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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

中國共產黨十七屆五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二個五年規劃的建議》,確定了“十二五”時期主題是科學發展,主線是“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建議》同時提出了基本要求,即堅持把經濟結構戰略性調整作為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主攻方向,把科技進步和創新作為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重要支撐,把保障和改善民生作為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根本出發點和落腳點,把建設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社會作為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重要著力點,把改革開放作為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強大動力。本文重點從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以下簡稱“轉方式”)的根本出發點和落腳點,論述保障和改善民生的重要性和緊迫性,以及主要著力點。

一 中國特色經濟發展的必由之路

國內外經濟學界對于改革開放30余年創造的“中國奇跡”有各種解釋。經濟學家常常聯系中國的經濟改革和發展效果,進行關于改革目標模式的討論,如華盛頓共識和北京經驗;進行關于改革方式的討論,如改革的漸進性和激進性;進行關于政府和市場關系的討論,如威權型體制和中性政府。有趣的是,針對同樣的中國經驗,學者們常常得出針鋒相對或截然相反的結論。在利用中國經驗證明“華盛頓共識”失效的同時,也有的經濟學家認為,中國改革的成功在于正確地運用了標準的經濟理論(也就是說遵循了“華盛頓共識”)(參見姚洋,2008,第1頁)。實際上,這種認識混淆了治病的“處方”與“療效”兩個不同的概念。講到中國的改革,沒有證據說我們從出發點上遵循了什么理論教條,但是,令世人矚目的是我們達到了什么實際效果。

造成上述運用概念上產生歧義和觀察現象上出現矛盾的原因,在于相對于其他國家來說,中國的改革理念和實踐具有以下特征,即中國改革的目標是確定的,具體的目標模式以及達到目標的手段和方式卻可以不確定,而呈現多樣性和不斷變化的性質。可見,如果未能認識到中國共產黨的宗旨,即從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到“三個代表”和“以人為本”的科學發展觀,從根本上對中國特色改革、開放和發展道路的指導與引導,則無法準確地理解“中國奇跡”。

從某種教條出發,在評估中國改革、開放、發展成效時,西方經濟學家習慣于用一個固定的、先驗的參照系來進行比較例如,一本在美國出版的討論中國改革的著作,就套用鄧小平的名言“摸著石頭過河”而取名為“離彼岸還有多遠?”(見Hopeetal.,2003)。,但是,往往發覺這個參照系并非中國改革所自覺遵循與主動追尋的。其實,這里體現的是中國與其他國家在改革哲學上的不同。也就是說,中國改革的出發點并非先驗地要達到某個既定的目標模式,而是以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和增強國力為最終目的,依此來選擇改革的步驟和路徑,進而逐步明確目標模式。

從這個目的出發,我們逐步探索出走一條符合中國國情的道路,以實現從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的轉變,但是,市場經濟體制這個目標并沒有固定成為獨立的模式,而是服從于改善民生和提高國力的目的。也正是這個改革哲學和直接出發點的不同,使中國改革的指導原則和推進方式并沒有陷入任何先驗的教條中。但是,改革是為了提高生產力、改善最大多數人民群眾的生活水平和增強國力,這個原則自始至終是明確的,并得以堅持。在這個改革理念指導下,改革、發展和穩定成為一個整體,改革是為了發展,也要服從穩定,而發展成效被用來檢驗改革道路的正確與否,穩定則為進一步改革創造條件。

中央提出“轉方式”的要求,也是黨的宗旨在經濟發展思想上的具體體現。改革開放之初,我國人均GDP只有300美元,屬于典型的低收入國家。因此,一旦改革煥發出勞動者和經營者的積極性,第一要務就是加快經濟發展,改變貧窮落后的面貌,明顯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正如鄧小平反復強調的,貧窮不是社會主義,發展太慢也不是社會主義。實際上,是不是加快了經濟發展,GDP總量和人均GDP是不是得到提高,有沒有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成為檢驗改革開放政策的正確性和成功與否的試金石。因此,在一個時期里,發展速度至關重要,“又快又好”把“快”放在第一位。

在1978年以來的30余年中,我國實現了年平均近10%的GDP增長率和超過8.6%的人均GDP增長率。隨著我國經濟發展進入到新的階段,特別是進入21世紀以來,我國相繼進入中等偏下收入和中等偏上收入國家行列,生產要素稟賦相應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與此同時,經濟發展中“不平衡、不協調、不可持續”的問題也日漸突出,轉變經濟發展方式,實現經濟發展和社會發展之間協調的緊迫性愈益凸顯。正如胡錦濤指出:“這些年我們在加速發展中拼資源、拼環境,這樣的發展是不可持續的。當然發展仍然要快,但 ‘好’已成為我們的第一選擇。”(轉引自于連坤,2010)

二 “轉方式”戰略與政策的演變

很久以來,經濟學家和政策制定者廣泛地進行了關于經濟增長模式的討論,一致認為要把經濟增長從粗放型轉到集約型的模式上來。在制訂“九五”計劃時,黨中央和國務院正式提出實現增長方式的根本轉變的要求。鑒于經濟增長中存在的諸多問題都是與增長模式相關,經過經濟學界的長期討論,“十一五”進一步強調了“加快推進經濟結構調整和增長方式轉變”,強調了“轉方式”對于我國經濟發展的至關重要意義。“十一五”規劃指出:“我國當前經濟發展中諸多問題的癥結,在于結構不合理和增長方式粗放。”為此,國家制訂了一系列指標,特別是約束性指標,要求實現從“高投入、高消耗、高排放、低效率”的粗放擴張的增長方式,轉變為“低投入、低消耗、低排放、高效率”的資源節約型增長方式。

黨的十七大報告把轉變經濟發展方式具體界定為:“促進經濟增長由主要依靠投資、出口拉動向依靠消費、投資、出口協調拉動轉變,由主要依靠第二產業帶動向依靠第一、第二、第三產業協同帶動轉變,由主要依靠增加物質資源消耗向主要依靠科技進步、勞動者素質提高、管理創新轉變。”從科學發展觀的根本要求出發,關于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這三個方面的要求,無論從內涵還是外延的角度,都更加科學、清晰和明確。把以往所用的“經濟增長方式”改變為“經濟發展方式”的表述,本身就體現了更加全面、協調、以人為本的發展要求。溫家寶總理則更為概括地把現行的經濟發展方式表述為“不平衡、不協調、不可持續”。

然而,迄今為止我國經濟發展方式的轉變效果仍不明顯,在某種程度上,過度依賴物質資本和勞動力要素投入的經濟發展方式,甚至有所強化。“十一五”沒有完成的定量指標,如研發支出占GDP的比重、服務業就業比重和產值比重,以及完成難度最大的如節能減排指標,就無一不與經濟發展方式轉變直接相關。

回顧增長理論與國際經驗可知,由于在不同的增長階段上,經濟賴以增長的主要源泉是不一樣的,與之相適應的發展方式在一定的時期也具有其存在的必然性。只是當一種增長源泉從式微到耗竭時,為了開發新的增長源泉,發展方式的轉變才具有至關緊迫性。有助于克服增長制約因素的可持續協調發展,是在經濟發展方式轉變的基礎上,由增長的需要所誘致形成的。我國經濟已經發展到這樣的階段,體制改革和對外開放所誘導出的巨大增長沖動,已經最大限度地動員了已經具備的增長源泉,并使其發揮作用的余地耗竭。如果不能把經濟增長從主要依靠投入擴張轉向主要依靠生產率提高,經濟增長的潛力就會減弱乃至枯竭。

從經濟社會發展呈現新的階段性特征,以及國內外政治經濟環境的各種制約看,“十二五”時期,我國面臨的一個最大挑戰,就是如何避免陷入“中等收入陷阱”。按照世界銀行的最新標準,人均GDP在975美元以下的國家為低收入國家,976—3855美元為中等偏下收入國家,3856—11905美元為中等偏上收入國家,11906美元以上為高收入國家。2010年,我國按官方匯率計算的人均GDP已經超過4000美元,跨入中等偏上國家的行列。國際經驗表明,一個國家一旦進入中等收入階段,所有在跨越低收入陷阱階段管用的政策和發展戰略,到了中等收入階段基本上都不適用了,必須有新的發展戰略,通過新的手段實現跨越。因此,中等收入階段形成了一個獨特的發展階段。這個新的發展階段定位,帶來前所未有的機遇和挑戰。而性命攸關的則在于能否實現經濟發展方式的轉變。

三 “中等收入陷阱”的挑戰

觀察世界各國從低收入向中等收入繼而向高收入的跨越經驗,有助于我們認識面臨的機遇和挑戰。通過對1970年以來各國經濟發展數據的分析可以發現,那些起步時人均GDP在1000美元以下的國家,經過幾十年的發展之后,或者繼續被困于低收入水平上,或者雖然擺脫了低收入陷阱,卻陷于中等收入陷阱之中;而那些起步時人均GDP在1000—3000美元之間的國家,幾十年以后大多擺脫了貧困陷阱,但是國家之間也產生了巨大的分化,有些進入了高收入國家的行列,有些則被困于中等收入陷阱。

國際上最典型的徘徊于“中等收入陷阱”例子就是拉美現象。20世紀的一段時間內,許多拉美國家利用勞動力、原材料等生產要素價格低廉的優勢,吸引了大量外資,經濟發展一度非常快,但是在這些國家進入中等收入國家行列后,經濟增長止步不前甚至出現大幅倒退,國內出現貧富懸殊、兩極分化現象,誘發大量經濟社會問題,甚至還會引起社會動蕩。

雖然我國在2010年人均GDP超過4000美元,已經處在典型的中等偏上收入國家的發展階段,但是,這個新階段并不意味著從此我們可以一路凱歌前進,而是在更高的起點上,向高收入國家的行列躍升的同時,也面臨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危險。如果我國順利度過這個階段,就會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如果無法突破這個階段,則會像很多拉美國家一樣,長期徘徊在中等收入水平。

許多研究注意到,處于中等收入水平,對于一個國家或地區來說,實際上是一個對收入分配高度敏感的時期,即隨著人均收入的增長,分配狀況是否公平,既影響經濟激勵,也影響社會穩定,最終在經濟發展效果上表現為大分化。然而,收入分配惡化實際上是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一種結果和表現,導致經濟增長停滯卻另有原因。

經濟學家在觀察經濟全球化中各國增長表現時發現,處于經濟發展較高階段的國家,在全球化中顯著獲益;處于經濟發展較低階段的國家,同樣是全球化的主要獲益者。而處在中等收入階段的國家,從全球化中獲益相對少(EeckhoutandJovanovic,2007)。這是因為,較發達國家和較不發達國家在全球化中具有比較突出的比較優勢,前者因其處于科技創新前沿而在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上具有比較優勢,而后者因其勞動力豐富且成本低廉,因而在勞動密集型產業上具有比較優勢。處于中等收入階段的國家,則因其兩類比較優勢皆不突出,因而在全球化中增長表現較差,因此,這些國家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風險十分突出。

關于“中等收入陷阱”的這個解釋,對于我國來說具有較強的針對性和警示意義。伴隨著成功的經濟和社會發展,以及生育政策的嚴格實施,我國人口轉變比其他同等發展階段上的國家來得更為迅速,人口老齡化進程加快。例如,作為一個發展中國家,中國2000年65歲及以上人口占全部人口比重為6.8%,2010年提高到8.2%;而同期其他發展中國家平均分別為4.4%和5.0%(UnitedNations,2010)。這種在較低人均收入水平上發生的人口結構變化,可以被形象地稱作“未富先老”。

這個與一般經驗相異的特征,使得我國較早迎來劉易斯轉折點,具體表現為民工荒現象的出現和普通勞動者工資的持續大幅度上漲。例如,在2003年出現民工荒現象之后,農民工工資每年平均增長率都在兩位數, 2010年更高達18%。體現在勞動力供給豐富和高儲蓄率上面的人口紅利也將于“十二五”時期達到頂點。例如,在“十二五”期間,15—64歲勞動年齡人口將停止增長,人口撫養比,即依賴型人口(15歲以下和65歲以上)與勞動年齡人口的比率降到最低點,隨后開始上升。

這種“未富先老”特征對經濟增長的含義在于,在失去基于豐富勞動力的傳統比較優勢的時候,我國經濟尚未贏得基于資本豐富和技術先進的新比較優勢,從而經濟增長的可持續性受到嚴重挑戰。因此,靠廉價生產要素投入的經濟發展方式,不再足以支撐我國長期平穩較快增長,“十二五”乃至更長時期中要保持經濟增長速度,唯一的出路是提高生產率及其對增長的貢獻率。我們從技術創新水平和勞動者素質上的差距,可以清楚地觀察到這個新發展階段特征和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緊迫性。

首先,中國在研究開發上的人力和財力投入,以及百萬人專利件數,都顯著地低于世界平均水平。例如,R&D投入與GDP比率,我國僅為世界平均水平的61%,每萬人中R&D人員,我國僅為世界平均水平的77%,而每百萬人的專利件數,僅為76%(中國現代化戰略研究課題組、中國科學院中國現代化研究中心,2010,第420頁)。

其次,我國勞動力的教育水平與發達國家差距仍然巨大。與美國和日本相比,15—64歲勞動年齡人口中,在所有的年齡階段上,我國人口的受教育水平都顯著地低。而且隨著年齡提高,受教育水平與美日的差異越來越大。例如,在20歲年齡組這個起點上,我國勞動年齡人口的受教育年限僅僅相當于美國的77%,相當于日本的66%。這個比例在30歲分別下降到65%和67%,40歲為61%和63%,50歲為53%和57%,60歲僅為44%和52%(WangandNiu,2010,p.46)。

經濟發展史和經濟理論都已經表明,一個國家進入中等收入甚至中等偏上收入階段之后,并不意味著從此可以一路凱歌前進,順理成章地跨入高收入國家的行列,而是面臨著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風險。中國的類似挑戰,集中表現為如何應對“未富先老”的困境,即一方面,生產要素相對稀缺性已經發生了變化,傳統比較優勢逐漸消失;另一方面,人均收入處于較低階段,新的比較優勢尚未顯示出來。因此,保持我國經濟長期又好又快增長,避免“中等收入陷阱”,唯一的出路是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

四 根本出發點和落腳點

在黨的十七大關于轉變經濟發展方式要求的基礎上,在五中全會《建議》中,黨中央進一步把保障和改善民生作為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根本出發點和落腳點。下面,我們從涉及保障和改善民生的幾個主要方面,理解其作為出發點和落腳點的內涵。

首先,擴大內需特別是消費需求,是加快“轉方式”的邏輯起點。擴大消費需求,根本途徑在于增加居民收入、改善收入分配狀況和建立健全基本公共服務體系。目前,城鄉收入差距是造成居民收入不均等的主要因素。研究表明,在基尼系數等不平等指數中,城鄉收入差距的貢獻率占40%—60%。而增加農民收入的主要途徑應該是通過勞動力轉移,減少農民數量,增加工資性收入。2010年,全部農民工人數已經超過2.3億,其中離開本鄉鎮外出超過6個月的農民工為1.53億。但是,他們中的絕大多數尚未獲得城鎮居民身份,還不能均等地享受城鎮的基本公共服務。

除了改善收入分配的其他諸多措施之外,通過戶籍制度改革,把農民工轉變為市民,可以提高他們享受基本公共服務的程度和就業穩定性,進而顯著提高他們的消費水平。例如,一項研究表明,城鎮住戶的人均收入雖然僅僅比農民工家庭高26.6%,由于他們享有更好的社會保障、義務教育、公共衛生等基本公共服務,其人均消費卻比農民工家庭高1.2倍。因此,推進更加完整的城市化,是擴大消費需求的關鍵。

其次,以農民工市民化為核心的新型城市化,有助于促進服務業比重的提高。服務業發展與人口規模以及居住和消費的集中程度緊密相關。農民工轉變為市民后,所釋放的巨大消費需求,相應地會轉化為對服務業的需求。換句話說,內需對經濟增長的拉動作用首先體現在服務業上面。不僅如此,更多人更加廣泛地享有公共服務,同樣創造出對相關產業的需求。例如,那些具有公共品性質的社會服務項目,依靠市場機制難以獲得充分供給,是應該由政府出面提供的一般性公共服務,如基本公共服務之外的公共交通、城鄉基礎生活設施等。政府對一般性公共服務負有責任,但是,提供方式可以有多種形式,有些內容需要政府直接提供,有些則可以通過政府購買、特許經營、委托代理、服務外包等形式,由企業、行業組織、民辦或社會中介機構提供。

再次,向生產率驅動型的經濟增長模式轉變,表現為產業結構的加快調整。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最終要體現在產業結構和技術結構的優化升級上。長期以來,我國依靠豐富的勞動力資源,通過制造業的國際競爭力實現和保持了高速經濟增長。然而,隨著生產要素稟賦結構的變化,單純依靠資本和勞動力投入的增長模式不再具有可持續性。產業結構調整,既包括制造業結構的升級與優化,也包括第二產業與第三產業更加協調,同時,兩者之間又有著緊密的邏輯聯系。制造業的更新換代必然擴大對生產性服務業的需求,同時,生產性服務業也是從制造業中分離出來的。在制造業比重較高且面臨轉型升級迫切要求的壓力下,充分利用現代信息傳輸技術和計算機網絡服務所能提供的巨大空間,大力發展創意產業、研發中心、商務服務、現代物流、工程設計等新型服務業態,既擴大服務業比重,又推動制造業產業升級,同時促進大學畢業生就業。

最后,建立健全基本公共服務體系,不僅直接有助于擴大消費,也是產業結構升級的人力資本保障。國際比較顯示,人均GDP在3000—6000美元的國家,醫療衛生、教育和社會保障公共支出平均占政府支出比重為54%,我國2008年只有29.7%。這種基本公共服務投入不足的現狀,直接制約了經濟發展方式轉變的實際效果。一方面,在基本公共服務覆蓋水平較低的條件下,城鄉居民的消費意愿和消費能力受到很大的壓抑。另一方面,基本公共服務供給不足,也削弱了體現在勞動者的教育程度和健康水平等方面的人力資本積累,構成對產業結構升級的制約因素。

參考文獻

姚洋:《作為制度創新過程的經濟改革》,格致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

于連坤:《“八個加快”意味著什么》,《解放軍報》2010年3月2日,http://mil.news.sina.com.cn/2010-03-02/0651585497.html。

中國現代化戰略研究課題組、中國科學院中國現代化研究中心:《中國現代化報告2010——世界現代化概覽》,北京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

Eeckhout,Jan and Boyan Jovanovic,Occupational Choice and Development,NBER Working Paper Series,2007,No.136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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