,武功高強,有他帶領,再好不過。”

恒山派師太也道:“大師所言不錯,靈掌門德高望重,當任天下盟主最好不過。”

陽本松又大聲道:“陽某人放棄盟主之位,推薦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來接任盟主之位,那就是青城派靈掌門,不知諸位有何異議?”

此話一出,就連靈虛子本人也不由大愣一陣,恍然不知所以,靈虛子更瞧見本因大師微笑的看向自己,靈虛子走到臺上,陽本松道:“恭喜靈掌門……哦不,應該是靈盟主。”

立時,江湖豪杰紛紛歡呼而起,顯然對靈掌門勝任盟主一事,都無意見。

靈虛子當任七派盟主,也就是天下盟主,無人不服。

靈虛子道:“既然陽掌門退位讓賢,盟主之位又空缺不得,那老夫就先代管此位,日后若有遇到合適之人,再決定傳位。”

陽本松道:“靈掌門過謙了,哪有人能比得過靈盟主。”

靈虛子道:“剛才那位小兄弟,年紀輕輕,武功了得,何不立他為天下盟主呢。”

本因大師與陽本松沉思片刻,陽本松對靈虛子道:“本意有此想法,可袁紹峰年紀輕輕,就此當任天下盟主,我擔心有人見他年輕,有所不服,肆意生事,加上袁紹峰身世一事,我想,大家還不知,袁紹峰的父親,就是當年的袁有慶,因他父親之故,我們也不能立他為盟主。”

靈虛子聽到此事,又驚又嘆,剛才袁紹峰上臺,挺身而出,他就覺得袁紹峰正氣凜然,可陽本松這一說,靈虛子也逐漸沉默。

不由道:“經此一戰,不久之后,必然名聲大噪,真可謂……一戰成名,真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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