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一定會答應(yīng)啊!”她看著程斯年。
一直被程斯年盯著她也只是保持著微笑。他一直都是不會輕易的暴露自己心思的人,即便是此刻他的情緒也并不明顯,她只是再賭,賭他會答應(yīng)。
“程總,我要說的就這些!”顧語萱笑笑。
“我希望能快點得到你答復(fù)。”她走到程斯年的面前。
“你……應(yīng)該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她晃晃手里的手機。
看著程斯年眼中自己的模樣,真的很令人厭惡,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恨的牙癢,可是……她只能這樣做。義父要她嫁給程斯年,她剛剛才拒絕,下一秒他就用腎源威脅她。原來,身不由己這樣狗血的事情,真的會發(fā)生。
義父說得對,U盤里的內(nèi)容,是很大的籌碼!她不能讓U盤里的東西成為林天宇的把柄、不能讓他用文軒威脅她。文軒,他必須馬上手術(shù),所以她只能這樣做。不管她將要為自己今天的行為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不在乎。
“顧語萱,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在這威脅我?嗯?”程斯年瞇眼打量著她。
“你就不怕我讓你悄無聲息的消失?”
“我等你的答案。”她笑著轉(zhuǎn)身走出去。消失?她當(dāng)然不信,縱然程家在港城能翻云覆雨,但是殺人這回事……恐嚇一些怕事的人的罷了。
程斯年狠狠地瞪著顧語萱。他就知道,這樣的女人,怎么會真當(dāng)那天的事情當(dāng)沒發(fā)生。一切根本就是設(shè)計好的……
醫(yī)院。
顧語萱走進(jìn)病房的時候,顧文軒已經(jīng)醒了,見她進(jìn)來楚辭急忙起身。
“一晚上找不到你,你跑哪去了?”楚辭一臉的擔(dān)憂。
“打電話你也不接。”
“沒事!”她搖搖頭走到弟弟身邊。
“文軒,感覺怎么樣?”
“姐,我沒事。”顧文軒有氣無力地笑笑。
聽著弟弟的話,她微微的舒了口氣。
“手術(shù)的事情已經(jīng)在安排了。”她握住弟弟的手。
“文軒,你很快就可以好起來了,可以繼續(xù)做你喜歡的音樂完成自己的夢想。”她看起來開心極了。
“楚楚,我不在醫(yī)院的時候,文軒拜托你多照顧下!”
“好!”她機械地頭,滿是疑惑地看著顧語萱。昨天她就那么跑出去,今天就找到腎源了?
顧文軒在一邊一言不發(fā),直到顧語萱離開。
“楚楚姐,你說……我姐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啊?”楚辭一怔。
“義父是一切以利益為先的人,怎么會幫我。”顧文軒低低的語調(diào)帶著一絲哀傷,楚辭有些不知所措。
“文軒,你,你知道!”她大驚。語萱的事情一直對弟弟瞞的很好,怎么會……
“姐姐不想我知道她的事情,我就裝不知道啊!”他低頭。
“你說我是不是太沒用了!要是沒有我,姐姐也不用處處看人臉色,被人說三道四了!”
“顧文軒,你胡說什么!”楚辭瞪他。
“你對你姐姐有多重要,你該清楚!既然知道她看人臉色都是為了你,你更該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她說著拍拍顧文軒的肩。
“你放心,我會和她聊聊,我不會讓自己做傻事的。”
楚辭走出去的時候,顧語萱正望著窗外發(fā)呆!
“萱萱,發(fā)生什么事了?”她上前開門見山地問。
顧語萱扯出一絲笑容,然后回身。
“楚楚,我要結(jié)婚了……”
魅色。
程斯年整張臉都冷著,看得坐在一邊的周彥非都不適應(yīng),這裝深沉不是愷煜的專利嗎!
“怎么了?”壓抑的受不了了,周彥非開口問。
“你在哪惹上顧語萱那女人的?”他抬頭問鐘愷煜。當(dāng)初若不是他抓著他當(dāng)擋箭牌,事情也不會變成今天的模樣。
“怎么了?”相較于他的煩躁,鐘愷煜倒是看似心情不錯。
程斯年提了口氣,終究是沒說什么,他能怎么說呢!說他被用視頻威脅?顧語萱,想到那個女人他瞬間怒上心頭,抓起車鑰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