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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這個逆子

  • 婚久負人心
  • 奇葩七
  • 4795字
  • 2015-05-05 23:41:01

聽到厲北聿的聲音后,沈絡轉過身勾起唇角。

“你看它們多可愛。”她伸手指了指長頸鹿園里的一群長頸鹿。

“是啊,和你一樣。”厲北聿笑,走到她身旁摟住她的肩膀,眼神飄遠。

沈絡抿了抿唇,“北聿,爸給你打電話說什么了?”

她本來是不想問你的,可是大抵抵不過好奇心。

“也沒什么事,讓我晚上帶你回家。”他的聲音平靜,根本聽不出什么意思,所以沈絡也不知道這爺倆的結果是什么。

“你答應了?”她小心翼翼的問。

“要不然呢。”厲北聿轉頭。

從遠處看,兩人鬧著嬉笑的樣子甚是幸福

對于自家總裁翹班的事情,裴巖覺得非常新奇,一大早來了,就不見厲北聿的人影,事先也沒通知他,所以沒了厲北聿這個大魔頭,裴巖一上午過得是輕松自在。

本以為下午厲北聿會來,可是沒想到卻等來了厲北浩這個小魔頭。

“裴巖,好久不見。”厲北浩見到翹著二郎腿坐的悠閑的裴巖就是一個熊抱,貌似心情十分的開心。

“厲總不在。”裴巖起身,回抱。

厲北浩和裴巖同歲,是大學同學,亦是多年好友。

“我不是來找我哥的。”厲北浩坐在沙發上,疊起雙腿,骨節分明的手指交疊放在腿上。

裴巖無奈,轉身到屋里的飲水間接了杯咖啡給厲北浩,然后放在桌上。

“什么時候回來的,這次打算呆多久,什么時候再回來。”

裴巖坐下,一雙眸子饒有意思的看著厲北浩這個二世祖。

“你就不能一個一個問啊,下周就走,不會長時間在南市逗留太久。”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而后輕輕的放下。

“你別告訴我你來這里就是想讓我看你一眼,真的什么事都沒有?”裴巖表示疑惑,雖然厲北浩性格好玩,但是做什么不至于沒有目的,他也是一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想看你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最重要的是我有事問你。”厲北浩掏出手機,打開通訊錄,“把沈絡的聯系方式給我。”

裴巖眉頭蹙起,“你要夫人聯系方式干什么。”

“快給我。”厲北浩多少變得有些不耐煩,他是打聽好厲北聿不在公司才來的,要是半路回來碰上了他不就KO了嗎。

“你自己去要,又不是見不到,除非告訴我理由。”

厲北浩動作頓住,知道裴巖的性格,幽幽的開口,“只是和一個故人長得有點像,況且,迄今為止我就見了小嫂子兩面,不是很熟,想熟絡一下討好我哥不行啊。”

裴巖暗自誹腹,這表情是想討好才怪,剛才把人家的名字連名帶姓的都叫全了,不過厲北浩的話,讓裴巖心里有些奇怪,和故人長得相似,那么那個故人指的是年小姐?

可是厲北浩是什么時候知道年小姐的,厲北聿這三年間每個月都讓他去銀行轉一筆數目不小的錢,直到幾個月前厲北聿著急的去了英國,他跟著一起去了,才發現了一件恐怖的事情,竟然有兩個毫不認識的人長得如此之像。

不過,說是故人那意思就是以前就認識。

這是厲家的事情,不容多想,裴巖只是笑了笑,意味不明。

“不是要理由嗎?我說了你倒是給我啊。”厲北浩像個炸毛的獅子,手指不斷地在茶幾上敲打,敲得裴巖恨不得一腳給他踢出去。

“我沒有。”他攤了攤手,一副無辜的樣子。

“騙誰呢,快給我,等會我哥回來了就不好了。”

“我真沒有,要是想要就自己去問,你們是一家人你害羞什么。”裴巖說完就要站起來,厲北浩眼尖手快的拽住裴巖的領子,直接壓在沙發上。

“你沒有,你問我理由?”他手里放進裴巖的兜里,摸來摸去,終于掏出了他的手機,然后放在茶幾上。

一直胳膊壓著裴巖不讓他動彈,一只手滑進通訊錄,從上開始往下翻。

翻得手指都難受了,也沒翻到沈絡的,厲北浩一只手臂懟向他的胸口,裴巖一個悶哼,他還真是下得去手。

“限你一天時間給我弄到,否則咱倆就絕交吧。”厲北浩起身,快步走向門口,拋下這句話就跑了,他覺得要是裴巖起來,會揍他的。

裴巖坐起來整了整衣領,厲北浩真是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么任性,拿起手機,找出厲北浩的號碼,手指快速的飛動,然后點了發送鍵。

已經進了電梯的厲北浩收到信息,點開之后沒差點掰開電梯的門再沖上去,赫然的黑色宋體字。

“那就絕交吧。”

吃過晚飯后,已經六點多了,太陽漸漸地西斜,出來逛街的人們很多,本來有些蕭索的街道,因為人群的活躍,漸漸的變得火熱。

兩人上了車,按照厲正南的想法往厲家老宅的方向行駛。

一路上,沈絡都在打瞌睡,大概是玩的太疲憊了,眼皮有些沉。

厲北聿看到她的樣子,把車子停在路口,脫下衣服蓋在了她的身子上,“困的話就睡一會,呆會回家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會更累的。”

“恩。”迷糊中聽見厲北聿的話,她低聲應了一下,然后頭歪在車窗的一邊,閉上眼睛,濃長的睫毛落在眼窩處,形成一小片陰影,襯著她白皙的皮膚,煞是好看。

黑色的卡宴在路上快速的奔馳著,到了一處豪華的地段后,車速漸漸地慢了下來。

她身子靠在一旁的車門上,睡熟的臉上有些紅潤,厲北聿看了看時間,似乎還早,也不叫醒她,獨自掏出手機擺弄了一會,拍了她不少的樣子。

許久,沈絡身子動了動,然后慢慢的睜開眼睛,她抬頭,不意外的對上他的眼睛。

她依舊惺著眼睛,轉頭看了一眼所在的地方,一瞬間就精神了。

因為天都黑了下來,看來是睡了太久,“你怎么不叫我,到了多久了?”

她的語氣略帶責備,這算是第一次正式的見他的家長,讓人家久等了多不好。

“你和孩子的睡眠最重要,你剛醒,等會再下車吧。”他把手搭在她的手上,阻止了她開車門的動作。

沈絡倒是沒太在意他的動作,一手撥弄了一下剛才睡著蹭下來的發絲,腦袋窩向他靠過來的身子。

厲家書房,厲正南皺眉盯著監控顯示器上停的車子,在門口兩個小時了,也不見人下來。

“阿祥,你去把人給我叫進來。”厲正南聲音有些嚴肅,臉色不是很好。

“是,老爺。”被稱為阿祥的男人和厲正南看起來差不多大,甚至更老一些。

沒兩分鐘,車窗被人敲了敲,厲北聿挑了挑眉,這老爺子到底是忍不住了,他的車明晃得停在正門口,他家老頭子看不到才怪。

厲北聿搖下車窗,對著外邊的人笑了笑,叫的親切。

“祥叔,好久不見。”

“二少爺,你可算知道回家了,老爺讓你上去。”

“恩,我知道了。”

兩人下車后,沈絡有些疑惑,厲北聿的父親是怎么知道他們在外邊的,她的臉轉向眸光不似剛才輕松的男人。

知沈絡莫過于厲北聿也,他右手指了指兩個虛無的方向,說道:“那有隱蔽的探頭。”

沈絡傻呆呆的點了點頭,又漲知識了,可是為什么這么緊張呢?

進門后,一道聲音傳了出來,“喲,我們北聿回家來了呀。”

厲正南讓陸美研先出來接兩人,她是一臉的不情愿,自己的兒子跑了,這下子可好,老大回來了。

臉上帶上不自然的笑意,語氣中有些酸,厲北聿自然是不想看她那副假樣子,右手摟住沈絡的身子,兩人略過陸美研走了進去。

沈絡倒是有些尷尬,畢竟是長輩。

陸美研在身后咬了咬牙,皺著眉頭,勾唇小聲的冷嗤,“沒教養。”指的自然是沈絡,她還不敢背著厲北聿說什么他的壞話。

“怎么才進來,我看你車子都快停的落灰了。”厲正南正坐在沙發上,視線落在自己兒子身子上,許久不回家,竟然有些瘦了,嚴厲的眼神瞬間緩和了不少。

然后視線掃過站在一旁十分拘謹的沈絡身子上,沈絡忙欠了欠身子,恭敬地叫了一聲,“爸……”

厲正南輕咳了一聲,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示意兩人坐下。

“北浩呢?”厲北聿默不出聲的環視了一周房子,聲音沉沉。

對于自己上午跟兒子說謊的事情,厲正南也有些無奈,為了騙大兒子回家還得用上自家小兒子的理由。

“下午說是有事情,跟朋友出去玩了。”

他精致的五官有些涼薄,薄唇勾起冷然的弧度,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么說,厲北浩有可能就根本沒回家里。

“見也見過了,我們就先走了。”男人邁開長腿,拉起沈絡的手,向著門口走去。

“你這個逆子。”厲正南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蹭著厲北聿的耳朵邊上就飛過去了。

嚇得站在不遠處的陸美研心驚膽戰。

“你要是現在走出這個家門,你以后就再也別想進來。”

“北聿。”沈絡小心的拉了拉他的袖子。

厲北聿轉頭,黑耀色的眸子閃著光,漂亮的唇角抿成一道弧線,他輕輕地揉了揉揉她的頭發,轉身,單手抄兜看向自家父親。

厲正南看大兒子最終也沒走,生氣的臉色緩和了些,“跟我去一趟書房。”

他淡淡抿唇,“阿絡,你呆在這里,我馬上就下來。”

隨之,他涼薄的眸子帶著肅殺看了一眼對著沈絡不是好臉色的陸美研,嚇得她心里一顫,厲北聿眼中有太多的警告意味。

長腿邁開,緊跟著父親的腳步進了二樓的書房,深邃冷冽的眸掃視了一周,還是老樣子,書架上的書擺得整整齊齊,書桌前放的還是那把父母一起挑的老椅子。

厲正南坐在那椅子上,心里頗有感觸,“還在怨我嗎?”

他淡淡出聲,帶著年過半百的時代感,聲音圓潤。

厲北聿沉著眸子,并不言語,靜靜地等著下文。

“當初,我只是想警告,并沒有想害那個孩子的性命。”厲正南沉聲說出這句話,銳利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脆弱和傷痛。

“事情已經造成,再說這些只是讓我更痛恨你。”厲北聿眸子深邃如冰,周身如淬了冰碴般的冷冽。

“我和你是一樣的心情,甚至比你更悲痛,我是個不合格的父親。”厲正南的眼中布滿悲痛,手從柜子中拿出一樣東西遞給厲北聿。

“回家再看吧,慕川留給你的。”他清晰地看到,灰褐色的大信封上面是那熟悉的不衫不履的鋼筆字體。

厲北聿接過,手指竟然有些顫抖,看向父親的眼神像十二月的寒風,冰涼刺骨。

“為什么現在才給我。”他手指緊攥著信封,中間處微微變了形。

“你一直跟我這個當父親的賭氣,都記不清你多久沒進過這個家門了,不親手給你我不放心,畢竟是那孩子的東西。”

“那孩子?”他冷笑,“在你心里他就是那孩子?”

厲正南沉默了,慕川是厲家所有人心中的一根刺,一個無法埋沒的存在。

見父親不語,厲北聿嘴角扯起譏諷的弧度,拿著信封轉身出了門,而后大力的關上。

坐在沙發上安靜地削蘋果的沈絡聽到聲音后,抬頭看著厲北聿快步走下樓,看到他沉重的神色,沈絡知道,恐怕這次回家也沒改變父子兩人的關系。

“阿絡,回家。”只是四個字,她就聽得出他聲音里顫抖的聲色,心里一疼,趕忙起身跟上厲北聿的步子。

回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并沒有出現厲正南的身影。

夜色中,厲北聿沉默的開著車,沈絡坐在副駕駛座上,沉默不語,不知道為什么此刻的厲北聿看起來那么的可憐。

自從他出來,手中都緊緊地攥著那個灰褐色的大信封,而現在他右手放在方向盤上,左手依舊緊緊地抓著。

沈絡看到他的手攥的緊,手背青筋凸起,她纖細的手放在他的大手上,卻猛地被男人甩開。

“別碰我。”

車子猛地剎住,沈絡纖細的身子向前,一個沒坐穩,腦袋磕到了車窗的沿上。

“撞到哪了?”他大手想掰開她的手看看她的額頭,沈絡緊捂著,搖了搖頭,“我沒事。”

他神色緊繃,迷醉的夜晚多少給男人的身子上暈染了迷離之色,深眸沉不見底。

手中的信封已經攥出了印記,看向沈絡的目光收回,閉緊眼睛,兩人長得實在太過相像,剛才那一瞬間,就連他也恍惚了。

重新啟動引擎,車內氣氛悶得嚇人,厲北聿去的地方是離兩人所在處最近的醫院,亦是他名下的產業。

這個時間,只有值班醫生,大部分的科室都下班了,厲北聿一出現,負責人很有眼神的帶兩人走了進去,三分鐘后,急診科的科長匆忙的趕了過來,本來已經下班回家了,飯吃到半路就接到了值班醫生的電話,說是有急診。

厲北聿坐在那里,眉微皺,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點在腿上,冷寂的空氣中,漆黑的眸如夜色鋪染。

那年輕的急診科醫生小心的查看著,沈絡額頭紅腫了一大片。

“只是淤血了,沒什么大問題,回家的時候用冷袋敷一敷很快就會消腫了。”

“恩,你給弄。”厲北聿沉聲,嗓音如醇正的紅酒般的悅耳。

青年醫生嘴角抽了抽,讓值班護士去拿了冰袋,就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看著男人的臉色。

沈絡坐的無聊,又不想和厲北聿搭話,順著意識掏出手機來玩。

他起身,走出急診室關上了門,靠在走廊的墻上,點燃了一支香煙,指尖上閃著忽明忽暗的光,暈在他的眸子里,如掉落凡間的星辰般亮眼璀璨。

不一會,沈絡就出來了,她低著頭走在前面,厲北聿掐掉煙頭,邁步跟在后面。

“阿絡。”他小聲叫著她的名字。

她不答,繼續埋頭向前走,男人伸手拉住她小步快速前進的身子,眉宇間是多少有些惆悵的神情。

“剛才吼你是我不對,弄傷你也是我的錯,你生氣就打我罵我都行,可是你別不說話。”

沈絡的眸子動了動,頭微抬,笑了笑。

“北聿,你剛才透過我在看誰?”她笑,笑的瀲滟,波光動人,只是那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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