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心底都藏著一個叫貪婪的孩子。優雅聰明的女人會通過自己的努力滿足他,控制他。而愚蠢的女人會像個笨拙的母親一樣溺愛他,直至無法收場。
有這樣一個古老的民間傳說:有個人有過兩個妻子,第一個有錢,第二個貧窮。第二任妻子窮得連一根布條也沒有,只好用樹皮把孩子背在背上。她每天掃樹葉再賣掉換錢用以維持生活。
有一天,她像往常一樣,背著孩子到樹林里去掃樹葉,她把孩子放到地上,自己走到林子深處去了。她走了不久,一只猴子抱起小孩,爬到樹上,逗著他玩。女人轉頭發現小孩不見了,便放聲大哭。小孩聽見母親的哭聲也哭了,女人抬頭一看,樹上的猴子正抱著她的小孩。女人便唱起一首歌,猴子被美妙的歌聲打動,跳起舞來,慢慢從樹上下來,把孩子交給他母親。猴子問這女人:
“你怎么落到這個地步?你有著如此美妙的嗓音,可每天還到這里來掃樹葉。”
女人回答說:“我太窮了,只能靠這個來糊口。”
這時猴子便說:“沿著這條路走,你會看見左邊有條小路,沿著小路走,不久就會看見一棵樹結滿了果子,一些果子會朝你喊叫:‘摘下我!摘下我!’你不要摘它們,而要去摘下那些不作聲的果子。”
女人按照猴子說的做了。
她走到了那棵結滿果子的樹旁,一些果子請求道:“摘下我吧,摘下我吧!”
但是她沒有摘它們,只摘下了那些不作聲的果子。然后她回來,把一切講給猴子聽,并且把摘的果子給它看。
猴子吩咐她:“你回到家里,關上門,把果子切開。”
女人回到家,把果子切開,果子里面盡是金子和銀子。她把金子銀子分成三份:她自己、她丈夫、她丈夫的第一個老婆。可前任富婆嫌太少了,想自己去得到更多。
第二天,這第一個富老婆也帶上孩子,走到叢林深處,扔掉背帶,用根樹枝系上孩子,像窮女人做的那樣。然后把孩子放到地上,自己便到處閑逛去了,猴子看見了孩子,覺得很奇怪,它心想:難道這個女人是這樣的忘恩負義,或者是那樣貪得無厭?總之要弄清楚,她為什么又來了。
猴子抱起孩子,爬到樹上,逗著他玩。女人看見孩子不見了,就像窮女人一樣唱起歌,猴子也像上次一樣跳著舞,來到地上。
隨后猴子把小孩交給女人,問她:
“昨天給你的東西你嫌少了嗎!”
有錢的女人不想承認昨天來的是另一個女人,便回答說:
“是的,太少了,我還想要多一些。”
于是猴子便像上次對窮女人講的那樣,叫她只拿那些不作聲的果子。
女人來到樹前,想:我才不呢,這猴子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沒有這樣笨!
她就把那些喊“摘我,摘我”的果子摘下來,然后回來拿給猴子看,猴子叫她回去把果子切開。
女人照猴子說的做了。但果子切開以后,那里面不是金子和銀子,而是各種各樣的爬蟲和猛獸,它們把女人一塊一塊撕碎吃掉了。
常言道:“貪”字近乎“貧”。貪婪的女人雖有暫時的榮華富貴,最終卻必將成過眼煙云,害人害己。難怪有人說:“妻貪夫禍多,妻賢夫禍少”。所以,聰明優雅的女人不會把錢看得那么重,更不會貪得無厭。她們一懂得量力而行,自己賺錢買花戴,二知道適可而止。她們愛事業,卻不功利;愛錢,但沒銅臭味。作為看客,我們看她求索掙錢的過程都是一種愉悅,的確,人家連愛錢都愛得如此優雅。
8.優雅和地位無關,誰都可以是蕙質蘭心的優雅女人
小時候,我以為優雅的女人只會出現在童話里,書本里。
書中優雅、蕙質蘭心的女人,心靈手巧、詩書滿腹,還喜撲哧偷笑,逗得那“呆頭鵝”瞠目結舌……其實,這樣的女人娶回家后才會發現她真正的好:可以舉案齊眉,可以紅袖添香,可以親自下廚做美味茶點,還可以替夫君續上一句絕妙佳句……
那時,我將這些優雅的女人掖在懷內,心思便滿滿盈盈,只覺著暗香悠悠,喜不自勝。我把她們的圖像和故事剪裁下來,或夾在日記本里,或貼在床頭,以便效仿。
工作了,我以為優雅的女人只住在城里。
她們柳眉、杏眼、紅唇,衣著時尚腰肢挺拔;也有不化妝的,但從上到下透露的華貴從容,似乎來源于另一種更加別致的精心。而且,她們的亮麗,不是一時興起。即使天塌下來,她們也要邁著優雅的步伐,拎和衣服相配的坤包。
需要怎樣的精致才能擁有這份隨時隨處隨心的優雅?當時所想,優雅的女人就是城市街頭綽約搖曳的一抹翩姿。她們的香,憑借城市的風大大方方地飄過來,陶冶著從鄉間小路蹣跚而來的我。
后來工作了,我跟城里一個吃穿都很考究的官二代女子同住。
那是個在單位很講究很干凈很高貴的女人,但我萬沒想到,她在宿舍竟是如此:時裝在床上凌亂成一個團,垃圾在床下堆成小山,她的背影旖旎,而她的物件卻在她背后的宿舍里橫七豎八,散發著不潔的味道……她開心的時候對男友甜言蜜語,不開心時對男友滿嘴粗口甚至大打出手。
知道了這樣的幕后,再在辦公室看到她的艷唇,我就有種黏膩的感覺,就像飽餐后的食客看見不干凈的廚房。原來,看漂亮女人也要遵循“眼不見為凈”的原則。
我知道,不是所有的美女都這樣的。但我還是為美女傷心,為她們遺憾。
蕙質蘭心的女人,不一定要漂亮,但一定要講究;不一定要能干,但一定要勤勞;不一定要有文化,但一定要不貧乏。
我的思緒再次回歸故里,想起我的母親。曾經,她老人家整日勞作,面朝黃土,背向青天,但頭發總梳得整整齊齊,哪怕四周寂靜無人,哪怕田野上空無小鳥。偶然回家,我偷眼看過年逾六十的母親照鏡子,她左看右照,小小的一面圓鏡前照得很仔細,唯恐自己花白的頭發有一絲凌亂。
我的農村老家沒有幾件像樣的家具,但母親把它們擺放得井然有序。逢到下雨有了空閑,母親就在家搬弄它們。這樣,每次回家,舊家具總給我不一樣的感覺。它們仿佛長了腳一般,在母親細心的驅趕下,一會兒靠東墻一會兒靠西墻,一會兒面南,一會兒朝北,顯示出通常家具所不具備的活潑和俏皮。
我還想起我的小姨。因為出身問題耽誤了她讀書,她大字不識幾個。可是,她唱過樣板扭過秧歌還無師自通地會裁衣服和做發型。
又想起一個地方的民俗,在家的女人,穿褲子作家務。來人了,立即就換上裙子陪客,哪怕只是隔壁鄰居。這樣的女人,就是淹沒在家務中,也都漫溢著蕙蘭的自持和芬芳吧?
某個貧窮的深山的女人們,她們的一生只有一件待客的衣服,就是出嫁時的嫁衣。每逢有客人來,她們就穿上自己的嫁衣。歲月的磨礪中,嫁衣破了,就在破洞上用紅線補一朵梅花。于是,越是年老的婦人,越發灰白的嫁衣上就會有越多的梅。寫這個故事的人充滿憐憫,而閱讀的我,內心卻充滿詩意:原來,在賢惠女人的手上,貧窮也可以過得有滋有味,想想那些開在破舊衣服上的梅花吧,哪一朵不是一個女人質樸逸香的心?這樣的生活怎么會只見酸楚呢?
所以,蕙質蘭心的女人,不只在書本里也在生活中。她們像仁慈的上帝細心灑落的一把種子,被風輕輕吹著,散落在城市里、鄉村里、富貴里、貧窮里……散落在一切有女人的地方——然后,開出馨香的花。那花朵,是你,是我,是每一個人。
總之,女人味和物質財富無關,和出身家庭無關,和名望地位無關,只和人生態度有關。它是一種淡味,一股雅味,聰明女人的優雅是這樣的:妝是淡妝,話很恰當,笑容可掬,愛卻執著,追求財富,絕不下賤,無論什么場合,她都能好好地“烹飪”自己,讓自己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