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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白馬的身世

  • 靈異女學(xué)生
  • 芝女
  • 3143字
  • 2015-07-22 13:12:19

華麟繼續(xù)盯著自己的手表,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距離案發(fā)時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分鐘。

但是,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眾人摒住呼吸等待,在這寒冷的地下冰窖旁全都流下了擔(dān)憂的汗水。

“小娟,你現(xiàn)在進去看一看情況。”

“是,隊長。”

周小娟干練的爬上通氣孔,果然如施然所說,就算是她,想要爬過去都很艱難,她無法想象白馬的身材是怎么艱難的爬進去的。

兩分鐘后,她爬到了冰窖的天花板,看到倒在地上的兩人,心里大驚。

“白馬少爺,白馬少爺!施然……”。擔(dān)憂的喊聲在地窖里回蕩,身體恢復(fù)過來的白馬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晰,寒冷的空氣讓他覺得臉頰生疼,他動了動身體,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抱在一個懷抱里。

他想起了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把抱著他的那雙手輕輕的掰開,看到她身上淡薄的棉衣,以及只是穿著一條棉褲的腿,微微皺眉。

“白馬少爺,您醒了?”周小娟高興起來,白馬點點頭,沒有說話,他覺得喉嚨干澀疼痛,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他艱難的爬起來,搖晃施然的身體,她的臉變得發(fā)青,嘴唇蒼白,身體已經(jīng)開始僵硬。

“施,施然……”。喉嚨沙啞,聲音很小,想要把她叫醒已經(jīng)不可能了。

白馬從地上爬起來,掃視著這個冰窖,靠門口的地方溫度應(yīng)該要高一點,他把施然抱起來,把她放在門口,就發(fā)現(xiàn)放在一個柜子里的白酒。

他快速的把白酒拿出來,半瓶白酒應(yīng)該是這里的工人平時進來的時候為了御寒準(zhǔn)備的,他仰頭喝了幾口,身體迅速的回暖,接著,他把白酒遞到施然的嘴邊。

“咕……唔……”。猛然喝了一口嗆喉的酒,施然迷迷糊糊的掙扎起來,白馬不顧她的反抗,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硬是將白酒灌下去。

“咳咳咳……。”施然終于醒了過來,看到的是白馬凝重的臉,盯著她看了一會之后,就轉(zhuǎn)身朝通道的方向走去。

她想站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腳麻木的沒有知覺,好像不屬于自己。

緊接著,白馬走回來,拉著繩子仰頭對趴在天花板上的周小娟比劃了一下,周小娟點頭說:“好的,我會讓他們配合。”

然后就爬了回去,白馬也再次走回去,她面前垂在地上的繩子突然繃緊,兩分鐘后,她就看到白馬扛著一個人走到她的身邊。

華麟焦急的走到電梯口,詢問里面的維修工:“電梯到底還要多久才能修好?”

公司的總經(jīng)理對華麟說:“非常抱歉,他們說電梯完全被炸壞了,現(xiàn)在他們正在努力的拆除這臺電梯,再過十多分鐘就能完成拆除工作。”

華麟警官非常無奈,遇到這種突然的狀況也不是他所希望的,沒想到艾程這個人是如此的危險,他們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還是讓他差點逃了,現(xiàn)在還連累了兩個無辜的生命。

很冷,施然從來沒有覺得這樣冷過,就好像冷進了骨子里面,讓人無可奈何的只能認命。

意識再次進入模糊的狀態(tài),施然偏著腦袋暈暈的睡了過去。

迷糊中,她感覺有人一直在搖晃她,可她就是不愿意醒來,因為太困了,好想睡覺。

當(dāng)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兩天后的事情,她躺在暖洋洋的病房里,頭頂是潔白的天花板,周圍站著她熟悉的身影。

最后,電梯被拆開了,他們?nèi)极@救,其中艾程的傷勢最嚴重,據(jù)說雙腿被凍壞了,他的下半生都要坐在輪椅上度過。

而白馬的傷勢最輕,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來,就坐在她的病房里看著她。

她是被他們吵醒的,劉曉義和夏俊毅兩個人就是活寶,一刻也不能安靜下來。

看到她醒了,全都一窩蜂的擠過來,她的視線卻停在那個被遮住的身影上面,白馬看到她醒來,并沒有過來說什么,而是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施然,你終于醒了,你可把我嚇壞了,你怎么突然跑到了那么危險的地方做那種危險的事情呢?”

“是啊然然,我要懲罰,只是稍微不注意你就跑去做那么危險的事情,快掉,叫聲哥哥來聽。”劉曉義嬉皮笑臉的看著他,伸手摸著她的頭發(fā)。

施然眨眨眼,看著他對他笑著說:“好啊,哥哥!”

沒想到施然會這么爽快的回答,大家全都沒有料到,瞬間,原本肅靜的病房里充滿了歡聲笑語。

護士推著醫(yī)用小車走進來,嚴厲的看著大家,說:“病人現(xiàn)在需要多休息,你們安靜肅靜!無關(guān)的人員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

護士的威嚴不可小覷,病房里立馬安靜下來,施然看著他們說:“我沒事啦,你們出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

探病的人員一下子走了一半,施然躺在病床上,腦海里不斷的浮現(xiàn)在冰窖里的一幕幕。

她能做的就是那些了,她對白馬的心意早就在她的行動中表明,但她不會說出來,她只會默默地守護,不把厄運傳染給他。

王曉路站在白馬的病房里,眼睛紅腫。

白馬昏迷了一天一夜,一覺醒來不是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也不是擔(dān)心別人是不是替他擔(dān)心,而是跑到施然的病房里看她是不是平安。

一想到這里,她的心就覺得很痛很痛,偏偏,他不看一眼,把她當(dāng)作空氣般存在。

她敏銳的發(fā)現(xiàn),自從施然出現(xiàn)之后,白馬對她就越來越冷淡了,好像特意的把她往外推,和她疏離。

施然坐在病床上喝著卓蕓帶來的營養(yǎng)湯,發(fā)現(xiàn)病房里的氣氛忽然發(fā)生了變化,她抬起頭朝門口看去,就看到王曉路直直的盯著她,欲言又止。

“你是來看望施然的嗎?”卓蕓起身,王曉路朝病房里面走了幾步,看著施然說:“是的,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施然和卓蕓對視一眼,施然把湯放下,對卓蕓說:“沒事的小蕓,你先出去等我一下吧。”

“哦那好,記得把湯喝光。”

“嗯,我會的。”

卓蕓走出去,反手把門關(guān)上,神色立馬嚴肅起來,看到王曉路的時候,她就有種不安的感覺。

病房里,王曉路掃了周圍一眼,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雙手環(huán)胸。

“你死心吧。”她突然開口說了這么一句話,施然怔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苦笑起來。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和白馬少爺什么都沒有。”

“我沒有誤會,白馬自從認識了你,就完全的變了,以前他雖然熱愛研究工作,但是他對我們這些人還是非常在意的,可是現(xiàn)在,他自從遇見你,對我們這些人的存在幾乎到了不聞不問的程度,他已經(jīng)完全的變了,變得對我們冷淡起來,只對你一個人關(guān)心。”王曉路說著,眼淚流下來,表情十分的難過。

“是嗎,我覺得他沒變,從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好像就是這樣。也許,他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吧!”至少,她沒有覺得他哪里變了。至少,他并不是真的喜歡她。

“施然,別否認了,我的感覺不會錯的,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他的身份,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高攀的上的,他的背景很深,也很復(fù)雜,他的親生父親是國家最高研究院的院長,身份特殊,享有特殊榮譽。他的親生母親是A市的市長,而他的繼父是四家家族之一,掌握著整個國家四分之一的經(jīng)濟命脈,這樣的身世,你覺得你還有希望嗎?”她高傲的看著她,似乎是再說,除了我之外,誰也配不上。

施然無奈的笑了:“原來,你說這些就是為了打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有疑問,可以親自問他,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什么會變了,你來跟我說,有用嗎?”

施然非常鄙視的看著她,這個眼神讓她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她跺了跺腳,恨恨的說:“既然你不識抬舉,咱們走著瞧,我不會放手的,至少,白馬最后要娶的人一定是我,而不是你這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普通人!”

門砰地關(guān)上,聲音大的嚇人。施然看著她憤怒離開的身影,心里無端的放松下來。

原來,她和白馬之間有著天地般的鴻溝不可跨越,除了她身上的問題,還有他的身世問題。

三天后,施然站在醫(yī)院的病房里,隔著窗戶看著樓下一個白色高挑的身影,白馬雙手插在口袋里,走到自己的車邊,白飛給他打開了車門,他的生活就像是一個真正的錦衣玉食的少爺,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彎腰,坐進去,車子自然就會動起來。

據(jù)說,白馬答應(yīng)處理的那件事情已經(jīng)不能再拖延,而她身邊的危機也暫時的接觸,據(jù)說這都是白馬的功勞,他憑借自己的力量和影響,把黑道那邊打通了,暫時不會有人來刺殺她,所以他安心的離開了。

這一離別,大概是半個月,也許是半年。

因為她的腳凍得比較厲害,在醫(yī)院住了半個月才能正常的走路,回到學(xué)校,一切都沒有變,她只是個高中女學(xué)生,學(xué)校依然在正常的上課,而她因為落下了半個月的課程,現(xiàn)在必須加緊復(fù)習(xí)前面的功課,偵探事務(wù)所最近沒有消息,好像沒有生意上門,正好可以安心的學(xué)習(xí)。

只是,一天以后,施然回到公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十分可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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