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慕晴這次做的很錯，可是斯年這也是因為她太喜歡你了！”老太太低嘆。

“奶奶，您知道的，我只把她當妹妹！”

“那顧語萱呢？鄭品言呢？你打算怎么處理？”新聞鬧成這樣，總要有個結果。

“我沒打算離婚！”至少現在還不想。

程方卉琴看著孫子，沒打算離婚？

“奶奶，不要再提慕晴的事情了。”他握住她的手。

“我對她沒感情，就算和她在一起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