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負責的。”柳禎泰一臉認真的說,就在看到她醒來時的眼神就決定愿意為了她試圖改變。
“你走吧,就當是一場夢好了。”楊采萱慢慢的穿著衣服,慢條斯理的說。
“什么?”
柳禎泰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難道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回頭看了一眼這個第一次見面就發生了這樣事情的男子,對于有這樣的結果感到有些意外,這對一個男的老說可是一件好事,自己都被他吃了,還不用負責,上哪里去找這么好的事情。
“你走吧!”
楊采萱說話的時候衣服都已經穿好了,坐在梳妝臺前慢慢的梳理本來就順滑的頭發,手里拿著梳子的手一停頓,“記住,以后就算是見面的話,也要裝著不認識。”
“好!太好了!”柳禎泰站在她的身后,眼睛雖然很小,但是眼中的陰狠可是一點也不少,“爺就擔心你這樣自以為是的女人纏上我。”眼睛往楊采萱的肚子看了一眼,“記住了,萬一有了爺的孩子,一定要給我打掉,爺可不想有個雜種出現在這個世上!”說到最后簡直是在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要剁了做包子似得。
“放心,我的肚子里絕對不會有你的孩子。”楊采萱轉過頭,送去一個冷眼,想欺負自己還沒門,今天的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了,更不會好心的送上門讓別人欺負,“你還沒有那個資格讓我給你生孩子。”
此時的兩個人都有要把對方扔出去的想法,更是互相的看不順眼,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因為昨天的一切,月老早就讓他們的紅線牽在一起,不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可以做決定的,只是經歷了太多的風雨……
楊采萱看著那個陌生人終于走了以后,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鎮定,而是趴在桌上眼中的淚水更是一滴一滴的掉落下來。
知道原來的那個自己是再也回不去了,馬上就要經歷風雨,只是能不能走過去,那還是一個未知數。
名寧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姑爺和二小姐都趴在桌子上,而大小姐又這么的傷心,更為震驚的是看到榻上的凌亂的時候就知道不好。
“大小姐!”
楊采萱抬頭看著是名寧的時候就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樣轉身趴在她的身上大哭起來。
“嗚嗚嗚嗚……”
“大小姐,你不要傷心了。”
輕輕的拍著大小姐的后背,雖然知道這事情不好辦,可還是把擔心的話說出來,后悔昨天晚上怎么就離開了呢,要是在這里的話也就不會發生無可挽回的事情了。
“嘭——”
“哦——”
聽到這個聲音,楊采萱也停止了哭泣,明明這里就兩個人,怎么還會有別人的聲音,和名寧一起開始尋找這個聲音是從哪里傳來的。
“哭哭哭,大清早的就哭只不是明擺著晦氣!”永勇從塌下爬出來,不顧他們差異的眼神大聲的吼道。
“你……”
楊采萱指著永勇,難道昨天晚上就一直在這里,只是被那個很丑的人怎么弄到榻下了,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被扔出去了。
“永勇你怎么會在大小姐的房間里?”尤其是那身上的衣服都衣不蔽體的,難道昨天晚上就是這個家伙把大小姐她……
“永勇,昨天你可是舒服了。”陳寶峰黑著一張臉進來,在看到永勇的時候整個人立刻貼上去,對周圍的人更是沒有一點顧忌,可是在看到榻上的凌亂和永勇的樣子的時候,甩手就給了楊采萱一巴掌,“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纏了永勇一晚!”
“味道不怎么樣。一看就是空有一張女人的臉,竟然連我都伺候不好,將來怎么伺候好將軍。”對于昨天的一切都想不起來的,可是在看到榻上的一切的時候本能的認為那就是自己做的。
永勇抱著陳寶峰就往外面走去,雖然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但是和這個女人一定脫不了干系,心里更是期盼著盡快的把這個女人趕出去,到時候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自己的地方納為己有。
“大小姐你……”名寧知道大小姐是對姑爺的感情有多么的深,可是遇到這樣的事情都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好了。
楊采萱輕輕的拍了一下名寧放在肩上的手,“放心,我沒事。”
“吆喝,這姐姐的心就是大,這新婚夜可是卻和別的男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這么的理所當然,不知道這是不是將軍府的大不幸!”楊曼青倚在一邊的墻上。
“二小姐你還是給自己留點口德,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沒有人知道,我可是親眼看見了……”
楊曼青聽到名寧這樣說的時候,心里突然的開始緊張起來,可是反過來一想,就算是看見了有能怎么樣,現在丞相府里是娘在當家,一直想把這個女人趕出去,只要楊采萱出去了,那自己就是嫡出的大小姐,而安翔也就名正言順的是丞相府的大少爺,不行,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眼睛一轉,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好方法,對著站在身后的又夏使了一個眼色,看著她離開之后,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大了。
“吆,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姐姐在新婚夜和別的男子滾在一起還有理了嗎?我看要是爹知道這個消息的話,一準會氣死。”
“二小姐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這里可是將軍府,不是丞相府,更不會任由你胡來的地方。”名寧不想大小姐背負這樣的污名,站出來大聲的反駁道。
“怎么,難到是我說錯了嗎?你看看,你看看。”楊曼青指著房間的混亂,大聲的質問,就好像是怕別人不知道似得,說,“難道我說錯了嗎?這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沒有想到我們丞相府會出了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簡直是丟盡了丞相府的臉。”
“這是怎么回事?”老將軍扶著老夫人一起走進來,一進門就開始用大嗓門問。
“爹,這沒有什么好說的。”陳寶峰進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張紙,出去之后就聽到永勇說的那些話,更是為了擺脫楊采萱,把一紙休書扔到她的面前,“滾,你這樣行為不簡單的女人是不配站在將軍府,更不要污蔑了將軍府的門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