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園內，我與葉璟獨對那男子。

“梟兒……阿塵，我們的梟兒……”男子捧著已經變成黑色的圣桃，窒哽到說不出一句整話。

我不解，笑問：“你說的是那只黑貓？她叫梟兒？別難過，我早知你不是凡人，那貓兒跟著你自然也是靈物。如今它救了這么多人，也算歷了一大劫，離大成不遠了。”

“……”

男子沒說話，默默拉高兜帽。

“你……”

兜帽內一片漆黑，似乎空無一物，讓人發怵。

“梟兒是你我之女，你都忘了嗎？”

男子一把抓住我的手，扯得我生疼。

“可笑！你是誰？”我問道。

男子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卻倏然以指為劍插入欲要救我的葉璟胸膛。

葉璟猝不及防，一口血噴了出來，濺到我的臉上唇上。

“別碰她……”葉璟掙扎著抓住男子袍裾。

男子根本懶得理他。容不得我出聲，男子舉掌捏著我的臉，用蘸著葉璟之血的手指探入我口中。我動彈不得，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一股溫熱的腥甜帶著葉璟的血流入我口中，前塵往事俱上心頭。

在我腦中，無數熟悉又陌生的畫面不斷翻滾、升騰，心血急速回轉全身，透不過氣。

仙力盡失抵抗之際，我綿倒在男子懷中。

“你是誰……”我問道。

“是我，永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