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女孩”在等我嗎?會等我嗎?她會相信我如約而至,但沒占到位置嗎?……帶著滿腦子的問題,小偉的眼睛警惕地注釋著網吧里的人,生怕有人下網自己錯過“接班”的機會。第三排左側最外邊的小伙子在網易聊天,屏幕滾得很快,他不停地“暫時離開”,打開郵箱收發郵件;第五排右側最外邊的女孩在玩游戲……第六排一個女孩在“搜狐”網聊天,她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小偉以為快輪到自己了,便悄悄地湊了過去,探著腦袋想“查明”女孩是否在退出。不料,女孩突然轉過身沖他笑,小偉以為她誤會自己在刺探她,只好也尷尬地笑。
不料,這個女孩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說:“你一定是‘北京男孩精華珍藏版’吧?我知道你肯定會來的!”
對于中小學生來說,上網聊天,浪費時間,浪費錢,浪費感情,又有害健康,可以說是百害而無一利。趕快拒絕這種誘惑吧,否則,真容易發神經呢!
喝啤酒的滋味
在格萊克還是十一二歲時,并不把啤酒當酒來看,那是因為父親喜歡喝。而且,父親喝起啤酒來的模樣還真不賴,所以,格萊克對啤酒的印象始終不壞,甚至于也希望有機會學爸爸喝酒的架勢。
有一天,機會終于來了。趁爸爸不在家,格萊克想試試喝啤酒的滋味,就請求媽媽給他來上一罐。一開始媽媽不同意,說酒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是媽媽最后經不起格萊克的一再央求,相信若是不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遲早他會到外頭買來喝。于是,她說:“好罷,你要學你爸爸是嗎?那么就得像你爸爸那樣的喝法。”
格萊克不解地問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媽媽回答道:“你得一次喝足六罐啤酒。”
格萊克聽了自信地說:“沒關系。”
當格萊克嘗了第一口啤酒,那種味道實在是難喝,跟他先前所想的完全不一樣。可是,為了面子,他可不敢向媽承認,只好硬著頭皮喝下去。當他喝完第一罐,便跟媽媽說道:“好了,媽,我喝夠了。”
然而,母親并沒有饒他。她表情木然地說:“這里還有第二罐。”
隨之便又拉了一罐,接著一罐又一罐。
當格萊克喝完第四罐時,反胃得厲害,他把胃里的東西吐了出來,弄得廚房一片狼藉。從此,他再也沒沾過一滴啤酒。
即使喝過量的啤酒,也會對身體造成傷害。一定要遠離那些不良的嗜好。
賭輸了之后
面對賭博的誘惑,很少有人能抵制住,除非他已經輸光了所有的可能賭注。在每個男人的生活中都有這么一個時候,如果他單獨在賭城拉斯維加斯,他就不得不打收話人付費電話給他妻子。這一時刻對貝克而言比預期的要來得早。
“你好,親愛的,”貝克說,“我正在拉斯維加斯給你打電話。”
“我知道你在哪兒打電話,”她說,痛苦正從聽筒里滲透出來,“你昨晚在干什么?”
“我和一個歌舞女郎約會。”貝克告訴她。
“別和我撒謊。你在賭博。”
“一點點,不多。”
“你輸了多少?”
“我愛你。”貝克告訴她。
“我說你輸了多少?”
“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談這個,我想和你談談孩子。”
“孩子怎么了?”她急于知道。
“他們長大了為什么非得去讀大學?許多孩子沒讀大學也照樣出人頭地。”
“你沒輸掉他們讀大學的錢吧?”她尖叫起來。
“只是他們三年級和四年級的錢。”
“你還輸了什么?”
“你現在站在哪兒?”
“在我們的臥室里。”
“別再說‘我們的’臥室了。”
“你沒輸了房子吧?”她狐疑地問道。
“只是一部分,我還保留了浴室和車庫的所有權。”
貝克可以聽見電話那一端的啜泣聲。
“不,親愛的,等一分鐘,你說過這房子對我們來說太大了,而你喜歡小一點的。把這看作是一種好運氣,親愛的,你在嗎?”
“是的,我在。”
“行行好,你知道結婚周年紀念日我給你買的帶珍珠的金項鏈嗎?”
“你把它輸掉了?”
“當然不會,你認為我會干這么低下的事嗎?”
“那么,項鏈怎么了?”
“我想叫你出去把它丟在什么地方,那么,我們就能因此拿到保險金,我們可以得到一個比賣掉它更好的價錢。”
“我會殺了你。”她說。
“別這樣,這將是一個錯誤。”
“你意思說你還輸了人壽保險?”
“他們告訴我像我這么做的人可以長壽。”
“好吧,你總算沒輸了我的皮外套。”
貝克說不出話來,他只好沉默。
“你輸了我的皮外套?”
“誰在華盛頓穿皮外套?”貝克回答她。
“你幾時回家?”
“這就是我要打電話說的。今天下午3點有一輛灰狗班車去華盛頓,如果你把我留給你買食物的錢寄給我,我就能趕上這班車了。”
“那你回來后我們吃什么?”
“打電話給農業部,根據法律,我們有資格分享他們的過剩食品。”
賭博是最令人討厭的不良習慣之一,它曾使許多人家破人亡。一定要遠離不良的生活習慣,尤其是要理智地抵制賭博的誘惑。
慘死
1982年7月21日清晨,警察在紐約曼哈頓區東南部巡邏時,在一座舊樓房的墻角下發現一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里面是一具被人用鐵絲勒死的無名青年男尸。
很快查明死者叫溫鮑姆,22歲,六月份剛從美國東北部佛蒙特州的本寧頓大學畢業。在校時,他是校報的編輯、校壘球隊的領隊、研究莎士比亞戲劇的優等生,又是心理學領域頗有希望的研究生,總之被公認為是高材生。因此,當溫鮑姆的噩耗傳來,熟悉他的人無不為之愕然。但是,真正了解內情的人卻認為,溫鮑姆的慘死是意料之中的事。
溫鮑姆就讀的本寧頓大學在美國是少數幾所學費昂貴的私立大學之一,學生每年必須支付一萬美元的學雜費和住宿費。溫鮑姆念小學和中學時,他靠獎學金和當臨時工掙得的錢勉強能應付下去,在大學里念書,就更困難了。他在曼哈頓東區美術畫廊謀到一個臨時職位,又為一家心理學雜志社當臨時編輯,還設法創作,寫幾篇小說,但所有這一切工作所得到的報酬,仍不能維持他的生活。怎么辦呢?正在他為籌措學費被逼得走投無路時,他忽然想起紐約曼哈頓區的毒品走私黑市,為何不上那里去闖一闖?他認為自己精明強干,辦事縝密,不至于出亂子。
起先他覺得那些黑市販子很有義氣,肯為朋友慷慨解囊,總是把上千甚至上萬美元塞進他的口袋。他可以用這些錢支付學費和住宿費,再買些參考書和衣服。后來又被那些販子拉著出入豪華的飯店、旅館,用起錢來也大手大腳了。他逐漸頻繁地出入毒品黑市場,膽子也越來越大。有時他也覺得膽戰心驚,想洗手不干,這時就有人威脅他:“不干,就要你的命。”
1982年7月9日,溫鮑姆要為佛蒙特的一位樂師去弄10克可卡因。他和走私販子約好在這天晚上8點鐘會面,地點在紐約曼哈頓第四號街。從此他失蹤了,12天后,他被殺害了。
不久,溫鮑姆的死因漸漸被透露了。三個月前,他曾托毒品黑市中的一個中間人把350美元轉交給另一人,結果那筆錢被中間人私吞了。溫鮑姆一怒之下向警察局告發了那個人,以致那個人被關押了一星期。兩個月過去了,溫鮑姆早忘記了這件事,可是販毒集團的頭目們覺得溫鮑姆為350美元就向警察局告發,認為他不可靠,而且他對販毒集團內幕知道得太多,怕他泄漏出去,于是決定殺人滅口。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管多么需要錢,都一定要遠離那些從事非法活動的人。
披著孔雀羽毛的烏鴉
有一次,一只烏鴉在自己的尾巴上插滿了孔雀的羽毛。它心滿意足,想入非非,以為親友們一定會羨慕它華麗璀璨的羽毛,對它刮目相看;而孔雀們呢,一定會為發現了一位新姐妹而欣喜若狂,陪它步入天后的宮廷。
于是,烏鴉就昂首挺胸、神氣十足地跑到孔雀跟前。
可是,事與愿違:孔雀們憤怒地圍攏,向烏鴉亂啄亂咬,拔去它的羽毛。烏鴉喪魂落魄,等到沖出重圍時,身上的羽毛已經所剩無幾了。
這只烏鴉厚著臉皮,又回到烏鴉群里。可是,它的外貌古里古怪,不倫不類,既不像烏鴉,更不是孔雀,別的烏鴉認不出它,對它漠然置之。
這個故事,源出自克雷洛夫的寓言《烏鴉》,寓言的開頭,克雷洛夫語重心長地寫道:“除非你要想嘗嘗孤立的滋味,你就不必改變原來的地位,你也不必攀龍附鳳。如果天生是矮個兒——那就是了,不必跑去站在高個兒堆里,自以為身體高大了一倍。”這段話,點明了這篇寓言的主題。
不要把別人的成果攫為己有,招搖撞騙,欺世盜名,妄圖改變自己的地位;否則,真相敗露,就會處于滑稽可笑的境地。
很忙碌
約翰·史密斯的律師事務所里散發著油漆味。他還十分年輕。他的事務所今天早晨才開張,辦事處只是一間等候室和一間工作室。此時這位剛剛開業的律師正坐在他的大辦公桌后面,等待著他的第一位委托人。
第一個委托人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是一個女子還是一個男人?是一位大企業家還是一個普通老百姓?
不管他長得是什么模樣,不管他是哪兒的人,我決不能讓他知道,他是第一位委托人,約翰尋思著。誰也不愿意當第一個,無論在醫生那兒,還是在律師那兒,反正都一樣。一個才開張的事務所就異常忙碌,這一點肯定會立刻就獲得人們的信任。
正在他沉思默想的時候,外面的樓梯上響起了男人的沉重的腳步聲,來人慢慢地向等候室走來。約翰滿意地聽到,門打開了,又關上了。接著,他工作室的半掩的門上響起了敲門聲。約翰看見,走進來一位灰白頭發、衣著樸素的男子。他心想,這是一個普通人,他會給我帶來好運氣的。誰同老百姓一起耕作,誰就會獲得豐收。
“請原諒……”來人說。
約翰迅速拿起面前還沒有同電話線路接通的電話聽筒。“對不起,請坐一會好嗎?我有兩個要緊的電話要打。”他胡亂撥了個號碼,靜靜地等了一秒鐘,然后自報了姓名。“我……”來人想打斷他的講話。
約翰揮一揮手:“請稍等一會兒,先生。我馬上接待您。”他清了清嗓子,對著話筒說:“是的,我是史密斯律師。我可以同五金工人工會主席費普斯先生講話嗎?他不在?那么是否可以今天晚上六點鐘同他會晤?什么?是的,是為了機械工人狄克遜提出權益要求的那件事。您說什么?很抱歉,不行,再早了我不行。今天下午我要等好幾位委托人。”
“好吧!那就六點鐘。再見!”
“律師先生……”來人說。
“好吧,”約翰親切地微笑說,“您要是那么著急的話,我就先辦您的事,另一個重要電話我停會我再打。您要委托我辦什么案子,先生?”
來人走近幾步,報以同樣親切的微笑:“是的,我很著急。您也知道,干什么工作都是這樣。我是從電話局來的,要為您的電話接上線。”
適當地吹噓造勢有時能夠提升人氣,但是要把握住適度的原則。
一塊更好的表
那塊掛在床頭的表是杰里祖父的,它的正面雕著精致的羅馬數字,表殼是用金子做的,沉甸甸,做工精巧。
這真是一塊漂亮的表,每當放學回家與祖父坐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盯著它看,心里充滿著渴望。
祖父病了,整天躺在床上。他非常喜歡孫子與他在一起,經常詢問杰里在學校的狀況。那天,當杰里告訴他自己考得很不錯時,祖父真是非常興奮:“那么不久你就要到新的學校去了!”
“然后我還要上大學。”杰里說,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面前的路,“將來我要當醫生。”
“你肯定會的,我相信。但是你必須學會忍耐,明白嗎?你必須付出很多很多的忍耐,還有大量的艱辛勞動,這是走向成功的必經之路。”
“我會的,祖父。”
“好極了,堅持下去。”
杰里把表遞給祖父,他緊緊地盯著它看了好一陣,給它上了發條。當他把表遞還給杰里的時候,杰里感到了它的分量。
“這表跟了我50年,是我事業成功的印證。”祖父自豪地說。祖父從前是個鐵匠,雖然現在看來很難相信那雙虛弱的手曾經握過那把巨大的錘子。
盛夏的一個晚上,當杰里正要離開祖父的時候,他拉住了杰里的手。“謝謝你,小家伙。”他用一種非常疲勞而虛弱的聲音說,“你不會忘記我說的話吧?”
一剎那,杰里被深深地感動了。“不會,祖父。”杰里發誓說,“我不會忘的。”
第二天,媽媽告訴杰里,祖父已經離開了人世。
祖父的遺囑讀完了,杰里得知那塊表留給了自己,并說在他能夠保管它之前,先由他母親代為保管。杰里的母親想把它藏起來,但在他的堅持下,她答應把表掛在起居室里,這樣杰里就能經常看到它了。
夏天過去了,杰里來到了一所新的學校。在他的同學中間,有一位很富有的男孩,他經常在那些人面前炫耀他的東西。確實,他的自行車是新的,他的靴子是高檔的,他所有的東西都要比別人的好——直到他拿出了自己的那塊手表。
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表不但走時極為準確,而且還有精致的外殼,難道這不是最好的表?
“我有一塊更好的表。”杰里宣稱。
“真的?”
“當然,是我祖父留給我的。”杰里堅持。
“那你拿來給我們看看。”他說。
“現在不在這兒。”
“你肯定沒有!”
“我下午就拿來,到時你們會感到驚訝的!”
杰里一直在擔心怎樣才能說服母親把那塊表給他,但在回家的汽車上,他記起來那天正好是清潔日,他母親把表放進了抽屜,一等她走出房間,杰里一把抓起表放進了口袋。
他急切地盼著回校。吃完中飯,杰里從車棚推出了自行車。
“你要騎車子?”媽媽問,“我想應該將它修一修了。”
“只是一點小毛病,沒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