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我們公司奉行“客戶永遠是對的”，但是大部分時間他們是錯的，他們不知道我們在干什么。我們是企業家，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他們永遠是對的，但是有時候不對。電子商務這個東西要配合，而阿里巴巴是一個商務服務公司，幫助大家在網上做成合作。所以我對電子商務的交易就是這么一句話：它是一個工具，不是炸彈，拿這個工具用一下，它會幫你把你的產品推到全國甚至全世界；它能幫你在網站收集其他人的情報；它能幫你加強內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