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原來接觸中的女子不同,從來覺得女人都是令人厭惡的,特別是那種柔弱的女人,可是在看到她這個樣子的時候就想保護好她,不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更暗暗的后悔自己出現的有些晚了。
就在柳禎泰在看著楊采萱的同時,楊采萱也看著他。
雖然現在的眼前開始迷蒙,對很多的事情都看不清楚,就在看到突然出現的人害怕之后,看了一眼躺著的那個人,再看了他一眼,這才發現原來是他救了自己。
本來想道謝的,可是在看到他的臉的時候還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有一張大圓臉,可是眼睛很小,幾乎都看不見,鼻子很大,而嘴更像是血盆大口,見過丑的,沒見過這么丑的。乍一看挺丑,仔細一看更丑,難道小時候被豬親過?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尤其是他全身都是流里流氣的,一看就是那些街頭小混混,而且他身上穿的衣服花花綠綠的,就像一個被人無意中打翻了的調色盤。
明明知道一個文明人不該有這樣的想法,更是知道不該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有這樣的想法,可是忍不住心里的這種想法。
“你是誰?”
“你是丞相府的大小姐?”
兩個人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房間同時響起來。
柳禎泰聽到這樣柔柔的聲音的時候,全身閃過一絲電流,本來就很小的眼睛更是瞇著看站在眼前的美人。
楊采萱很快的就鎮定下來,更是努力的忍著心里的那份蠢動,而又壓下心里的那份想要吐的想法。
腦中快速的想從見到陳寶峰第一面的時候就把自己的心遺失了,雖然陳寶峰長的的確是玉樹臨風,更是有著謙謙君子的美名,還是這祥瑞王朝的大將軍,可是那有怎么樣?
今天是兩個人成婚的大喜日子,滿心歡喜的等著自己的夫君,更是對兩個人未來的幸福充滿了向往,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等到的卻是這樣的局面。
不但發現了陳寶峰的秘密,還發現了一個驚天的陰謀,不行,絕對不會讓他的陰謀得逞。
看了一眼躺在一邊的男子,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不想讓自己輸的那么慘,努力的壓下心里的那份渴望。
既然一個有著身份、地位、帥氣共存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那么眼前這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人,心里更是有種破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不管今天最后會怎么樣,那么對于自己來說明天一切的風雨的箭頭都會指向自己,這就是古代女人卑微的地位所導致的。
既然沒有幸福的權利,那就做做糟糕的自己,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到最后一死,反正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戀的了。
柳禎泰一直看著對著自己發呆的美人,從一進屋的時候就從她身上發現了這事情的不尋常,多年行走江湖對這些事情還是知道的。
何況有的時候也會對人做些不光明的事情來,但絲毫的沒有任何一點的愧疚感,可是在看到她這樣的時候突然想知道她會怎么做。
不可否認,她就算是這樣狼狽,但美人就是美人,怎么看都覺得好看,更是有種永遠的看看下去的想法。
在還有理智的最后一刻,對第一次見面的他妖嬈一笑。
“讓他在我的眼前消失,我就是你的!”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有股怒氣直接沖到頭上,就連原來對她的那種欣賞的心情也沒有了。
難怪在新婚夜會受到如此的對待,原來是一個不知道檢點的女人,對這樣的女人有這樣的下場那是活該。
“哦,要你這樣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女人有什么好的?”
“你不會是怕了吧,沒有想到一個大男子漢竟然會對一個女人感到害怕,還是你沒有那個能力?!?
聽到這樣的話心里又是痛,可是又有什么,反正沒有比現在再壞的結果了。雖然這時候有求與他,可是不代表著可以放低自己的姿態,一直努力的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那樣的聲音來。
突然心里有一個亮光閃過,但是那到亮光閃的很快都沒有抓住的時候就消失了。
“你……”
“怎么,難道是被我說中了?”
“哼!”
氣的轉身就走,這個時候的柳禎泰都不知道是氣她,還是氣自己,反正心里不好受。
楊采萱看著他就要離開的時候,不想等會兒當陳寶峰進來的時候有來用什么殘酷的辦法對待自己,往前跑了一步從后面把他抱住了。
“不要,不要走……”說話的時候都可是帶著哭腔了,要不是知道這藥不是普通的藥,怎么會讓自己處在這樣狼狽的情況下,更不會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滾!”
用力的推開抱著自己的女人,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也會有個女人抱在自己,更是說出這樣煽情話來。
楊采萱踮起腳來,不知道是不是藥的作用,反正很大膽的往他的血盆大口親上去……
天亮了。
其實,這一晚上柳禎泰都沒有睡著,只是一直看著躺在一邊睡著的女人,心里有說不出來的高興,本來以為她是那樣的女人,可是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第一次對未來有了打算,在原來的時候一直都是活一天算一天,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對未來的一切開始期待起來。
看著她的臉已經變回了正常的神色,但是不管是什么樣的她,在自己眼中都是仙女,看到這樣的她更是覺得無地自容。
對昨天晚上她的舉動即氣惱她竟然會對第一次見面的人這么主動,而又慶幸那個人是自己。
總是感覺有道視線在注視著自己,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就在身邊,腦中很快的就把昨天的一切都回憶起來了。
傷心、失望、迷茫都從腦中閃過,為能有一個穿越之行感到慶幸,可是又為沒有看清一個人而以為的付出全部而覺得未來的一切都失望至極,更是不知道未來的路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