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來了嗎？”他接著說，卻沒有把話說完。在他的腦子里，又產(chǎn)生了一連串的回憶。

日出前，一陣稠密的槍聲和叫嚷聲把他從睡夢中嚇起來，法國人在他身旁狂奔著。賓艾爾好半天都沒弄清楚眼前發(fā)生的事情，直到聽見周圍同伴們激動(dòng)的哭聲以后，他才清楚過來，并在他們中間痛哭起來。他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擁著跟前的一個(gè)士兵，一邊哭著，一邊吻著他。

魯考特立在一座破房子的門邊，一群投降的法國士兵從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