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緊緊地抱住胸,“你你你你不能那啥啊,我會拼死反抗的!!”
歐陽謹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誤會了,我對你……沒興趣?!?
尚倌玘長吁一口氣,拍了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車廂就這樣安靜了下來,尚倌玘看了看認真地開著車的歐陽謹。
他的側臉很完美,是的,就是完美,一個男人,卻有著令人羨慕的完美的皮膚,以及五官。
他的鼻子很挺,臉部輪廓很流暢,并且很銳利,嗯,長得不錯。
尚倌玘玩著自己的手指,給歐陽謹下了個定論。
一雙白嫩的手突然停止了動作,看著歐陽謹,“喂,那個,你到底要我去干什么?”
歐陽謹卻不做聲,只是眼珠轉動,黑色的瞳孔對著尚倌玘,給了她一個頭也不回的眼神。
他沒說話,尚倌玘也沒有奢望他能開開金口,車廂里只有沉靜。
不知道車又到了哪里,反正尚倌玘已經以為他不會開口回答的時候,他開口了,“陪我參加晚宴,歐氏在美國的總部每年夏天都有。”
尚倌玘點點頭,轉念一想,她干嘛要去???她又不是他的員工,她要以什么身份去?。颗魅??
咦——,才不要呢,她才不要和他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雖然現在已經有了那么一絲絲,可現在這關系總比做他女伴強。
再說了,以后她要是真火了,歐氏的員工不知道要怎么想她呢?
雖然她有一個殷實的家族,但既然說好了要打拼又怎么能讓他們來插足呢。
而且電影正好是他投資的,不知道那些有心人聽見了又要怎么說她。
于是,尚倌玘搓搓手,又握緊手,把最后頭轉向歐陽謹,“我第一次做別人的女伴,你不怕我給你出糗???”
正在認認真真開車的歐陽謹忍不住看了看她,她話里的緊張與一種莫名的興奮太露骨,真是讓他哭笑不得,他很可怕嗎?
好像也沒有嘛。
做為一名神經大條的男人,歐少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了,同時,在副駕駛座上的那位心思縝密得說什么都拐彎磨角的奇女子,也真是奇葩得讓人想揍她。
你倆干啥不在一起捏?為民除害懂不懂?
“你不用在意這些,沒人關心你會不會出糗的。”然后這位讓人無語的男人再次認真地開車。
他確實也讓他身旁的那位奇女子無語了,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好嗎,真不明白這位商業大亨是怎么與人交際的。
所以,尚倌玘再次開口,“歐陽謹,你不覺得我一個和你公司沒有半毛錢關系的女人出現在你們的內部聚會上會引起輿論嗎?”
這次的話直接了不少,歐陽謹也微微皺眉,他確實是沒有想到這一點,雖然他這個人不算個大君子,但是這件事好像是涉及了不少人和事,甚至是他的利益。
只不過,像歐陽謹這種又腹黑,又聰明的人怎么會想不出回話呢?
“歐氏跟你們尚葑可是有個大case,歐氏也有邀請集團最大合作伙伴出席的先例,所以,這并不是一個問題。”接著又說,“別想逃掉這個party,要不然你現在就可以下車了?!?
尚倌玘看看窗外的景物,恩,算了……
她實在是不認識這是個啥地方,而且還沒有人……要是真走丟了,那是好麻煩滴呀。
“呃,這個,還是算了吧,呵呵,不就是一個party嘛?!鄙匈墨^十分諂媚的說到。
不知道又開到了什么地方,歐陽謹冷冷的說了一句,“下車。”
尚倌玘乖乖地下車,也不是她就沒脾氣了,既然她答應了人家,就會好好配合,再說了,現在惹毛了歐陽謹她有什么好處嗎?
答案是:沒有,絕對沒有!
不一會,歐陽謹也從車上下來了,徑自往前走,尚倌玘邁著小碎步跟著歐陽謹向前走去。
當歐陽謹挽著笑得溫柔的尚倌玘出現在shinenight的時候確實是驚艷了全場。
歐氏的員工們甚至還用手擦了擦眼睛,他們可從來沒看見過總裁帶著女人來參加聚會的先例啊,而且這還是個好漂亮好漂亮的女人,這是什么情況?
歐陽謹也看見了那些驚訝的眼神,挽著一身白裙的尚倌玘穿過人群,走上主席臺,還十分紳士的在上臺的時候伸出手扶了尚倌玘一把。
他好心的朝著尚倌玘笑了笑,尚倌玘也笑著點了點頭。
這一幕讓臺下那群員工看得一愣一愣的,不僅是因為美女在笑,更是因為總裁竟然可以笑得沒有殺氣,真是長見識了。
歐陽謹拿過主持人手里的話筒,用十分地道的美式英語說道,“今天是歐氏集團一年一度的夏日派對,這位是今年我們最大的合作伙伴尚葑國際的千金。很感謝她今天能夠到場,同時也感謝各位在歐氏的辛勤工作……”
尚倌玘一直都保持著微笑,不時看看正在發言中的歐陽謹,別說,其實他認真起來還是很帥的。
底下已經有員工認出尚倌玘了,竊竊私語起來。
“你知道嗎,那個千金就是和總裁鬧緋聞的女生,就是Mr。Ji新電影的女主角,聽說是叫dairy,哇!她真的很漂亮?。 眴T工a。
員工b,“真的嗎?都說娛記是信不得,今天我是信了,竟然說dairy是靠上位拿角色的。”
員工c,“就是啊,人家家境這么好,還需要上位嗎?而且聽說dairy完全沒有靠家族呢!”
員工d,“別說了,我的女神以后就是dairy了!”
…………
歐陽謹說完后沒有直接下臺,而是把話筒遞給了尚倌玘,尚倌玘看了他一眼,這個人還是有靠譜的時候嘛,知道自己需要話筒。
“很高興能和貴公司合作?!闭f著還看了一眼歐陽謹,恰好碰上了歐陽謹望向她的目光,“能夠來參加這個派對,我很高興,同時還請大家幫我保守我的秘密,我暫時還是想要自己一個人打拼,希望大家能理解。”
她不喜歡廢話,說完之后看著臺下的人都在點頭,調皮的做了個飛吻便把話筒交給了主持人,自己跟著歐陽謹下去。
一下臺就松開了和歐陽謹挽著的手,發現歐陽謹看著自己就去拿了杯香檳,一個手指指著酒杯,“我拿酒。”
還配合著喝了一小口。
“謹,你帶來了此等美人兒竟然不告訴你的好兄弟我,不地道哦?!?
一道聲音慢慢接近尚倌玘,最后出現在她眼前,是個中國人,因為他說的是中文。
他伸出一只手,“美女你好,我叫代寒锘。”又打了歐陽謹的肩膀一拳,“他大學室友兼死黨?!?
“你好,我是尚倌玘。”尚倌玘禮貌地伸出一只手和代寒锘握上,然后又收了回來。
之后跳舞的時候尚倌玘和代寒锘跳了一支舞,然后就叫歐陽謹送她回家。
她在party上喝了不少酒,到時歐陽謹滴酒未沾。
她的酒量沒有做為上官國際總裁時好,喝了沒幾杯就有些醉了,后來又被灌了幾杯,暈乎乎的感覺更勝了。
歐陽謹把她送到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歐陽謹毫不憐惜地叫醒她。
睡了一覺,尚倌玘稍稍清醒了些,“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接著眼睛蹦出亮光,“你跟蹤我?”
“不,從今往后,我就是你鄰居了。”
歐陽謹語氣淡淡的,可尚倌玘卻徹底的嚇到了,以至于她是怎么進門的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